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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階下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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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階下之囚而聽到凌信下令,調試四架“湮神巨弩”的一干星師同時將星力注入巨弩,就要將玄鐵秘銀箭對着六名星君出。

幾乎與此同時,六名星君同時星環律動,鷹隼般騰空而起,對着凌信飛撲而來,而易牙、方樂安星力注入,將身前漂浮的“千鍛蛟鱗銀蚌盾”的防禦力給直接催發到極限。就見“千鍛蛟鱗銀蚌盾”的盾面上,無數枚貝殼狀的古樸深奧的符篆浮現,從而銀光燦燦的盾身又浮現出了一層瑩潤的釉質狀堅硬外殼,防禦力度ji增。

半空中兩面巨盾相互合攏,將易牙、方樂安,連同其餘四名低階星君,給全部合攏包裹在了裏面,從而直接變成了一個銀“大蚌”銀芒閃爍,飛快旋轉,挾帶着淒厲至極的尖嘯,飛碟般輕易切割開空間氣,對着凌信、許玄理驟然來。

易牙與方樂安顯然心下無比清楚,既然凌信已有完全準備,給他們設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陷阱,那他們唯一翻盤的機會,只有擒賊先擒王,將凌信與許子爵給一舉拿下,如此方有一線生機。對“湮神巨弩”威力心知肚明的他們,情知如果被中,不但銀蚌盾將就此毀於一旦,他們更絕無生還之理,因此此時他們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銀蚌盾飛行的速度夠快,在被“湮神巨弩”轟碎之前能夠近到凌信身邊,將之擊殺,可以説生死成敗在此一舉,在這等緊要關頭易牙、方樂安兩人自絲毫不敢留手,躲在蚌殼裏面星力瘋狂釋放,已然全力以赴。

就在這時,廣場的東西南北四方壓陣的四架“湮神巨弩”也已然發動,弩車上yin刻着的所有星陣、符篆,盡數運轉到極點,一團團鮮豔奪目的能量光焰爆起,一塊塊巨大極品水晶所藴含的純渾厚的能量,源源釋放而出,不住波動散發,佈滿整個廣場。

就聽嗡、嗡、嗡、嗡四聲晴空霹靂般的巨響泛起,四架弩車同時發,四十道銀光離弩車,直接呈一直線,一絲弧度都沒有,筆直向半空那巨蚌而去。由於速度過快,四十條銀線所過的虛空,直出現了一條條玄黑的黑線,久久復原不了,就像是燒紅的鐵條烤炙的木頭,而在黑線的兩側,空間壁障更一層層漣漪狀的波紋泛起。

巨蚌速度雖快,那裏比得上“玄鐵秘銀箭”的萬一,況且目標又太過龐大,就聽“轟”的一聲爆響,四十“玄鐵秘銀箭”一不漏,全部正中目標。巨蚌的兩面蚌殼各分攤了二十箭矢,兩團熾烈白光分別爆起,宛如半空出現了兩輪小小太陽。像是刺刀纘刺的牛皮糖,每箭矢都深深陷入了蚌殼之中,巨蚌外殼形狀一陣變幻,出現了一個個巨大的凹坑。巨蚌的防禦力終究有限,兩面蚌殼灼然一亮,同時炸開,化作一塊塊銀亮的碎片,四下ji

烏龜殼被鑿破,易牙、方樂安等六名星君,像是被剝了個光的白條雞,赤赤的再也沒有絲毫防護。然而此時距離凌信、許子爵,也已然不足千米。

方樂安臉狂喜,大叫道;“凌信,你這個白痴,如果你一箭箭,十二箭就足以將一面銀蚌盾給碎,而今你四十箭一下出,雖然兩面銀蚌盾全部粉碎,但我們六名星君可是安然無恙。‘湮神巨弩’重新發,可是需要時間,如此足夠我們將你給碎屍萬段了”易牙也“哈哈”大笑道:“傻眼了吧?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們,我們六名星君,一人一指頭,也戳死了你。過會兒我不用火焰刀,將你給一刀刀凌遲了,我就是你兒子。還有許旭院長,你就是老子這次受驚最好的補償,過會兒看老子如何讓你歪歪。”原本心頭惴惴,只以為此次十有**將死在“湮神巨弩”之下,那知因為凌信沒有發經驗,被他們給意外逃生,易牙與方樂安心頭盡皆狂喜湧起,看着凌信與許旭,就像是惡狼看着小白兔,眼神中寫滿了征服。

