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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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後,成若瑾立刻去了卧室找哥哥,把這件事當成個笑話講給成懷瑜。
成懷瑜聽後,皺緊了眉頭,面不悦,説:“這邊一直有警察巡邏的,怎麼還能出現這種情況!”成若瑾撅了撅嘴:“誰知道呀,反正好長時間才有警察把他帶走。”成懷瑜説:“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你離的多遠呀?鞭長莫及,再説有兒姐在呢。”成若瑾滿不在乎的説。
“她還不是跟你一樣,是個小女孩,幸好碰到的只是一個暴狂,對你們沒有什麼實質
的傷害!”成懷瑜説。
“她可厲害着呢!哥,你知道嗎,除了媽媽和你,沒人對你這麼好過,那個暴狂一
衣服,她立刻就把我的眼睛捂住了,把我拉到她懷裏,保護起來。”成若瑾坐到沙上,低着頭説,原本很高興的臉顯現出濃濃的傷
。
“當時我躲在她懷裏,覺得很安心,很安全,就像小時候捱了老師的罵或是受了同學的欺負,只要躲在媽媽的壞裏,就什麼委屈都不見了一樣。”
“哥哥,你説,她只比我大幾歲,我怎麼覺得她就像我的長輩一樣呢?”成若瑾抬起頭來説。
成懷瑜知道妹妹又想起了媽媽,連忙坐到她身邊,把她攬進懷裏,撫摸着她的頭,説:“那是因為她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媽媽身體又不好,她一直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照顧着她媽媽。對你這個可愛又漂亮的小姑娘,更是想小孩子一樣的疼,誰叫你這麼招人疼呢。”終究是小孩子心,幾句話就把成若瑾説高興了。不過,成懷瑜説的確是事實,自爸爸死後,沈
白彷彿一夜長大,擔起了替爸爸照顧媽媽的責任。
那時候,劉香梅在市場擺攤子,沈白中午放學回家後,先做好飯,匆匆的吃一口,就去給媽媽送飯,風雨無阻,後來,劉香梅生了重病,沈
白更是照顧周到,有時候劉香梅嫌打針疼,不願意去,她都耐心的哄着,用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來誘惑她。
“哥哥,你要是能和兒姐結婚就好了,這樣我和兩個最疼我的人就能天天在一起了。”成若瑾天真的想着。
“小孩子,不要亂説,我有喜歡的人了。”成懷瑜聽到門口傳來一絲輕微的聲音,不着痕跡的抬高了聲音。
“啊?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呀?我認識嗎?”成若瑾跳了起來,這絕對是個爆炸的新聞,從小到大,都沒聽哥哥自己承認喜歡過什麼人,他不是那種
情外
的人,他能這麼説,一定是已經愛得很深很深了。
“一個很美麗、很高貴、很有氣質的人,只是她現在在別人身邊。”成懷瑜的音量很高,情緒高昂。
“什麼?她有男朋友了?哥哥你想橫刀奪愛呀?”成若瑾更加吃驚,這可不像是老成持重,做什麼事都深思慮的哥哥會幹的事兒。
“我雖然喜歡她,但絕不會幹橫刀奪愛的事兒,她身邊的男人跟我關係特殊,我不能跟他去爭搶,只能在身邊靜靜的看着她,夢想着她有一天會來到我身邊。”成懷瑜面無表情,衝着門口説。
若不是親耳聽見,成若瑾真的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成懷瑜的口,她大張着嘴,瞪圓了眼睛看着哥哥,她簡直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成若瑾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了。
“我是生病了,我看文件的時候,在想她;吃飯的時候,在想她;開車的時候,還是在想她;明明和她近在咫尺,卻又遠隔天涯,這種蝕骨的思**得我快要瘋了,小瑾,你説我該在怎麼辦?”成懷瑜的話語是在詢問着小瑾,眼睛卻飄向遠處,看起來更像是自言自語。
“哥”成若瑾無語。
成懷瑜側着耳朵聽了一下,聽到腳步聲漸遠,忽地笑了,聲音放小:“沒嚇着你吧?”
