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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如果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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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聰明人,我覺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要邁出這一步,總是有點不自在,是不是?”我覺得有種自己的醜態被看穿的羞惱,卻又覺得無比刺,一時面上發燒,説不出話來。

“選擇權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達不到你想要的狀態。”

“我…再想想…”我有些軟弱地道。

“老弟,還想什麼,你都猶豫這麼久了,該作個決定了。”強哥語調不變,語氣卻轉直接。我一時如坐針氈,無數念頭在腦海裏翻滾,不由點了點頭:“好吧,在規則範圍內,你儘管做。”強哥滿意地笑笑,語氣一變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麼玩你老婆的?”我聽他故意説“你老婆”而不是“小靜”知道自己已容許他進入主導的角,一切已無法挽回,片刻失落後,心裏反有放棄的輕鬆。去除了牴觸,興奮倒是更強了。

“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帶她坐公共汽車,那時候高峯時間車上人擠,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後佔她便宜,她一聲不敢吭,那臉紅得,動都不敢動硬是讓那小子摸呀蹭的了好幾站。”

“她沒躲?”靜從前一個人在地鐵上也受過騷擾,但是一般她都能保護自己,但和強哥在一起,估計本來就心虛,怕引起別人注意,所以被欺負了都不敢出聲…想到靜一身職業女郎打扮,充滿焦慮無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車上下凌辱,我不由刺得要鼻血。

“她倒是想躲來着,被我抱住了,車上又擠,動彈不了,到站下來換了我的車,我才告訴她是我安排的,當時她那個表情,哈哈,那個網友還發短信來説太了。”

“她沒生氣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順便又道:“那個網友是…”

“我跟她説這都是特地給她設計的新體驗,讓她放開點兒,她後來也沒説什麼。

那個男的是網上隨便找的,我騙他説小靜是我老婆,要他幫我調教,以後可能也不會聯繫了。”

“嗯…他有沒有説…説覺怎麼樣?”我嗓子發乾地問道。

“他説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膚又好,還問可不可以讓他上。”

“唔…後來呢?”

“後來就帶你老婆去吃飯,讓她趁邊上人不注意把內褲了,我假裝掉了筷子,要她分開腿讓我看她的。”強哥説着看看左右無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團小布。

“那,你老婆昨晚穿的。”我看他手裏攥着的,果然是靜的一條黑‮絲蕾‬小內褲,想到昨夜包裹着她嬌私處的小褲,現在被另一個男人厚的手掌緊緊捏在掌心,渾身一陣揪心的刺

“她…配合嗎?”

“扭扭捏捏的,剛開始動作慢,到一半服務員過來了,小褲衩就掛在一邊大腿上,嚇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後來跟我喝了幾杯,又擰不過被我看了,就自然多了。”我心想這麼大膽的舉動,靜都沒答應過我,可能有時對女人來説,在新鮮的環境,面對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開吧。

“然後呢?”

“後來我就帶她到西湖邊走走。”強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

“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讓她多喝了幾杯,臨走又沒給她時間上洗手間,到了西湖沒多久她就想上廁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沒洗手間的路走,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

我讓她躲在路邊,她一開始不肯,後來實在忍不住,只好躲樹後解決了,嘿嘿。”

“她…在外面了?”我睜大眼睛,難以想象靜會如此。

“我看她也是實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慫恿她,怎麼樣,她沒在你面前這樣過吧?”我心裏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氣地道:“我們也玩一點暴,不過沒有在這樣的場合。”強哥湊過身子看着我説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毀她們自以為是的自尊,暴這種調教是必不可少的。

等到你老婆習慣在我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從我這裏得到尊重,她才會徹底放棄,然後在特定場合服從我的所有命令。”我聽得面紅耳赤,心道我什麼時候同意讓她完全服從你了。

卻又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刺,避開他的目光哦了一聲,渴望他繼續説下去。

“而且我跟你説,我保證她還會很享受這種下賤的覺,我看準了你老婆絕對是這樣的女人。”他的話好像撒在傷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劑的鹽巴,又刺痛又麻癢。我想象着靜被徹底剝去尊嚴外殼的模樣,彷彿被過早揭開絲繭的未成的白蠶…他緊盯着我:“想不想讓你老婆做我的奴隸?”我心頭如受重擊,鼻息漸重:“怎麼做法?”他瞧着我:“就是我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他含糊的語句,反而讓我有無盡的想象空間,一時各種煽情危險變態刺的可能充斥腦海,攪得我心亂如麻。

想到靜憑我的一句話,就將淪為他的慾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盡力守住僅存的理智,不讓它被慾火燃盡。

“不能傷害到她和我,不能影響我們的隱私和生活。”他笑了,拍拍我肩膀。

“那當然。”我了口氣,努力試圖放下懸着的心。

“今晚還是按上次説好的做嗎?”

