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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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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憤憤走出了書房,一臉惱火,捏緊拳頭,瞪着血紅如同瘋狗一樣擇人而噬。$**$“呵呵,小公爵,我可正找你呢?卻是正好。”廖標一臉煦和的微笑,自旁邊走廊內轉出,對血牙無比親熱的道。

這段時間廖標卻是刻意接近血牙,原本在競技大賽上算是敵對陣營的兩,由於而今也算是同一戰線,加上廖標的曲意奉,兩人情迅速升温,頗有些臭味相投的味道。

“是你?”血牙臉一緩,心氣卻猶自未消“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表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事,不就是被他那小子給陰了一把嗎,至於如此畏手畏腳?那小子不過一鄉巴佬,不是什麼三頭六臂,以表哥多年的經營,想要捏死他,還不易如反掌?因為上次之事,居然對他退避三舍,怕狼怕虎,並且還讓我也不得去動他,哼,真是可笑!一年被蛇咬‘年怕井繩,表哥也太沒有魄力,怪不得太子之位會被大王子爭去。”廖標眼角一陣劇烈跳動,臉微變,轉眼四顧,見旁邊沒有別的人,才鬆了口氣,再看血牙,就如同再看一個白痴,當然臉上的笑容卻不減分毫,低聲親切的道:“噤聲,小公爵,這等話,也是隨便可以説的嗎?”

“這有什麼?”血牙::然道“我堂堂南帝公國的未來繼承人,還有什麼話説不得?”廖標翻了翻白眼,情知就這個話題,血牙還不定説出些什麼呢,忙笑道:“這些煩心事,先不去想他。我這次特意來找你,可是有好事情!現在城南紅粉苑內,卻是又新進了幾個新鮮貨,據説是來自北方蠻獸草原上的絕蛇女!

我卻是特意來約你,一起去嚐嚐鮮地!”

“哦?”血牙雙眼然一亮,想着剛才景子那絕侍女的媚態蕩骨,小腹一股熱上湧,早將心頭的不快丟在了腦後,猥瑣的道“蛇女?我可是有怎麼聽過,不知這其中卻是有什麼説道?”廖標“嘿嘿”一陣賤笑,湊上去,低聲道:“那蛇女姿絕美,隨便一名都堪稱國天香,這卻也就用説了,據説天生就生有奇趣媚骨,全身柔若無骨、軟若雲綿,更兼本,一靠近男人,筋骨皆酥,自動纏繞上來,讓你卻是別有一番滋味…”血心頭大跳,再看廖標,更多了幾分順眼,拍着他的肩頭“呵呵”笑道:“好弟兄,有這等好事情,先想着哥哥,夠意思!放心,貴族學院畢業後,如果表哥不安排你,我在南帝公國給你留幾個位置,軍方、政界,任憑你挑。”廖標一臉。微微躬身。道:“多謝小爵賞識。廖標名。”心頭卻是暗暗冷笑道:南帝公國任職?還是算了吧。南帝公國真個到你這個蠢貨地手裏。恐怕不用幾年。就被你給敗個光!

“眼看天已晚。不如。我們這過去?

我早已經都安排好了。咱們就乘坐九殿下地座船。一邊泛舟洪河之上。一邊尋歡作樂。卻是鐘鳴鼎食地王室貴冑。也不過如此了。”廖標微微笑着。對血牙道。

“那還等什麼?走啊!”血牙跳腳急聲道。

廖標暗自搖頭道:這傢伙還真是中惡魔、花叢老鬼。聽到女。居然就這麼急切。能夠到他這個地步地。也是不多!

—洪河自海嶗山巔。跌宕曲折而下。其間不乏飛直下、天河倒落之奇麗景觀。急地水。到天風城東。因地勢平坦。為之一緩;由東城轉向南城。河道寬敞。足足有十餘里。水更為舒展。如同温順地巨蟒。靜卧在南城牆外。而帝都最為有名地青樓“紅粉苑”便設在這段河道之上。

