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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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抬頭看一眼仍在長吁短嘆的少女,温琢温柔地説:“莎莎不是説以後要做個賢良母的嗎?打掃的工作可是有助實現你的理想呢!”白了她一眼,許莎莎甩掉手裏的抹布,乾脆癱坐在地板上“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人工好貴的,你還真想用一個面,一杯可樂就把我擺平啊?也太小氣了,怎麼着也得讓人家吃頓好的吧?!”可憐大好的時光,不能回家去吃午飯也就算了,偏偏還要來這個什麼道場做苦工。
“想吃好的不難,不過得先把道場打掃乾淨。”彎着一溜小跑,温琢滿意地看着已經開始出些本的地板,再擦幾次應該可以了。
就是這樣!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重振昔輝煌,就要先讓大家看到一個嶄新的道場。然後就要去擺平那個人…回頭看一眼仍是靜悄悄的房間。温琢在心裏深深嘆了一聲。剛才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韓拓勇,但説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吧?!
“喂,温琢,你到底和四人幫有什麼關係?不是有説過如果我來幫忙就告訴我的嗎?你可別又騙我啊!”聞言一怔。温琢很不好意思地在心裏小心嘀咕:“不好意思呀,我真的是在騙你。”其實她和那幾個傢伙能有什麼關係?充其量,也不過是隻打過兩次道——還是那種極不愉快的經歷。可就因為那樣,她似乎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呢!
輕嘆一聲,她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原來女人一旦碰到和情有關係的事,真的會失去理智的,就連她這樣無辜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還是第一次,她居然也會被人在校園裏圍堵——嗯,或許用“堵”字太過火了,應該説被很温柔地請去對話。面對一羣花枝招展的少女,忍不住讓她有低頭去看看自己身上的t恤衫。早知道應該穿校服,雖然熱些,被這麼一羣打扮得水水的女孩圍着時也會好看那麼一點吧?
女生到底就是女生,再怎麼不愛打扮,也難免會和身邊的少女相比。
只是,似乎世上並不只有穿牛仔、t恤的女生會做出魯的行為,穿着可愛長裙的斯文少女也會用手把人推來推去呢!温琢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遇到這種事情。明明只要她一揮拳,一抬腳就可以擺平眼前的這些女生,可是偏偏只能站在這裏被她們推來推去。真正的強者,從來不對弱者動手,便也有乖乖地任由弱者欺凌——螞蟻偶爾也會在大象面前耍耍威風的。
“夠了!”一直站在圈子外面的林雪意終於叫停。
得以身的温琢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捏緊的拳頭慢慢放鬆,如果再多幾秒鐘,她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揮出拳頭了。所以,有些事真的很難説清楚的,明明她才是強大的一方,可現在從表面上看來得救的那個竟然是她呢!
“温琢,雖然我對你沒有任何好,但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不要對姜昱心存幻想。千萬不要被他的笑容惑,要知道獵人笑得最燦爛的時候,往往是看到獵物落入陷阱的時候…”話還沒説完,笑容就僵在邊。視線不由自主地隨着晃過眼角的身影移動。
“啊!你繼續講好了。”悠閒地蹺起腳坐在花壇上的人舉了下捶着腿的手,表示道:“我有在聽,不過呢,你最好講得簡單一些,太深奧的話我怕我聽不懂啊!”
“你是在耍我嗎?”原本可愛的笑臉有點扭曲,連目光也似化作利箭直過去。
“沒那回事。”一雙眼眯成一彎新月,用笑容作盾擋住冰箭。温琢站起身,很正經地説:“不過,這種事的確很無聊不是嗎?下次找我聊天最好不要用這種方式,我真的不是很喜歡。”擦身而過,她突然又回頭説:“我對笑面虎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他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某種興趣,你也應該看得很清楚不是嗎?所以,不要再和這羣搞不懂狀況的花痴攪在一起。”
“你在説什麼啊?明明是你先勾引姜昱和秦珩的還不承認,真是無恥!”
“告訴你啊,就憑你這副樣子,他們不會喜歡你的…”鶯歌燕語響成一片,脆生生、嬌滴滴,卻讓當事人覺得異常刺耳。
偏過頭,温琢捂着耳朵努力想擠出“美人堆”卻到底還是被人擋住。
“真是讓人受不了啊!”低下頭去,她深一口氣,猛地抬頭大喝一聲:“讓開——”
“你襥什麼啊…”話只説了一半,擋在她面前的女生抬眼瞥到她冰冷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後退,推在她前的手也不知不覺中滑落。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回過頭,温琢笑着揮了下手,彷彿剛才一剎那出現在臉上的冷酷表情只不過是眾人的幻覺。
“她…”凝視着遠去的背影,林雪意掩住口,卻還是讓微聲從口中溢出:“怎麼可能呢?本就沒有一點像的地方——是啊,怎麼可能像呢!”對於温琢而言,就算沒有以前的糾葛,僅僅因為上午那一場麻煩,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那“四人幫”列入拒絕往來户了。非要説有什麼關係,也只能説那四個傢伙是她最大的麻煩製造者。
在許莎莎追問的同時,温琢暗暗在心裏為所有的一切畫上句號,嘴裏卻用些不着邊際的話搪:“好了,你不要煩了,你放心,過幾天來道場的帥哥説不定要論羣的呢!我一定會記得把最帥的那個留給你好不好?!咦,你是——”轉身看着站在門口的男生,温琢眨了下眼,忽然興奮起來“你是‘跆拳道’社的隊員對吧?”
“啊!不、不是…只是曾經來過幾天而已。”戴着眼鏡的少年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只是送韓教練回來而已,他在學園門口的餐廳喝醉了。”側過身,現出身後靠在門上搖搖倒的中年男人。
和昨天沒什麼兩樣啊!要是把他丟進一條河,那條河説不定會成為淌着酒的河吧?
雖然忍不住要搖頭,温琢還是上前幫忙去扶着。
“教練、教練、韓教練、韓拓勇…”
“嗯——”含糊地應一聲,眼睛卻仍然沒有睜開。韓拓勇搖搖晃晃地倒在地板上,雙腳卻仍然胡亂地蹬着。
只聽“嗖”的一聲,一隻臭乎乎的大號鞋子飛出,無巧不巧地衝着温琢飛去,掠過她的耳邊打在門上。
“你沒事吧?”醒過神的少年伸出手,在臉發白的温琢眼前晃了晃,見她呆滯的眼珠開始轉動才放心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