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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極限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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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這個神秘的環境,沒有喪失意識,很清楚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的手慢慢靠近紙風車,受着它轉動帶來那細小的風,輕輕摸了摸,有很明顯的觸。在這個地方,五官識依舊存在。

走到門前,猶豫一下,還是輕輕扭動把手,把門推開。在這裏受不到危險,心底有一分平和,因為掌握着如何回去的方法,只要憋不住,意念一掙扎,馬上就能回去。就因為這點,比較安心。

這種覺非常奇妙,混合了一種逃。即使在這裏為非作歹,幹了壞事,也不必有良心上的不安,反正都是幻境,一睜眼就回去了。

走出房門,外面是一條紅的走廊。從天花板到兩面牆壁,再到地上的地板,粉刷成一水的紅。走廊兩頭無限延伸,本看不見盡頭,目所能及處,一片黑暗。給一種錯覺,這條走廊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因為它通向無底深淵。

天花板上亮着燈泡,蒙着灰白的塵埃,發出曖昧柔和的光。這裏怎麼看怎麼像二舞廳藏污納垢做皮生意的地方,扶着牆,想了片刻,想不出所以然。

不能耽誤時間,必須在憋住這口氣的時間裏找到端倪。無法確定,再一次進到這個幻境的時候,是出現在陌生房間的椅子上重頭開始,還是接着現在走廊的斷檔繼續下去。

沒有方向,順着走廊右手邊往前走,經過旁邊房間時,猶豫一下,還是輕輕推開。裏面的面積和出來的房間差不多,不過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懷疑,這個地方是不是隻有自己。如果解鈴真的來到這裏,他又會在哪呢這條走廊沒有盡頭,一個一個房間試驗下去,就是海豚也受不了。

向前走了一段,推開至少四五扇門,全都是空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忽然生出個念頭,猛然轉頭,看着空蕩蕩的走廊,心生涼意。

因為忘了自己是從哪扇門出來的。你會説,忘了就忘了唄。哪有那麼簡單,這一刻想的比較複雜,既然來的時候出現在那個房間,那麼回去呢是不是必須要回到原來的房間才能回去解鈴之所以回不去,會不會就因為他走丟了,也像此時一樣,忘了自己從哪個房間出來的。

心臟狂跳,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魯莽走下去,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開始放鬆意念,先試試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果然有門,就在放棄意念的時候,周圍場景開始模糊抖動,眼皮子特別沉,肺裏缺少空氣的覺特別強烈,心頭一喜,要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不遠處一扇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他戴着口罩,看起來像是醫生。他站在那裏伸出手,突然朝揮了揮,那意思是示意過去。

略一驚詫,眼前所有一切隨之消失。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回到了水缸裏。

的肺都快憋炸了,猛地一踩缸底,快速向水面竄去。伸頭出去,呼到新鮮的空氣,那種覺就像過年一樣。別小看這兩次憋氣,到全身的力和體力在快速失,身體有一種承受重負荷壓力後的疲憊。

銅鎖順着木梯爬上來,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擺擺手,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好半天,才説道:“去了多長時間”銅鎖看看錶:“三十秒。一直給你掐時間。”

“不對勁。”抹了把臉。

他問怎麼了。

愣了片刻,説道:“到那個地方,覺過了至少七八分鐘,絕對不會只有三十秒。”銅鎖急得都快撓牆了,這小子好奇心特別重,急着問經歷了什麼。估計要再不説,他都能衣服一起跳進來。

把剛才的經歷簡單説了一下。銅鎖眨眨眼,説道:“也好理解,不管你去的那是什麼地方,幻境也好,其他空間也罷,時間失不一樣也在情理之中。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空間不同,時間自然也就不一樣。”銅鎖又問:“你憋氣的極限是多少”想了想説:“小時候到江邊游泳,工作以後也經常去游泳館鍛鍊,具體時間沒測試過,不過在二米深的水底,憋氣潛水一分半到二分鐘之間,應該就是極限了。咱也不吹牛,這種憋氣和把頭埋臉盆裏完全是兩個概念,水下是有壓強存在的。”銅鎖説:“如果你再一次進入那個空間,不是讀檔繼續而是重頭開始的話,見到那個白衣人之前,你至少要損失掉三十秒。”

