第15章幼女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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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受媚藥的影響，不做完會發狂啦。”

“從什麼地方開始，直至發展成這樣，都被你的計算好了吧！”想起她剛開始時能那麼冷靜地説明，過程中沒有發狂或者怎樣，奧爾早就沒有繼續的意思。維持想離開身體的姿勢只是因為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不滿之故。

“…那麼想被抱的話，一開始便老實説啊，就算不使出這麼迂迴的手段，跟你做多少次也行。”

“這、這種事，不能開口。”絲碧娜移開視線，臉紅着説。

這種顏似乎不是媚藥的效果。這女人太麻煩啦，奧爾如此想着，下半身起來，即使這些計謀怎樣也好，總算是希望被自己寵愛才做的，奧爾想到這裏覺得絲碧娜變得有點可愛了。

“嗯…呼。”被奧爾深深入的絲碧娜，從鼻孔漏出聲音。平時怎樣也表情不變的鐵面被快融化，雙眉緊皺的樣子讓人充滿的征服。

人偶一樣的端莊面容為了忍耐，堅決不作聲閉起雙眼抵抗着快的模樣，奪走奧爾心中“被計算了”的挫敗，取而代之湧起肆之心。

“怎樣了。想我的分身在你的身體裏面狠狠動嗎？很想要吧。失去處子之身是什麼滋味呢？”

“…”絲碧娜努力緊閉雙，不讓聲音發出來。覺到陰道內慢慢摩擦的東西，難耐地抖動身體。

“這處是陰核（clitoris），核啊。知道嗎？它有什麼作用呢，為了什麼會長在女身體內？”奧爾在間用手指抵着秘核刻意發問，絲碧娜只管用力搖頭。

“答案是“為了得到快”啊。”

“啊！”不斷‮撫‬下，絲碧娜忍不住叫出來。

“明白了嗎？沒其他用處，只為了得到快而存在啦。這麼微小淺白的事也沒想到嗎？”

“啊、喔、啊！”如決堤失守的堤壩，不能繼續抵抗下去了。被之後不斷湧來的快蓋過，被翻的絲碧娜大叫。

“唔，呼，啊！”奧爾把舌頭入她的口中蹂躝，用手指刺核，一直進出。每一下動作都讓絲碧娜高聲呼叫，身體顫抖，搖頭晃動。

本身的思慕之情加上媚藥的作用，令她全身變得最大限度的，肌膚被撫摸已經有強烈的快。不知經過幾次高，朦朧的意識中只懂得尋求奧爾的安。

“要去了…全部接下吧，絲碧娜！”

“哎哈啊！”奧爾在絲碧娜體內放出大量，讓她到從來沒有的衝擊。

着口水，溢出眼淚，兩腿之間吹着，看着翻白眼的絲碧，奧爾想起她那句“不做完會發狂啦”也可能不是假話。

即使是‮女處‬卻如此狂亂，一定是媚藥的效果吧，事實上不只是這點，絲碧娜一直對奧爾抱持着比着瘋狂的愛情更強的思念才會如此，然而奧爾沒發現到，那傢伙可以用來擊退或者拷問女入侵者吧…想到這點的奧爾。

突然發覺史萊姆不在房間中。幾分鐘後，奧爾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優妮絲的慘叫，為了照顧懷中失去意識的絲碧娜，奧爾過了很久才過去救優妮絲。＊＊＊召喚術很困難。

首先需要有相當實力連繫異次元世界，叫出希望召喚的對象。亦有沒本事的魔術師打開不是目標的大門連接到其他場所，叫出不能招惹之物那樣子。

其次要事先準備好守護自己不被召喚對象的方法。叫出來的惡魔無條件聽從命令，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那邊世界的惡魔無時無刻盯着人類的靈魂。基本形式是畫好魔法陣，不讓魔之眷屬隨便出來。

可是很多高位的惡魔能簡單破壞守護結界，另一種情形是準備不完整，令結界不能生效，不過要等到召喚出惡魔才知道結界有沒有效果。

然後，不是沒事發生的成功召喚惡魔，讓它留在魔法陣中便完結。要跟被召喚的惡魔進行涉，不訂好契約不行。惡魔通常都知道召喚者很需要它的能力，所以多數會提出非常過份的要求。

還有會用花言巧語騙人取消魔法陣，誘使對方接受對它有利的條件，訂下不平等契約，諸如此類。為此進行召喚魔術師要有不屈服於威脅的神和看破詭計的智慧。克服各種困難，才可以令惡魔服從。

