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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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如約沒有再來打擾我,而他似乎也退了這個酒店的房間。當我們四天的學會結束離開大阪時,他還是沒有再出現——想一想自己也本不知道有關他的一切聯繫方式,唯一他可以聯繫到我的行動電話,還被我放在東京沒有帶來。
我們離開大阪的時候我提起了:我去大阪城上玩了——引起了他們的一陣埋怨,為什麼不叫了他們一起去。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在心裏冷淡的嘲笑,你們除了喝酒外還想得到這些呀?不過這次我只是微笑了一下沒説什麼。
回到東京之後我才發現:這是第一次我參與社會活動而沒有到厭煩。
那種討厭麻煩討厭人多的神經質似乎也沒有發作。
如果説是因為自己有了一點可以包容的温暖,所以看人世間的眼光變得比較寬容的話,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男人——又能如何呢?我這樣的想着。
不過是彼此玩玩而已吧?
我有我的現實問題他也有他的。我們的彼此引,其實如果可以用比較簡單的方式,比如友誼什麼的來體現也未為不可,可是走到了這一步的我們——仔細想想,如果簡單用一種關係的方式來處理的話,對彼此並沒有什麼壞處…
簡單的這樣想着,車窗外的夕陽照在我臉上。
——多麼可憐的自己!當我這樣想着的時候忍不住開始同情自己了:曾經聽説過什麼什麼驚天動地的愛情,可是在我的身上我怕是永遠不會也不能去體驗愛什麼人的滋味,這個身體的慾望已經淪落到去同一個男人一起處理的地步。當我這樣想着的時候,對於這樣的自己只是到無限的悲哀了。
公寓的下面有個大男人站在那裏,這樣的大太陽的天即使是快要落熱力也是夠嗆,而他,西裝革履的站在我那半舊公寓的樓下,帶著一臉被曬死也心甘情願的白痴笑容,站在那裏。
——想來這樣的傻事也只有某個白痴的小弟會做了!
這樣的想着,我經過他的身邊只是扔了一句話:進來吧!
依舊是這個小小的公寓,我的冰箱裏連冰塊都投有了。簡單的開了那嗡嗡做響的冷氣,他也不客氣的坐在正對冷氣的位置,看着我將旅行包裏的東西一一的掏出來整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隨便的開口問著。
“嗯,昨天就回來了。”他笑容滿面的樣子應該事情蠻順利的?不過那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我終於把最後一件衣服掏出來放到壁櫥裏,轉過去他好像在等著我説話的樣子——我也只能開口了:“你吃飯了嗎?如果要在我這裏吃的話可全都得去買。
“大哥他説…他喜歡你——我覺得他是認真的。”他這句話説的只停頓了一下,快地如同一句嘴邊練習許久的話。
我歪著頭不知道他説這個是什麼意思——過了下我會過意的笑了出來。
“你想説的就是這個呀?”我也倒了一杯麥茶坐下來:“不過,我不覺得我的私生活有必要拿出來這麼嚴肅認真的討論呢!”——他一臉受傷委屈,也許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其中的一個當事人吧?
不過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幫他治傷,他付了錢給我——不,他母親付餞的。然後我們如果發生點什麼的話——都是男人你以為他需要對我負責什麼,或者我必須要他為我做點什麼嗎?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呢!”我伶牙俐齒的説著話不讓他有嘴的餘地。
——或者説,只是不想讓他的同情心顯得自己的悲哀而已。
即使,就算是被玩,就算是從此以後如同陌路,我也不過是絲毫不放在心上而已的態度——所以,我不悲哀也不可憐更不自傷自憐。
他沉默下來。
然後過了片刻他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只要…佳樹你覺得好就行…”
“好了,如果要吃飯的話請付飯錢!”我伸出手去攤在他面前——龍二是個好人。
狀似兇惡的他其實回報起人來格外的心好,讓我漸漸的很有種在他面前放鬆的寬容舒服覺。
他抬起頭笑了笑:“大哥要我接你去吃飯呢!不過沒想到你回來這麼早——現在走差不多了。”
“我明天要上夜班——不想出去吃飯了。”冷不防的他提起了那個人,我戒備的有點抵抗。
他笑着站了起來,恢復了那温和不容拒絕的笑容:“走啦,佳樹,大哥等著呢!”***那個夏天過的很快。
幾乎每週有三天甚至五天,每天我都能看到天上直人的臉——這算是—種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