“哥你是怎麼了?跟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嚇死我了。”成若瑾説。
“哈哈,看了一段好笑的台詞,拿出來**一下,怎麼樣,不賴吧。”成懷瑜對妹妹眨眨眼睛。
“你倒是先跟我説一聲呀,害得我白擔心了半天。”成若瑾撅着嘴,嗔怒的看着哥哥。
成懷瑜拍拍妹妹的頭:“回去睡覺吧。”送妹妹出門,順便往樓下看去,見餐廳的一側有微弱的燈光亮着,成懷瑜輕挑嘴角,回房間換好睡衣便進了浴室洗澡。
只簡單的沖洗一下,很快的,成懷瑜就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用白的
巾胡亂的撒着頭,頭還在滴水,凌亂的別有一種狂野之美,睡衣的扣子沒有繫好,
出了大半個堅實的
膛。
受到後面有什麼,成懷瑜一回頭,吃了一驚,趕緊繫好睡衣的扣子,身子微微後退,滿身的不自在,臉上的表情,像是意外,更像是驚喜。
“您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成懷瑜輕咳一聲,手裏拿着巾,斜靠在了牆壁上。
馮姿眉梢眼角帶着無盡的
意,笑容滿面,扶着樓梯把手嗎,慢慢的網上走:“家裏沒什麼事,就先回來了。”成懷瑜往後退了一步,顯得有些緊張,説:“我爸爸也回來了吧。”
“嗯,年紀大了,經不起奔波勞累,已經睡了。”馮姿走上來和成懷瑜並排站着,呼
可聞,成懷瑜連忙又往後退了一步,這一動,便有頭上的水珠甩到了她的臉上。
“對不起”成懷瑜連忙道歉,似乎很想去彌補自己的過錯,他清雋修長的手迅的撫到了馮姿的臉上,迅的把水珠擦去:“冒犯了。”瞬間,馮
姿身上着起了一把火,從臉上,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的臉紅了,心跳加,只覺得心中有一個空
,繼續什麼東西來堵住。
成懷瑜尷尬的又咳嗽了一聲,低聲説了句:“晚安”便匆匆的走了。
馮姿心中的空
卻越來越大,那種空虛的
覺腐蝕着她的心,讓她心中灼燒一般的難受,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光光是身體的寂寞,更嚴重的是她的心。
他不能放棄費勁心機得來的一切,但未得到,卻更加的引人。
馮姿走回卧室,打開燈,看着牀上的男人老態畢現,躺在牀上就像一堆即將腐爛的
,散着死亡的氣息。和那具青
健壯的身體想必,是多麼的不堪入目。
突然,一個**頭閃現在馮姿的腦子中,假如,這個男人就這麼死去,那他的所有財產不就歸他兒子所有了嗎?她已完全能夠的篤定,成懷瑜已經深深的
戀上了她,既然現在這個老頭成了絆腳石,如果他死了,她就可以錢財兩得,豈不是皆大歡喜。
這麼想着,馮姿的不受控制的伸向了成振飛,她猛地一下堵住他的口鼻,成振飛在睡夢中無法呼
,拼命的左右擺動着身體,試圖掙
掉臉上的異物。
馮姿這才清醒過來,連忙伸回手,不可思意的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產生殺人的**頭。轉頭看成振飛呼
已經平穩了,仍在沉沉的睡着,心頭鬆了一口氣,幸好沒鑄成大錯。雖然成振飛的前
的死她都付一定的責任,但她畢竟是自殺,自己都
離出來,但這次,實實在在的謀殺了!
馮姿想着,自己都覺得後怕,殺人,不同於勾引有夫之婦,不同於和正室搶丈夫,它除了道德層面的事,還有人
上的考量。
一個正常的人一旦殺了人,即使逃過法律的制裁,一輩子都將記得一個鮮活的生命終結在自己手中,一輩子都會活在恐懼和自我譴責之中,惶惶不可終的,直至生命的盡頭。
馮姿是聰明人,她明白這樣做的代價,所以,她不會再這麼衝動。
作者有話要説:最近在寫趙晉鵬,現對他有愛了,親們是支持成gg還是趙gg?
唉,誰能告訴我一個讓大家多留言的方法…
我很冷,來温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