“是。”點點頭。

銅鎖眨眨眼説:“這樣吧,等你體力耗盡憋不住的時候,換來試試。看看咱們兩個是不是出現在一個空間裏。”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建議也不錯。雖然不知道解鈴發生了什麼,但至少覺得進入那個空間是沒有危險的。覺得不行就回來唄。

這次做足了準備,用鼻子深深了一下,然後張開大嘴又含了口空氣,又一頭扎進水裏。

盤膝打坐,意識模糊,再一次進入幻境。

一睜眼,就看到牆上轉動的紙風車。

心説,壞了。

再次出現在幻境裏,居然又是從這間房間開始。難道真的像銅鎖所説,重頭開始到那個白衣人出現,這之間要損失三十秒了。到這裏,真是寸時寸金,一秒鐘的時間都要儘可能的不費,更何況三十秒了。打開房門,走到外面的走廊。依舊是紅,前後沒有盡頭,空空蕩蕩。

記得是向右手邊走的,依舊轉向右邊,在出來的房間門上用手指甲扣出一個標記。然後順着走廊走了一段,那人還沒有出現。

下意識看時間,才發現自己沒戴錶。忽然醒悟,到了這個地方自己是什麼人,還是嗎有過一次劉東陰魂上身的經歷,那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劉東,現在的情況會不會也這樣往身上看看,這一看就愣住了。

全身**,光着股,看雙手‮腿雙‬和雙腳,依然是的身體。也就是説,即使來到這個莫名空間,最起碼也是帶着的身記憶一起來的,並沒有依附在什麼人的身上。

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道門開了,走出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衝招手。

一口氣,慢慢走過去,有什麼花招老子都接着。

來到他的身前,他用手指指房間門,示意讓進去。抹了把臉,直接走進門內,一走進去裏面是個玄關,面積還大,牆上有一排衣鈎,下面掛着許多黑的衣服。

那人張嘴説了句話,聲音含在口罩裏,本聽不清楚。他沒説第二遍,而是做了個手勢,示意拿一件衣服穿上。

猶豫穿不穿,倒不是説有潔癖,畢竟光着身子,穿上莫名其妙的衣服,一旦有皮膚病傳染呢,褲襠裏再藏兩個蝨子怎麼辦。那人就站着看,一臉冷漠,那意思是你不穿就無法進行下一步。

想了想,還是走到衣鈎前拿起一套黑衣服,給自己套上。褲子是普通傢俱絨褲,衣服是套頭衫,上面戴個帽子。下意識把帽子扣頭上,遮蓋住面容。

他指了指裏面的房間,讓進去。光着腳踩着地板走了進去,轉過屏風,裏面的房間面積並不算大,六十來平,完全式風格。地上鋪着榻榻米,四面牆上掛着式風格的筆墨山水,彩清晰濃豔,筆構緻細微,有點類似浮世繪。看着很舒服,就是隱隱覺得畫裏透着一股妖氣。

房間一角,坐着十幾個人,令驚訝的是,全都是穿着這麼一身,黑衣黑褲,黑帽罩頭。一個個垂着頭,看不清長相,雖然彼此坐着很近,可是沒有任何,氣氛又壓抑又詭譎。

在後排角落找了個空地坐下,這裏光線暗,適合隱藏和觀察。心裏暗暗納悶,難道這些人和一樣,都是在水缸裏憋氣通靈進來的們這些人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大家面向這裏,那情景就像一會兒要表演什麼節目。坐着等了一會兒,又陸續進來幾個黑衣人,坐在人羣中。心裏暗暗着急,時間越來越緊迫,離極限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側門一開,進來個穿着和服的少女。臉上擦着厚厚的白粉底,豔紅嘴,踩着小碎步來到前面的空地上。她手裏拿着類似燈籠一樣的東西,放在地上。然後輕盈摘下那東西的上端,用扦子捅兩下,裏面渺渺飄出白煙。這才看明白,這不是燈籠,而是一種很緻的香爐。

那少女把香爐蓋子扣好,規規矩矩面向們跪在榻榻米上。她本來垂着頭,此時緩緩抬起,煞白煞白的臉就這麼看着們。

藏在後面,看得心驚跳,這裏氣氛實在是詭異,處處透着不合情理。

那少女本來僵硬的面容突然一動,嘴角一咧,一呲牙,出裏面黑黑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