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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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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麗的突然現身讓猝不及防,沒來得及多想,她走到近前。

“羅稻,還記得嗎”她微微笑着,看起來沒惡意。

心跳加速,非常緊張,雨水打在臉上也渾然不知。她把雨傘遮在的頭上:“到外地工作去了,很長時間沒看到你們這些老朋友,你還好嗎”她的樣子並不像作偽,也不像藏着秘密,很真誠很純真的樣子。有些糊塗了,難道們都判斷錯了這一切和她都沒有關係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留着長髮的漂亮女孩,和用術對付孩子的狠毒女人聯繫在一起。本來還想打電話求救的,心念一閃,看看再説。

撐住傘説:“你怎麼樣現在”

“還好,就是工作累的。”黃麗淡淡説:“羅稻,其實想你們的…也想你的。”她羞羞一笑:“這次回來述職,就想見見老朋友。你有時間嗎們去坐坐吧。”打定了主意,看看再説。

們沿着街道往前走着,雨越下越大,煙霧朦朧,天空翻卷着烏雲,大街上鮮有行人,偶爾車輛駛過,起一地的水花。

們走到一家賓館門口,她拉住:“開個房間吧,進去坐坐。”看看她,她表情坦然,像是在説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她笑了:“羅稻,你不會是怕了吧怕吃了你啊。”氣氛有些曖昧。

天兒很冷,還下了大雨,周身都在發冷,看看她的俏模樣,心想坐坐就坐坐,緩過一口熱氣再説。

“行,那就坐坐。”説。

們在前台辦理手續,開了個小時房,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這家賓館還算乾淨,牀鋪收拾得一塵不染。進了房間,們把外衣掉,她坐在牀上,坐在椅子上,誰也沒説話,有些尷尬。

房間温度很高,和外面冷雨相比,有一種很温暖的氣息。

坐着實在彆扭,便找話題詢問她的工作。黃麗娓娓道來,説到了新公司,領導照顧,同事幫襯,相處得很愉快,工資也高,過了年可能要去北京培訓,下一步就要當幹部哩。她問怎麼樣,苦笑一聲,還能怎樣,瞎混唄。

們好像心照不宣,沒有聊過去的往事,尤其是關於墮胎和情的問題避而不談。黃麗走進洗浴間,拿出白巾,側下長長的黑髮不停地擦拭。她歪着頭,黑頭髮如瀑布般散開,出白皙的脖子,那姿勢很美,看得口乾舌燥。

其實也懷疑過,覺得這一切很不正常,不合情理。可此時此刻,氣氛像裏調油濃化不開,要再説其他的,很是煞風景,看看再説。

她拉開洗浴間的門,對説:“還從來沒試過在賓館洗澡。”鼻血差點噴出來,心裏想着不對勁了,可嘴上説,也沒試過。

黃麗瞅着嘻嘻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雨。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實在是心癢,頻頻嚥着口水。

“你過來看啊,這雨好大。”她叫。

站在她的身後,黃麗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女人香,幾乎挨着她,情不自嗅了一下,整個人都醉了。

黃麗可能覺得頭髮癢癢,回頭嗔了一眼,輕輕説:“討厭。”此時再也顧不得那些,美人在前,要再沒點動作那還是不是男人了。慢慢擠到她的身後,從後面把手伸過去,拉住她的手。黃麗這手真,滑如凝脂,説句沒出息的話,握一握手就有反應了。

忽然間恍惚有了這麼個想法,其實作孽的還有另外一個黃麗,和眼前認識的黃麗完全是兩個人。眼前的女孩嬌羞可愛,最為難得的是温柔如水,怎麼可能像王凱這小子説的這麼不堪呢。肯定是兩個人,們都搞錯了。

黃麗緊緊向後靠着身子,依在的懷裏,緊緊握着的手,不但如此,的五指伸開在的手指中間,這種握法實在是曖昧和挑逗。

心狂跳,大腦充血,心想不管是哪個黃麗,先了再説。完事再説完事的話,哪怕洪水滔天呢。

黃麗縮在的懷裏呢喃:“羅稻,你知道嗎。其實從你那天陪去醫院,就喜歡上你了,你是很有擔當的男人,很温暖。但是,配不上你。”

“怎麼”

“有過男朋友,也打過胎,都髒了,配不上你。”把她扳過來,黃麗低着頭,眼圈紅紅的。一把抱住她,她伸出雙手攬住的,低聲説:“羅稻,沒試過賓館的洗浴間,們試試吧。”她這麼一説,幾乎暈倒,鼻子都竄血。