每當入夜,一座座畫舫燈火通明,來往穿梭,泛波其上,絲竹清唱、鶯歌燕語之聲不時自畫舫傳來,自岸望去,恍若仙境。

紅粉苑其實並無固定場所,三十六艘蕩波洪河之上的豪華奢靡畫舫,便是會址。每入夜時分,事先約好的貴族、權臣,在沿岸一個個秘密站點等待,不一會兒一座畫舫靠近岸邊,將貴賓接上舫內,掉頭悠悠駛入碧波深處,直到明清晨,再送回原處。而一夜之間,在畫舫之上的賓客,享受到不亞於帝王般的待遇,保證讓你飄飄仙、樂不思蜀,不知今夕何年。當然,一夜地花費,也絕對堪稱天價,絕非尋常的小富小貴,所敢輕易窺地。

紅粉苑在帝都上層社會中,享有鼎鼎大名,幾乎無人不知。三院、四部‘六司的高官名宦,帝國各大世家的貴冑子弟,尋歡作樂的選之,無一例外都選在這紅粉苑的畫舫之。

之所以能夠得到帝都高層的如此追捧,一是在畫舫中,你幾乎可以享受到所能夠享受地一切;二是畫舫對於接待賓客的身份,有着無比嚴格地審查程序。紅粉苑規定,只有身份、地位、權勢,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地貴人,才有資格被紅粉苑接待;否則任憑你家財萬貫,一擲千金,也休想捱到畫舫的邊兒。因此,毫不誇張地説,凡是能夠登上紅粉苑畫舫的,都是在帝國大有身份、地位之輩,而帝都的中層貴族,也向來以能夠登上畫舫風一度為榮,從而四處大肆炫耀的。

在帝都、甚至整個帝國,都知紅粉苑是帝國最為有名的銷金窟,但卻很少有人知曉,這座銷金窟背後的經營,竟然是帝國的大王子殿下。在貴胄如雲、權臣如雨的帝京,無比寬敝的洪河之上,卻僅僅紅粉苑一家青樓存在,而沒有一家院敢於與之競爭,就知紅粉苑背後背景之恐怖了。大王子而今領兵在北疆抵禦蠻獸之族,紅粉苑卻是給了景王子打理。而紅粉苑也一向是大王子接納權臣、好貴族的場所,並且豐厚地收入,大部分也被他用作了收買人心、好貴族上。景王子為了籠絡住血牙,也為了讓他安分一些,別給自己惹事,因此卻是安排廖標,帶着他到畫舫之上夜夜笙歌。

此時,夜已深。洪河的中深處,一座兩層巧雅緻的畫舫內,廖標頭戴青笠、身披綠蓑衣,坐在畫舫的甲板上,一杆翠綠青竹伸入河內,正在靜心垂釣。一位身、了大半個香肩的美人兒,柔弱無骨,正偎依不時纖纖玉手,剝開一枚枚荔枝,送入他的口中。

自海嶗山下的洪河內,魚類豐富,其中猶以雪豚、銀魚,聞名於世,都是令老饕垂涎、思夜想的無上美味,價比等值水玉。而在畫舫上泛舟的貴賓,也向來都喜歡自己垂釣,釣上幾尾佐酒,以為風之事。

不得不説,大王子卻是將貴族的心理摸地通透,將生意都做在了貴族心坎上,因此紅粉苑進斗金,如此紅火,倒是並非偶然。

將荔枝核隨口吐進滔滔碧波,廖標回頭,看向二樓正中那間卧房,嘴角一絲譏誚浮現,搖了搖頭,隨即又專心垂釣起來。

此時二樓正中地房間內,血牙正全身**,跪在一張奢華的牀榻之上,正肆意蹂躪着一名柔弱無骨、姿絕美、宛若靈蛇的女子。

那蛇女緊緊纏血牙,全身真個柔若無骨,如同一條美女蛇。然而讓蛇女大為奇怪的是,血牙明明重,神瘋狂,幾把就將自己的薄薄紗裙撕爛,撲在自己身上手足並用,大肆蹂躪,可就是一直進入不了陣地,而**地那物事,也一直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動靜。

“原來,他不能人事。”蛇女閲無數,乃風月場所地魁,見多識廣,一見血牙**物事的模樣,心下已然明瞭,臉上不一絲憐憫、譏誚閃過。

蛇女臉上的屑、憐憫,卻是沒有過一直細心觀察她神的血牙的雙眼,如同被狠狠在心上紮了一刀,血牙徹底被蛇女不屑、憐憫的臉刺傷,雙眼血絲密佈,神瘋狂,抬手“啪啪”連蛇女幾個耳光,息吼道:“媽地,臭‮子婊‬,老子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無能,這下你滿意了吧?”蛇女雙頰高高腫起,雙無盡恐懼湧起,情知自己犯了大忌,觸到了血牙心頭的忌諱,等待自己地恐怕是無窮無盡的折磨與難以想象地踐踏,也許活下去都將成為奢望!