“是嗎?你們似乎高興的有些早。麻辣比的,還真反了你們了。”忽然又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響起道,就見正殿的殿脊之上,一名一頭銀髮風sāo飛揚、英俊面容滿是惡的年青星師,忽然出現那兒,對着易牙、方樂安謾罵道。

“占星殿主令狐相?”易牙與方樂安雙眼瞪大,一臉驚恐,像是遭遇狼的小姑娘般,失聲尖叫道。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對於星辰聖殿的九大分殿主,大公爵一向視為主要目標與對手,將他們的畫像、修為、星器、能力特長等等,都對手下一干星君全部展示、説明過,因此易牙與方樂安才一眼就認出了令狐相。

由勝利的巔峯一下滑落向敗亡的深淵,這等落差無疑堪稱巨大,易牙與方樂安兩人全身由灼熱亢奮一下變得如墜冰窖,那叫一個冷寒徹骨,過度刺ji之下甚至差點變成了神病。

“答對了,有獎”令狐相惡的笑道,前tui蹬、後tui弓,身軀半側,雙臂一曲一伸,將一張令人一見之下忍不住ku襠“嗖嗖”發涼的倚天弓,給彎如滿月,弓背上九宛如極品紅水晶雕成的、瑩潤明亮的箭矢,一字排開,正對準了半空中飛鳥一樣毫無防護、並且不住飛撲過來的易牙、方樂安等六名星君。

“嘿嘿,沒有金剛鑽、敢攬瓷器活?你們還真將我當成槌了,沒有十足把握,我敢將四十支‘玄鐵秘銀箭’給一下出?”站立正殿前的凌信,撇着嘴不屑的道“城內的這一萬名星師,就是令狐相殿主帶領前來尼津城的,令狐相殿主可是等你們很久了。”此時無論易牙還是方樂安,都沒有心思聽凌信的嘲了,看着令狐相身軀外的八枚星環,應到他較之自己等不知要浩瀚深沉多少的星力波動,易牙與方樂安嘴chun哆嗦,顫聲道:“高、高階星君?”他們也完全明白過來,元源臨行前設下的這個陷阱,打定主意就要將他們這些收復尼津城的來犯之敵,給一網打盡、全部殲滅的,可笑自己等剛才還大言不慚,上竄下跳,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小丑。

令狐相眯着眼,yin滲滲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那怕你們的蚌殼防禦力再強,那怕你們本領通天,被四十支玄鐵秘銀箭給同時中,也絕對受到反噬,身上帶傷了吧?現在我看你們如何來接我的‘鳳舞九天’”説着一層淡紅光霧,以他為中心,迅速對着六名星君擴散出去,瞬間形成了一座火焰星域,將六名星君給盡數圈其中。接着他手指一鬆,九三昧真火凝成的箭矢,拖着長長的赤紅焰尾出,半途就聽九聲鳳唳驟然響起,九箭矢一下化成了九隻優雅神聖、赤紅火焰蒸騰的巨大鳳凰,對着六名星君飛撲而來。

