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賣柴火的小女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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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容知道未少昀的心理狀態,雖然覺得對衞無暇無禮,卻也不和他爭論,只是問道:“你的身體…”
“未施主身體無礙。”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赫連容這才看到與未少昀一齊出現在身後的還有一個和尚,看不確切年紀,大約在五旬左右,形容瘦,一雙眼中帶着海納百川的包容與平和,不用問,自是宣法寺的住持智能大師。
赫連容連忙過去施了個禮,又仔細詢問了未少昀的身體情況,得知當真無礙,這才放下心來。
智能雙手合十輕宣一聲佛號“佛家常言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人生太苦不如早解
。女施主今
所言卻是彌留之際尚見人生希望,當真是見解獨到。”赫連容微哂,今晚有兩人先後贊她與眾不同,她不覺心喜,只覺訕然。她來自未來,比眼前幾人的見識不知多過多少年去,對一些事物的認知見解特別一些也屬應該。如果換了現代任何一人,説這些道理都是輕而易舉,這是人類進步之功,而非她個人之力。
不過這事不好解釋,也解釋不了,赫連容只能報以微笑,衞無暇對智能大師的評價很是認同,得了赫連容的解釋後也不再與智能説起此事,只是道:“嫂夫人是在下見到的女子當中,最有見地的。”未少昀更是不耐“你屬猴的嗎?給你杆子你就爬,就會拿些破事唬人,你當全天下就你悲慘就你可憐?”説完他也不讓赫連容説話,拉着她直走出老遠,回頭嚷道:“你多跟大師聊聊,最好看破紅塵剃頭出家,那才是有見地!”二人出了東院所,未少昀還是氣猶未平的樣子,赫連容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也沒必要這樣。”
“什麼沒必要,他平白無故的整天黏着我們,説不定有什麼陰謀。”未少昀説話間停下“誒,不是你説的麼?萍水相逢的人,就該有萍水相逢的態度。你剛才對他那態度是萍水相逢的態度嗎?他給你説故事你就給他説故事,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怎麼就從沒聽過你給我説過故事?”這話説得像繞品令似的,赫連容本想説自己原來沒打算對衞無暇的事加以評論,只是後來一時觸才多説了兩句。不過聽着未少昀地話越來越不是味,赫連容想了想,不
失笑“你在嫉妒麼?”嫉妒並非只在男女之情中才會滋長,親情中、友情中,任何一種
情的碰撞。都會產生一種嫉妒之情,赫連容覺得未少昀的嫉妒來自於“不平等待遇”他與自己認識時間更長。理所當然走得更近。説故事這類地事也應該最先與他分享。當他沒有得到這些。就會產生心理上地不平衡。放大了説就是嫉妒。
未少昀撇撇嘴。
“隨你怎麼説。反正我是沒聽過什麼柴火和小女孩地故事。”
“什麼柴火。是火柴。賣火柴地小女孩。”赫連容是頭一回留意未少昀嫉妒地樣子。像個鬧脾氣地小孩兒。
“還不是一樣麼。都是燒火地東西。”
“火柴是點火地。是第一步。柴火是第二步。讓火不會熄滅。”未少昀撓了撓下巴。
“那不就是火摺子麼?你們西越叫火柴?”
“火柴麼…西越也沒有,它和火摺子不一樣,要方便得多,下面是一枝木杆,上面是紅磷。一擦就能起火。”赫連容也不知道這年頭有沒有紅磷,就這麼一説,對於這些東西她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火柴…紅磷?”未少昀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那你説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赫連容讓他説得有點糊。
“就是一擦點火的…”
“當然。”赫連容笑着打斷他地話,小小地放飛了一下夢想“怎麼?想做來試試?包準賺錢。”赫連容不是沒做過利用現代知識賺個金銀滿缽的念頭,但是想來想去,她除了上網聊天的打字速度可以引以為豪外,其餘什麼專長也沒有。倒是偶然間記往了製做肥皂地原料。結果到這裏一看。人家這的香皂做得比現代的高級多了,並且全天然無公害。
未少昀卻撇撇嘴。
“誰知道是不是你胡掰的,少跟我提做什麼的事,沒興趣,也不想聽。還有,以後別理那個衞無暇!”他繼續前進,又補了一句:“救命恩人説的!”
“好。”赫連容無奈地翻個白眼。
未少昀無視她的白眼,得了應聲滿意萬分。待與老夫人打過招呼後回了房間,未少昀就像個大爺似地倚到桌旁,笑嘻嘻地看着赫連容“還不快給救命恩人鋪牀這身份他用得還溜,不過就算是救命恩人,晚上也得乖乖地睡地鋪,而且沒有絲毫異議。赫連容得到他的指示將地鋪打好後就一直在想,這小子是不是受
體質啊…第二天兩人都睡到下午才起來。
算算時間,兩人睡了近二十個小時,老夫人急得幾乎想撞門了,後來還是碧榮聽了牆,説兩個人一直在打呼嚕,這才讓老夫人稍放下心,還活着。
赫連容還好,神不錯,未少昀卻不太好。四肢沉重得要命,頭也暈暈的,大概昨天死裏逃生地不適今天才找上身體。
“蓮蓉,我渴了。”
“蓮蓉,想吃飯。”
“蓮蓉,好無聊…”整整兩天,未少昀賊笑着趴在桌上頤氣指使,赫連容只有遵命的份,誰讓人家是“救命恩人”呢!
