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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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忽又想起一事,面不鬱問道:“你説的我和你們這六個男人情這,那為什麼就只你一個人來救我?那幾個呢?”九王面一凜,正道:“並非各位哥哥不肯前來,實在是皇兄有旨,只許我一人前來,説茲事體大,幾位哥哥中但凡有一個沉不住氣的,怕是就要功虧一簣了,萬一再引發兩國戰爭,那黎民百姓又要遭殃,”他臉上又一紅,有些害羞的看了魏紫一眼“再説,我以前開罪過紫兒,皇兄説,我此番隻身前來,將娘子你救回去,娘子後待我,必定再無芥蒂,我…我為了娘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魏紫聽的滿頭黑線,怎麼一轉眼就改娘子了呢?
“你説以前開罪我,是什麼意思?”九王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顯得很是忐忑不安“就是,就是在雲舞繡坊那次,我還被傾城哥哥了一頓…”
“哦!”魏紫恍然大悟:“你是説你闖進室想非禮我的事?”
“嗯。”小破孩不安的着手指,小臉兒漲的紅紅的。
“那個,我有件事不明白,照你説的,你只不過是對我,呃不,非禮未遂,為什麼我要那麼介懷?我的意思是,那個小紅快把我打死了我都接受他,為什麼還會怪你?”(某骨:什麼叫只不過非禮未遂?你還想怎樣?紫:我那是比較着説!)九王不安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悲哀,他喟然一聲輕嘆,道:“傾城哥哥是你最喜歡的,小紅也是傾城哥哥的一部分,所以無論他對你做什麼,你都會原諒他,我…我在你心裏,大概只有那麼一小點的地方吧,又或者什麼都不是,所噎…”他眼裏含了淚,後半句話哽咽在喉嚨裏,魏紫一時無語,江雪寒卻沉聲道:“阿睿這番心意,紫兒可別辜負了才是!”魏紫還是沒有説話,只是怔怔的看着懷中吃的嬰兒,半晌,她抬頭揚起一個微笑:“還沒給孩子取名呢,總不能一直就叫寶寶吧?”氣氛隨着話題的轉換變得有些輕鬆,九王悄悄抹了抹眼淚,笑道:“是啊!咱們就給孩子想個名字吧!師兄的這個寶寶就叫藍小若好不好?”
“噗!~”
“哈哈!~”魏紫和江雪寒毫無形象的大笑出來,魏紫樂道:“睿兒,你也太有才了吧!他爹叫藍若,兒子就叫藍小若?!那你叫叢睿,將來是不是你的寶寶就要叫叢小睿?”江雪寒也笑道:“阿睿,那我的孩子豈不是要叫江小雪?或者江小寒?”他此言一出,卻發覺自己説了句有點,不,是相當曖昧的話,的俏臉頓時紅的可愛,眼睛看着魏紫,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
魏紫臉上也是一熱,嘴上不説話,心裏卻想江雪寒對自己這樣好,給他生個孩子也是滿好!
九王卻驚喜道:“雪寒,你願意和我們在一起了?”
“我…”江雪寒臉上更紅,眼睛繼續看着魏紫,只盼這磨人的妖給他個台階下。
魏紫亦是緊盯着江雪寒,見他眼中期盼,然肯。。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言明,心下竟是十分失望,是啊!他從來都是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大元帥,是莫烈人心中的英雄,他怎麼可能願意和別人共事一!一陣莫名的劇痛自心尖上漫開來,彷彿一顆熱騰騰的心臟上被豁了個大口子,又陡然一驚:原來,我是這樣的想要他!可是…罷了!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男人,何苦再招惹一個?
“睿兒,不要亂説,雪寒於我有救命之恩,不要拿人家亂開玩笑!”魏紫淡淡的説着,眼睛低下來看着懷裏的孩子,再不肯向江雪寒多看一眼。
九王卻是滿心歡喜,魏紫説這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説自己是她的親人,而江雪寒只是個救命恩人!這親疏內外,立見分曉,他歡喜的往魏紫身前蹭了蹭,撒嬌道:“我不亂説了,都聽你的,娘子!”江雪寒面煞白,一雙目失神的看着魏紫,傷心絕,他認識魏紫到現在,第一次見魏紫這樣對待他,淡淡的,有禮的,卻是那樣的生疏,可他,又真的可以接受她有那麼多男人嗎?
這三人各懷心事按下不提,莫烈皇宮裏卻已是翻了天。
莫離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娘娘呢?紫兒呢?”
“皇上!”最早醒來的韻奴見莫離如此焦急,只得把實情上告:“皇貴不見了!兩個孩子也不見了!”
“不見了!不見了!”莫離心急如焚,眼中充滿血絲:“江雪寒!你這逆臣賊子!”
“皇上,江雪寒?”韻奴不解。
“他在扶鸞宮下了無相空,將我們全部倒後,把紫兒和孩子帶走了!”莫離已經出離憤怒,這樣的奇恥大辱,他怎能忍受!