“你:然知道了,那你以為,能讓你繼續活下去嗎?”果真,血牙神瘋狂的大笑着,雙手陡然死死扼女地脖頸,驟然**收緊。

那蛇女雙眼驚恐絕望,身軀不住掙着,然而她一名弱女子,被血牙騎在身上,又被死死掐住了咽喉,又那裏掙扎的?最終,她**扭了幾扭,雙眼暴突、舌頭外伸,就此動也不動了…

血牙死死盯着蛇女前一個細微表情,在蛇女斷氣的那一霎那,他全身肌不受控制的劇烈戰慄起來,臉上更浮現起一抹兒不健康的紅暈,喉頭出輕微的呻之聲,似乎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情這個傢伙自從被元源給踹了、從而變得不能人事之後,卻是心態大變,喜歡上了殺美女!

就在血牙死死掐着蛇女的脖頸,雙眼緊閉,享受那一刻神上的死之時,整個房間忽然一陣劇烈晃動,幾乎天翻地覆,而几案上擺放的茶杯瓷器,叮叮噹噹碰撞一起,響成一片。

然而緊接着,房間又恢復了平靜,似乎急速行駛的畫舫停了下來。

血牙處在神極度愉悦之中,神恍惚,對於的異狀卻是絲毫不覺;然而一個冰冷陰沉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響起道:“畜生!渣滓!死有餘辜的雜種!”血牙大驚,睜開雙眼,剛想起身,忽然覺後背心口位置一麻,隨即無比驚恐的覺,自己全身僵硬、一陣陣酥麻涌起,竟然分毫也動彈不了了。

“既然你喜歡這個調調兒,那就讓你到死,也一直這麼做下去!”那個深惡痛絕的聲音,繼續厭惡的道。

血牙全身冰冷,如墜冰窟,他已然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當晚那高高抬起腳來、對着他**踹下的那個瘦削修長的身影,再次浮現眼前,卻是讓他驚恐莫名。

—無疑,元源突然出現,並不會是僅僅為了陪他聊聊天那麼簡單。血牙心頭驚恐絕,想要下榻跪地求饒,卻覺自己動彈不了;想要出言哀求,卻現自己連口也張不開。

“下輩子,投胎做一頭種豬吧!那樣不會有人再將你踩成太監,並且你也可以隨心趁願,因為將有無數頭母豬等待着你的臨幸。”元源一身月白絲袍,負手悠悠然自血牙身側轉過來,對血牙好心的指點道。

血牙心頭絕望,知道元源這麼説,就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了,在心裏聲嘶力竭的呼救着,卻是本沒有個人能夠聽見。

“臨死前,讓你就人事一會吧!一個男人不能人事,也的確太可憐了。”元源冷冰冰的道,伸手輕輕對着血牙的促**一點。

血牙喉頭出“咯咯”的聲響,雙眼外凸,眼緊縮,全身肌繃緊,下體元噴薄而出,驟然一如注…

就在他達到**之時,元源雙眼厲芒一閃,一指點在了他的後腦上。下一刻血牙悶哼一聲,全身筋骨鬆弛,雙眼神采迅速消退下去,就此保持着騎在蛇女身上的姿勢,一動不動了。而他的眉心,陡然一團澤暗紅、如同血漿般的光團湧出,卻是凝聚成一柄小桌面大小、通體印滿了無數細小淡金符篆的短柄巨斧,在房內呼嘯飛旋着,威壓如山,漣漪般散;而巨斧鋒刃,如同出水銀月,散出冰寒徹骨的氣息,一僂僂陰柔黑氣纏繞上面,詭秘~常。

—這柄巨斧,正是南帝公國血家代代相傳的“血煞開天斧”!

元源眉心驟然銀絲出,半空中凝結成一張巨網,將開天斧給一下子兜住,蠶繭般密麻包裹;隨即銀絲驟然收緊,卻是將巨斧一下子縮小了數十倍,緊接着一聲響,銀絲連同開天斧,疏忽縮入元源眉心,消失不見。

“多謝了啊!”元源最後冷冷掃了血牙屍體一眼,自敞開的畫舫窗户,閃身飄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