九隻火焰鳳凰,其中四隻分別對着四名低階星君撲去,剩餘的五隻,兩隻飛撲向方樂安,倒是有三隻撲向易牙,顯然令狐相恨這廝口臭,特意對他加以照顧。

面對高階星君發出的強大星器,低階星君自不堪一擊,況且四名低階星君剛才被四十支玄鐵秘銀箭鑿破蚌殼,受那霸道尖鋭氣息反震,全身氣血逆湧,識海星域湧蕩,星域本催發不出,加上又落在了令狐相星域之中,從而完全變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四隻火焰鳳凰洶洶撲來,四名低階星君雖然將星環張到最大,四件星器“碧水環”在身前布出了一道瀑布般的碧藍厚重水幕,然而被火焰鳳凰一衝,直接水幕破裂“碧水環”粉碎,連帶八枚星環一下消散,本不堪一擊。而四隻火焰鳳凰撲到近前,雙爪掄起,狠狠對着四名低階星君抓下。失去了所有防護,四名星君血之軀,又如何能夠擋得住火鳳撕金裂玉般的雙爪?被一下開膛破肚,口縷縷黑煙冒起,長聲慘叫中,下餃子一樣自星域跌出,軟綿綿直墜落下地而來。

至於易牙、方樂安,一祭起一隻直徑六米開外、金光放的巨錘,一祭起一柄黝黑似鐵、巨無霸也似的巨斧,同時星力催動,藉助兩件星器,一下將星域鋪展開來,從而在令狐相的火焰星域中,形成了兩塊方圓百米左右的“綠洲”隨着兩人星力注入,兩座星域不住光猛放,從而抵禦着令狐相火焰星域的噬,而面對長聲唳叫、猛惡撲來的五隻火焰鳳凰,易牙與方樂安同時將巨錘、巨斧,給祭飛出去,轟然砸下,藉助各自的星域之力,居然將五隻火焰鳳凰,給就此斬落、砸飛。然而易牙、方樂安收回巨錘、巨斧,仔細一看,不由倒了一口涼氣,無盡恐懼湧起,就見巨錘與巨斧,居然消失了一多半,…就在斬落、砸落火鳳的一瞬間,給火焰鳳凰身上的三昧真火,給生生噬掉了。

對於五隻火焰鳳凰勞而無功,令狐相絲毫不到意外,手一揮,將巴掌大小、宛如極品翡翠雕琢而成的“碧海青天瓶”給祭了出去。

“碧海青天瓶”飛快漲大,變成巨甕大小,瓶口一圈藍白相間的光暈噴出,似水似雲,無比輕柔,卻藴含着粉碎金鋼的yin柔至極的能量,對着易牙與方樂安席捲而來。

一見那捲來的藍白相間的光暈,易牙與方樂安像是受驚的孩子,一臉惶恐,絕望之下,一聲暴喝,張口各五、六道血噴出,半空中化成一枚枚血符篆,落在各自的巨錘、巨斧之上。巨錘、巨斧不住飛旋,滾滾風雷之音散發,對着那藍白相間的光暈去。

就聽“噼噼啪啪”一陣瓷碎冰裂般的脆響響起,巨錘、巨斧與藍白光暈一觸,忽然被寸寸蠶食,泥牛入海般,就此銷匿無蹤。

本命星器被噬,易牙、方樂安如遭雷擊,全身巨震,星域粉碎、星環破裂,也跌出令狐相星域,自半空墜落下來。

而在這時,上千名大星師布出的“千煞困魔星陣”一波*巨矛密不透風、接連不斷的轟擊下,也一聲轟響,三十名星主的“厚土防禦星陣”給一下轟碎。三十名星主七竅溢血,一個個死魚一樣,直tingting躺在了地上,身負重傷,動彈變得。

上千名大星師撤掉星陣,對三十名星主看也不看,各自一粒“回氣養心丹”入肚中,在凌信的指揮下,四下水般退去,再次隱入府內各個隱蔽星陣之中,繼續守護城主府。而其中十名修為最高的星師,留了下來,冷酷着臉走上前來,眼也不眨,提溜着星柄圓錘“撲哧”

“撲哧”狠狠砸下,將三十名半死不活的星主,給盡數砸成了醬。

此時四名低階星君,也自半空墜落下來,四名低階星君原本已經氣息奄奄,在高空墜落,砸在堅硬無比的廣場上,鮮血噴濺,直接摔成了一團泥。身為星君修為,居然能活活摔死,這四名低階星君死得無疑那叫一個窩囊。