“可是,江雪寒怎會認識娘娘?”韻奴仍是不解。
莫離咬牙切齒道:“定是他見江如死了,來尋紫兒的晦氣,卻被紫兒住,兩人苟且私通,預謀好一切,在紫兒生產之後,將她母子三人帶走了!”韻奴大吃一驚,江雪寒與魏紫私通?她整待在魏紫身邊,居然完全不知情!心下卻又一陣輕鬆,皇帝本來就要殺這兩個孩子的,這樣一來,孩子保住了,魏紫也逃出生天了!思及此處,她心裏莫名的到欣,又有些難過,這樣一來,怕是一輩子也見不到魏紫了吧!
“韻奴!”莫離兩眼噴火,開始發號施令:“傳朕旨意,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魏紫找回來!”
“是!臣領旨!皇上,那江雪寒和孩子…”
“江雪寒拐帶皇,罪無可恕,那兩個孩子,都是妖孽,統統格殺勿論!”
“皇上!孩子是孃的心頭,殺了孩子,魏紫怎能活的下去?”韻奴見莫離暴怒,嚇的心驚跳,卻仍想為兩個孩子求情。
“朕容不下她和別人生的孽種!不必多説,只管領旨去做!”韻奴見莫離已經氣的失去理智,連皇室醜聞都要公諸於天下,趕緊勸諫道:““皇上,貴失蹤這等事,總是不好大張旗鼓的去找,臣認為,應當暗訪!”莫離頹然跌坐在一張椅子上,一隻手撫着額頭,無力道:“朕都被氣瘋了!魏紫剛剛生產,又帶了兩個嬰兒,應該走不遠,你們小心查訪,一有消息,立刻來報!”
“臣遵旨。皇上,那外面的人…”莫離依舊撫着額頭,雙眼微閉,另一手輕輕做了個手勢,韻奴見這手勢落下,心中一嘆:人多口雜,為了皇家的面子,這些人…唉!皇上,您還是那個為我莫烈開疆闢土,英明神武的皇上嗎?
她退出門外,看看面面相覷的眾人,對着隱在暗處的死士揮了揮手,便緩緩走出扶鸞宮,沉重的紅大門漸漸掩上,將恐懼的哭喊,悽怨的乞求,生命的結束,殘忍的屠殺,統統關在那硃紅的大門內,往幽雅靜謐的扶鸞宮,如今血成河…
韻奴派了幾路人馬,暗地查訪,攘無音訊,魏紫他們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查不到任何蹤跡,莫離已經幾天幾沒有睡好,他一閉眼,就是魏紫的笑臉,再一睜眼,眼前卻空無一人,過了七八天之後,他才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分析魏紫的去向。
往國界那邊追的人一路上沒有發現可疑,魏紫還帶着孩子,身體虛弱,偏僻山野是肯定不可能去,她會去哪呢?也許,她本就沒有出城?
於是莫離下令在整個京城範圍內搜索,可這暗訪的確是有一定難度,又不能聲張,又不能拿着畫像到處打聽,江雪寒在百姓心中聲望極高,若是被黎民百姓知道了,恐怕還以為自己這個皇帝怕江雪寒功高蓋主,要過河拆橋,到時起民憤,那就更不好辦了,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魏紫等人還是沒有半點消息傳來,莫離在宮中惱恨不已,接連斬殺了幾名他認為辦事不力的死士,一時之間,人心惶惶,莫離再也沉不住氣,決定親自出馬,將魏紫捉回來。
這一,莫離來到扶鸞宮,上次屠殺的痕跡已被一場大雨沖刷的乾乾淨淨,扶鸞宮還是那樣幽雅靜謐,那張魏紫常睡的人榻靜靜的拜訪在原處,莫離恍惚間,竟看到魏紫巧笑嫣然,斜億人榻上,伸着一雙小手:阿離,你回來了,今天辛苦嗎?
“紫兒!”他愉快的伸出手去,想去握住那雙悉的手,卻什麼也沒握到,眼前,仍舊是那張空落落的人榻,他的人,然知蹤何在,倩影難尋。
他緩步走過去,輕輕坐下來,柔柔的撫過那張榻,如撫過魏紫幼的肌膚,口中喃喃自語:紫兒,你在哪?若是我又這般撫摸你,那小小的猴兒,又該過來推我了吧?
猴兒?!他打了個靈,那隻什麼靈獸猴子,是月銘國進獻的,紫兒失蹤之後它也不知所蹤,自己也顧不上管一隻猴子,可現在想想,這當中,似乎有莫大關聯!
月銘國的使臣叢睿,便是紫兒的夫君之一,那隻猴子對魏紫親熱異常,卻對自己滿懷敵意,魏紫失蹤了,猴子也不見了,這,未免太多巧合了吧!
他突然微笑:叢睿,你果真是有心前來!難怪你出任任務已達成,卻還留下闌走,其名曰莫烈朝中名士能人甚多,非要盤桓數什麼詩詞歌賦,原來…
可恨自己當時情緒慌亂,竟未想到這一點,他摸着下巴,笑的如暖波:九王爺,朕,復拜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