未少昀對自己這身份也是萬分滿意,出門要摻進門要扶,時不時地還指手劃腳一番,偶然間見到他不想見到的身影,也要灌輸赫連容別搭理無謂閒人的思想。
赫連容都是照例答應,不過答應是答應,當衞無暇又出現在赫連容面前。並且是專程來訪,你説她是理還是不理?
站在赫連容房間門前,衞無暇仍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樣子,朝屋裏看了看“未兄不在?”
“你找他?”赫連容有點好奇,未少昀對他不可謂不過份。他卻還要問起?
“他送去大師那邊聽經,一會回來。”衞無暇笑笑“未兄不在,與嫂夫人道別也是一樣。”赫連容微一錯愕,而後訝道:“你要走麼?”衞無暇點點頭“在下已向大師求得貼藥,想及早送回家去,以解祖母風濕痛苦。”
“原來是這樣。”赫連容還以為他是受不了未少昀的不堪對待,提前下山呢。
“我祝你一路順風,老人家身體安康。”衞無暇道了謝,又從背箱中拿出筒茶來。
“昨與老夫人聊起,才知道嫂夫人是西越人氏,這筒蒙山茶還請嫂夫人收下,此次一別或許再無相見之期,嫂夫人不要推辭。”話説到這,再推辭就顯得過於矯情了,赫連容便將茶筒接過,還沒來得及説些什麼,一道清亮聲線自衞無暇身後響起。
“又拿這些破玩意來唬人啊?”未少昀是越來越不客氣,衞無暇卻絲毫沒有火氣,他朝未少昀笑笑,又轉頭對赫連容道:“如此在下便告辭了。”赫連容看着他不愠不火的笑顏,心中升起一種不太明確的怪異覺,不過她仍是點點頭,躬了躬身。
認識衞無暇這幾天,赫連容縱然不能完全同意未少昀對他的評論,心裏卻也明白衞無暇不會如他表現出地這般單純。今天面對未少昀地嘲,衞無暇更是少了以往的幾分侷促,多了三分從容,或許這才是他的真
情?不過一聚一散,他們只是彼此旅途中的一個短暫過客,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沒必要深究。
衞無暇沒再與未少昀道別,僅是點頭招呼一下,便轉身而去。
未少昀撇着嘴走到赫連容身邊。眼睛卻看着衞無暇消失的方向。
“你説他是不是被損習慣了?以前還能回個話,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赫連容轉身進了屋。似笑非笑地道:“説不定不是人家不回話,而是人家不理你呢?”未少昀一挑眉稍“什麼意思?”赫連容轉身將那茶筒與自己的行李放到一起“意思就是你對他有些過份了,所以他連下山也不和你打聲招呼。”
“我怎麼不覺得我過份?明明是他討厭。”未少昀看着赫連容地舉動有些鬱悶,理所當然地道:“蓮蓉,把那個丟掉。”赫連容看了看剛剛放好的茶筒,蹙了蹙眉“你討厭他,但茶是無罪地,這種茶在雲夏很難買到。”
“你丟了它,我去給你赫連容地眉頭愈發緊了,看着未少昀,緩緩地舒了口氣“行了,他都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這筒茶就當是我在山下買的還不行麼?我們去寺裏逛逛,別想這事了。”赫連容地敷衍之舉讓未少昀失了面子似的,他繃着臉往桌邊一坐,不沒了好聲氣“不去,我累死了!你當救你像説話那麼容易嗎?”赫連容頓住身子,一時無言,回頭看了未少昀半晌。未少昀緩了臉
,還等着赫連容像以往似的笑笑説“好,你是救命恩人”卻不料赫連容抿抿雙
緩聲道:“當初如果不是你發脾氣跳下馬車,我們不會徒步前行;如果不是你堅持要走小路,我們不會經過那座吊橋,也
本不會掉到泥潭裏!我是一個女人,被你牽連到險些喪命,你不該救我麼?未少昀,你是個男人,你救我是應該的!”額…有件事想和大家提前報備一下,今天和圓媽去省會醫院聽了檢查結果,一個小結節,大夫説是偏良
,但考慮到圓媽已經五十出頭了,
不起惡變地可能,所以最好還是及早手術,初定是下週手術,住院也在省會,圓子得跟去陪護。所以圓子這兩天儘量把下週的更新碼完,爭取正常更新,不過如果有意外的時候也請大家見諒。圓子寫了兩年,極少請假,這次算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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