剛剛將三十名星主幹脆利落給宰殺乾淨,見四名星君砸落下來,十名劊子手心頭大喜,蜂擁而上,那知四名星君已然變成泥,死得不能再死,不由齊齊晦氣的吐了口唾沫,一臉悻悻之。而接着他們十束綠油油的目光,全部投注到了隨之砸落下來的易牙、方樂安身上,…這可是星君級別的強者啊,那怕能夠砸上一錘,也是他們一輩子的吹噓資本。

“夠了,這兩個還有用,留下他們。”令狐相收起星域與“碧海青天瓶”對十名星師喝道“不是特意留下他們,早被老子燒成飛灰,你們那裏還看得到。”十名星師一臉不甘,卻也只得開始打掃戰場,將三十名星主的星甲、星器,隨身挾帶的海玉、海珠、水晶等等物品,給一一收集起來,到了許旭手裏。至於四名星君的星器“碧水環”卻是被令狐相早給收進了星域,打算與自己的倚天弓融合為一,那樣以後倚天弓將具有水火雙屬xing攻擊。

許旭知這些星主級別的星甲、星器,連同那些海玉、海珠、水晶等等物品,無論令狐相還是凌信,都絲毫不看在眼裏,而接下來尼津城將是抗擊海的第一線,戰略地位極為重要,增強實力刻不容緩,當下轉而給了父親,讓他分配給那些忠誠而又資質出眾的星師,提升他們的實力。

這時令狐相已自殿脊上躍了下來,與凌信分別拎着易牙、方樂安的一條一隻足踝,倒拖着他們,向原城主定暢波的那座剝皮大殿走去。許旭眼神變幻,暗一咬牙,對父親代了幾句,將善後、以及尼津城的城防等俗務,全丟給了他,轉而起身對令狐相、凌信兩人追去。

見許旭趕來,凌信對她點了點頭,道:“這兩個傢伙,修為高深,並且能夠被大公爵派來收復尼津城,顯然是大公爵的心腹,一定知道不少機密。過會兒供,場面恐怕有些血腥,你還是不要跟來了。”許旭搖了搖頭,嬌豔小臉滿是堅定,道:“你們不要在意我,我想要在以後幫助到元源,而不是成為他的拖累,這種事情我即使做不了,也一定不能畏懼。你們只管**們的,我就在旁邊看着。”凌信大為意外,就有些躊躇不決,轉而看向了令狐相,畢竟讓許旭經歷這等血腥場景,誰知道元源總殿主知道後,會是什麼態度?

令狐相對許旭咧嘴一笑,lu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他與許旭也是老相識,彼此極為悉,當下道:“既然有這個心,當然沒問題,不過許旭小導師,過會兒可不要嚇哭。”許旭瞪了他一眼,道:“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嬌弱。”令狐相又是“嘿嘿”一笑,不再説話,與凌信將易牙、方樂安死狗一樣拖進大殿。

大殿內懸掛的所有少女的屍身,這時自然早給解下,妥善安葬了,至於定暢波用少女皮膚製成的沙發、牀墊等傢俱,也全部付之一炬。此時整座大殿,只殿頂上縱橫錯的一條條軌道、以及那數百個銀光閃閃的大銀鈎子,尚保留完好,此外空蕩蕩一無所有。由於沒有窗户,加上經年活剝人皮,整座大殿yin氣森森,在行家眼裏,實在是一個嚴刑毒打、供拷問的好去處。

一進殿內,令狐相二話不説,拎着易牙的脖頸,一下將他掛在了一隻大銀鈎子上。拇指細、鋒利無比的大鈎子,將易牙的脖頸一下穿,帶着一溜兒血珠,自咽喉旁邊透出,從而晃晃蕩蕩,將易牙死魚一樣給掛在了上面。凌信也如法炮製,將方樂安給掛了上去。

無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