“嗯,放心,重頭戲你看得見。”他説着掏出皮夾,給了我一張門卡。

***一個人吃了晚飯,又多等了半個小時,我來到這家曾是國賓館的酒店。找到強哥告訴我的那號別墅,凝神在門口聽了聽,確定沒聲音後掏出鑰匙開了大門,穿過小花園,才到別墅門口換房卡進了屋。房間顯然已經清理過,一絲不苟的牀鋪,看不出一點昨夜情的痕跡。

我走進浴室,看到悉的一個個化妝品小瓶子在洗手池邊排得整整齊齊,腦海中不由浮現昨夜靜對着眼前這張鏡子審視自己的模樣,當鏡裏出現身後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些不習慣…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靜的最愛,只是每次碰到這樣的設計,靜都要趕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着歌在裏面洗個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趕了他出去,還是由他看了個飽?我走回卧室,緩緩坐在牀上,受到牀墊有支撐的柔軟。

昨夜我的未婚,就被推倒在這片帶了彈的柔軟上,不知以什麼樣的心情,承受了那個男人幾個小時的玩與衝擊。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將臉貼在枕頭上努力呼,試圖聞到哪怕一絲靜親切的氣味。

純棉的布料摩擦着我的臉頰,我受着她昨晚受到的觸覺,忽然好想要,要女人,要靜…但這個房間卻是空蕩蕩的。我心裏也是空蕩蕩的。

如果沒有這一切,星期六的這個時候,可能我正在電腦前上網看小説,靜一定就坐在我身後不遠的沙發上,剝着橘子,等待她愛看的電視劇或是綜藝節目開始,等急了。

也許會過來摟着我的脖子,騷擾我一下…我搖搖頭,平淡的覺只有在不平淡的時候回頭望去,才會品味出幸福。我還年輕,我需要活着充滿新鮮體驗的人生。哪怕像半的柿子甜後帶了苦澀,我也願意嘗試。

忍不住掏出手機,手指停在快捷鍵邊猶豫了半天,想到昨晚沒讓她聯繫上,今天還是應該回個電讓她安下心,才撥通了電話。鈴響了好幾聲,耳邊才傳來靜的聲音:“喂?”

“我呀,昨晚我睡得早,手機關了沒收到你的短信。”我故作輕鬆地道。

“哦。”靜不同尋常地沒有追問和抱怨。

“你們在幹嘛呢?”

“吃飯呢。”顯然有強哥在面前,靜有幾分拘謹。

“昨晚過得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我調笑地問道。…靜無語片刻:“回來再跟你説。”語氣裏有幾分狼狽。

“好好。”我掛了電話,笑容漸漸平靜。…九點,老地方。老地方,當然就是從前我們三人來過的那個黑燈舞廳。我找了個靠邊的角落坐了。

叫了瓶啤酒,躲在陰影中默默等待。大把的時間,連發呆都不足以打發,只好用思考來麻醉。一直都在試圖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該仔細想想靜的受。

在這場遊戲中,她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貞潔…呃…那玩意兒,你越當它是回事兒,它就越是回事兒。你要不在乎,它就有點兒玄,對於我來説,其實我從未想過一定要找個‮女處‬做老婆。

但靜偏偏就把‮女處‬留給了我,可是當我有了給未來子破處的經歷,又覺得這樣寶貴,值得珍惜的。大概是那種“擁有”和“失去”貞潔的覺吧?你説老婆下身的被別的男人的另一塊蹭了,説不定還隔着一層膠,這是件多麼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呢,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眥盡裂,如喪考妣。

像我這樣的人呢?也許我不會憤怒,甚至還覺得很刺,但不生氣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覺得刺,就是因為我在乎。

一個男人睡的要是別的女人讓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樣刺。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到心裏胃裏裏腦子裏。

那麼對於靜來説,當她覺自己“失”了“身”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越為自己被“玷污”悲哀,就越有女習慣作為受者的神快呢?還有小鋒…在我的慫恿調教潛移默化下,靜揮霍了為我保留的貞,體驗了近乎亂倫的忌快

另外,在我前釋放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錐心刻骨的痛與快樂,是否也讓她充滿了壞女人的和自信?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叫停,靜會隨時終止和這兩個男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