她拉着的手,來到洗浴間,不讓動手,開始解的衣服。深口氣,按住她的手:“別,們就躺下説説話吧。”黃麗甜甜一笑,説聲好。

鋪開被子,黃麗像小子一樣,怕躺着不舒服,還把枕頭撣好,這才讓躺下。一進被窩,她就縮在的懷裏,緊緊靠着,閉着眼説:“羅稻,謝謝你,現在才知道,在等的人,其實是你。”聞着她身上的香氣,糊糊説:“黃麗,以後叫你麗麗吧。”黃麗摸索着上來,在嘴上輕點一下,情不自張開嘴,就覺有什麼東西涌了進來,香香滑滑的,完全沉淪在這美麗的覺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糊的時候,突然想到不能睡啊,還有沒有點出息了。摟着大姑娘自己先睡了,説出去都讓人笑話。強打神,睜開眼,看到牀上空空的,黃麗不知去哪了。

眼,手卻不能動,仔細一看,不知何時兩隻手讓人綁在牀頭,打的是死結,動也不能動。

洗浴間傳來嘩嘩水響,煙霧騰騰,磨砂玻璃上映出一個女孩俏麗的倩影。看的想笑,這黃麗還真調皮,居然口味這麼重,還玩捆綁呢。

時間不長水停了,洗浴間門打開。黃麗從裏面走了出來。一看到她的模樣,嚇了一跳。

黃麗不知何時,換了一身黑衣服。這衣服乍看起來像是件黑袍子。黃麗頭髮披散,加上這麼一身黑黑的衣服,眉目間透出陰森之氣。

看着她,氣氛有些緊張,外面下着瓢潑大雨,天地如潑墨般的黑。燈泡嘶嘶響着,光線極是昏暗,黃麗手裏提着一個小小的鐵箱子,慢慢走向,表情有些僵硬。

她這個樣子讓害怕,縮了縮身子,磕磕巴巴説:“別鬧了,你放開。”黃麗把鐵箱子放在旁邊,緩緩打開,掃了一眼,看到裏面裝着一堆説造型很怪異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黃和黑的符咒,在箱子最底下有一個用紅絲綢包裹的長方形東西,也不知是什麼。

黃麗從箱子裏拿出一個帶着套的刀,摘掉外套,裏面居然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看的魂飛魄散,刀刃都泛着藍光,靠,這黃麗是什麼路數。

黃麗坐在牀頭看着,聲音陰冷,像是完全變了個人:“王凱的一魂一魄在你的體內”

“啊,怎麼了”説。

説完就後悔了,很明顯她想圖謀不軌,腦子怎麼轉的這麼慢。

黃麗摸了摸的臉,手指冰冷,沒有一點温度。磕磕巴巴説:“黃麗啊,你放開,有什麼話好説。”黃麗本不和對話,皺着眉頭,眼神特別毒,就這麼直愣愣瞅着,瞅得渾身發

她的手指碰到了的脖子,捏了捏那團疙瘩。疼得大叫,冷汗直冒。可黃麗本不為所動,又是捏又是摸,還來回,疼得不停倒冷氣。

黃麗用左手兩個指頭捏着疙瘩,慢慢揪起來,右手拿着手術刀探過來,比量一下。頓時明白,她是想把這個疙瘩給割掉。

這裏面可是寄存了王凱的一魂一魄,這麼做有什麼後果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剛要説什麼,黃麗下刀了。疙瘩藏在脖子下面,看不着,就見她的刀子在來回划動。覺刀刃順着脖子在動,疼得撕心裂肺,那股疼本無法形容,疼得鑽心,骨頭縫都冒涼氣。

實在想不明白,剛才温柔如水的黃麗哪去了,怎麼變得如此陌生和冷酷。甚至恍惚認為,黃麗如果不是有孿生姐妹就是人格分裂,她的轉變太突然,一點轉折都沒有。從這個人格到那個人格,沒有一點過渡,説變就變。

疼得兩隻腳直,可又不敢有太大動作,生怕她刀子一歪歪,把喉管割開,那真是離死不遠了。

這時,就看到黃麗停下刀,左手捏着那團小小球,血刺呼啦地拽了起來。這球上面是圓的,下面拖着長長的絲,鮮紅的血滴滴答答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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