雖然小妖這種弱小惡魔不用花幾分鐘，但是召喚中級惡魔要多花很多時間和功夫，召喚上級惡魔更是不做好花費以年為單位的準備不行的事。

奧爾為了召喚花了一個月時間認真地製作出魔法陣，現在正進行最後檢查。琥珀的魔力在魔法陣表面動，奧爾曾經三次確認魔力暢通不會中斷才滿意。

“少女，過來。”奧爾招手的對象是稍為站開的少女，帶着稍為慌張的樣子走過來。栗的頭髮綁成三股辮，面容樸素，她是今天剛送來宮的貢品。

未達到美女的程度，算是可愛的樣子，普通的鄉下姑娘，沒化妝的純樸氣。少女名叫美奧。

“伸出左臂。”美奧出緊張的表情，但不敢反抗的伸出手。

奧爾用匕首劃破她的手腕，美奧沒到痛楚，只有刀鋒冷冷的覺，她的傷口滴下鮮血，奧爾以畫有印記的左手接觸傷口，血隨即止住連傷痕也沒留下。

“好，退下吧。”聽到命令的美奧轉身走開，奧爾開始詠唱咒文。美奧下的鮮血發出紅光，突然消失。接下來魔法陣中央噴出火焰，直至碰到魔法陣邊緣才停下。

就像被牆壁擋住去路，火焰變成捲起的蛇身般的旋渦衝上天花燃燒。火焰像要在魔法陣中燒得更旺盛之時，雷鳴一樣的爆炸聲響起，火焰一瞬間消失了。

“是你叫我出來的嗎？”取代火焰的醜陋惡魔出現在魔法陣中。奧爾身後的美奧嚇得不能出聲，嚥下氣息，她看見恐懼之物時出來的驚慌，被惡魔好好掌握了“沒錯。作為代價獻上魔力和‮女處‬的血，為我效忠，借出力量吧。”

“對話不成立。”惡魔以像是以指甲颳着金屬地板那樣發出的不愉快聲音回答。它全身黑赤，沒有體，肌像赤銅那樣發亮，有四隻手。每條手臂都有奧爾的那麼，指甲尖鋭得可以抓穿鋼板。它的頭長出山羊的彎角，突出的嘴像野狼。

惡魔以松樹樹脂燃燒的火光一般的橙眼睛睜着奧爾。

“不是血，給我靈魂。把十人份的純潔少女靈魂獻給我，才會考慮。”聽到惡魔吐出狂言，美奧驚惶地渾身發抖，然而奧爾沒半點動搖地回答:“不可能答應這種條件。

給你此等下級惡魔中的小惡魔（lesserdemon）如此豐厚的報酬？我才沒有這種打算。條件如最初所言不變，不接受的話就直接送你回魔界。”惡魔吼叫着揮動四條手臂。

“小惡魔”是人類對擁有它這程度能力的惡魔的總稱，相對的以惡魔的分類而言地位比名字給人的印象高。

當然還有比其更高等，例如最高級的"archdemon"或者"greaterdemon"這些大惡魔，不過要縱這類大惡魔，非傳説中有如神之代理的魔導王不可。

現代的魔術師可召喚出的惡魔當中，小惡魔已經是擁有最高級能力的一種，但是奧爾這種自信得不將面前的小惡魔放在眼內的態度，讓惡魔覺得他不是泛泛之輩。

“區區小惡魔，不知道我的本領吧。共有666只惡魔服從我，這就是我的魔力。”奧爾身上發放出像火焰似的琥珀魔力，不是絲線那麼幼小，而是湧出來包圍全身，普通人不可能有的驚人魔力。

“666…只…”按常理不可能有這個數字。一般魔術師的魔力用來召喚10只惡魔已經用盡，可是眼前的魔力好像能化不可能為可能，縱666只惡魔不似是謊言。

有一定實力的惡魔可以看穿人類的假話，即使可以用魔術隱瞞，這次沒嗅出使用這種魔術的氣味。

被召喚出來的小惡魔相信魔術師沒有説謊。按此推測，那種強勢的態度便變得合理。對他來説召喚出自己這程度的惡魔不是苦差事，因此可以輕易説出不接受條件便送回魔界，就這樣拉倒易，後很難再遇上這麼厲害的魔術師。

“好吧…一個便夠。給我一個‮女處‬的靈魂，我便把力量借給你。”惡魔大幅退讓，減少報酬的要求，用詞也由“會考慮”變成肯定的“把力量借給你”想着雖然沒有接受對方本來提出的條件，魔術師大概會欣然接受吧。

“不行。給你魔力和‮女處‬的血，以此條件為我效命，借出力量。只可以給你被殺掉的人的靈魂，接受吧。”奧爾出乎意料地不肯讓步。

很容易猜到被這種魔術師殺掉的人必然有污穢的靈魂，沒可能是‮女處‬吧。

“…涉，只能決裂了！”惡魔噴出火焰，滿布魔法陣。怎麼稀有的魔術師也好，自己不可能為這麼微薄的報酬工作。

“借出力量”還可以接受“為他效命”代表這邊沒有拒絕命令的權利，亦不知道會不會一直不給工作。不能接受這種苛刻條件。

魔法陣製作得很好，不過小惡魔認真起來用幾分鐘便可以破壞它。未能訂下契約，對方也可能會對付自己，不如衝出去搏鬥，把一切賭在運氣上吧。

小惡魔下定決心集中魔力，預備打破魔法陣時…“奧爾，大人。吃飯的，時間，到了。”新安裝的門被打開，一個幼女走進來了“什…”魔法陣中的火焰突然收起化為黑煙。惡魔驚訝地望着幼女。

“‮女處‬的血指的是她的血嗎？”

“你希望的話，也可以這樣做。”聽到惡魔唐突的問題，奧爾疑惑地回應。

“明白了，成，訂下契約吧！小姐，可以告訴我名字嗎？”

“？我，我是，瑪莉…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