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只有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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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強哥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竟然把領口一直褪到了靜的臂彎處,雪白的房現在已經只剩翹的頭上還勉強掛着薄薄的衣服!
強哥的雙手又從靜的肩膀上越過,來到靜的前,毫不猶豫地把白的雙全部從衣服裏掏了出來!而靜已閉上了雙眼,斜靠在強哥前,任憑強哥肆意地不停!
強哥寬大地背影擋住了二十米外路人的視線,卻似乎毫不介意我和潔在五米外側後方的柳樹下窺視。我還想仔細辨看靜的腿雙是不是在微微顫抖,卻到自己耳邊一陣温暖芬芳的氣撫過:“別看了。
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已經註定要留在這月光柳影裏了,不知小靜的水是否會浸濕這風月無邊的西子湖岸呢?”潔的話讓我覺自己龜頭的頂端已經有體滲出了!
潔突然轉身站到我的面前,推着我的兩隻胳膊,一直把我頂到了那棵大的垂柳樹幹上,頂的我已無路可退這才停住,潔姐隨即又轉身背對我,她那人的線條。
隨着湖上撫面而來的清涼晚風輕輕扭擺着,若即若離地磨娑着我最的龜頭前端!我像一頭被到絕境的猛獸突然爆發!
雙手極度魯地環繞潔姐,來到她豐地前,就在潔姐柔美的雙峯即將被魔爪籠罩的一剎那,她的雙肩突然向後張開,雙臂也向背後一合!
這樣的姿態無疑使她的雙峯更加拔突出!她竟以這樣主動的身姿來納我的撫!潔這個意外的動作,讓我不知所措,雙手竟愣住不動了!
而就在我一愣的瞬間,她那雙光滑細膩的玉手,竟倏地反手鑽進了我的褲內一手握住我暴怒的龜頭,一手探下去握住了我的陰囊!
當陰囊適應了她手中傳遞來的温暖,我才回過神兒來,將雙手捂在了潔的前,手中充實的飽滿覺,讓我狂躁的心稍稍平復。頭的翹立透過細滑的絲質面料準確無誤的傳遞到我手中。果然,她也沒有戴罩!
…
雖然從柳樹下這個角度,看不到強哥手上的動作,但毫無疑問,他的雙手依舊停留在靜的前,而且動作越來越大!靜的一隻手向後緊緊抓住強哥的。
而她的腿雙也已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甚至搐!而此時潔的兩手對我龜頭和陰囊的刺配合的如此默契,以至於我覺自己的全部神經都已被她的雙手掌握。
就在我實在熬不住,即將徹底放棄抵抗,放棄忍耐之際,她的手卻突然停住了:“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馬上就要到了,但我可不願意讓我帶給你的第一次高,就這樣噴在你褲襠裏!”除了大口大口地把涼涼的晚風進膛,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
出乎我的意料,在杭州這種房價離譜的城市,強哥居然住在高層的一套複式裏,雖然沒有湖景,但錢塘江景即使在深夜也一樣能使站在窗邊的觀者心壯闊起來。
裝修也相當有水準,黑白兩簡潔清,唯獨讓人費解的是大量採用了幾何元素:“強哥,難道你是搞立體幾何的?”我忍不住問。
強哥和潔姐均不做答,只是很神秘地笑笑!四人在客廳坐下,還是潔先開了口,看着強哥説:“今天晚上你準備怎麼安排?”強哥卻盯住我,慢慢説:“小董,上次在你們家我用了主卧,這回在我家,樓上的主卧你來用!”我也不想和他客氣,只淡淡地説:“謝了!”這時靜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複雜,像是有話要對我説又説不出口的樣子,實在猜不出她心裏裝着什麼,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不能説的?
“家裏有紅酒嗎?”我扭頭問潔潔起身去拿酒,我也轉身跟着,此時我很想回頭看一眼靜,卻又不敢回頭當我和潔拿着紅酒走到旋梯口準備上樓時,強哥突然開口了:“小董,忘了告訴你了,你姐的毒龍功夫可是一絕!”潔的嬌嗔我沒注意,但我分明看到,當強哥“毒龍”兩字一出口,靜的臉龐騰的一下紅透了!
雖然靜早就在我的調教下,學會了如何以舌刺我的口,但我從沒告訴過她,這樣的動作叫做“毒龍”!可剛才強哥説出“毒龍”時靜的反應表明她肯定聽懂了那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潔看出我在出神,柔柔地把我向樓梯上推了一下…樓上的主卧,視野竟比樓下的客廳還要開闊,更絕的是這裏居然壓沒裝窗簾!
看見我疑惑的眼神,潔笑了笑説:“對面就是一條大河波寬,不想讓對岸的人看呢,關燈就好了,想給他們看呢,就亮着燈好了。”
“那今晚你準備關着燈還是亮着燈呢?”
“第一次,總歸要讓你看清楚…”説完,潔背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邊,兩手將雙肩上的裙帶輕輕褪去。
隨着她兩條玉臂垂下,暗紅的絲質長裙緩緩從她身上滑落,一副完美的女背影出現在窗邊,而v字型的絲蕾t褲與她的體緊緊貼和着,更凸顯出她肢的纖細線條!潔轉過身緩緩向我走來,雙手竟還羞澀地遮着她的嶺上雙梅!
她來到我身前,用那致命的眼神望了我一眼,隨即跪了下去,解除我下半身所有的束縛,一口沒了我的惡!還沒洗過啊!我在心裏驚呼,可温婉柔媚的覺已團團籠罩了我。
她在我身下竟是如此全心的投入,以至於讓我覺得,在她的腦海裏全部的世界都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了我在她口中的那!
我覺得下身開始變得火燙火燙,隨即把手中的半杯紅酒澆在了上,潔大吃一驚,拼命的食嚥着,可還是有不少殷紅的酒滑過她的雙峯,濡濕了她的兩腿之間的絲蕾…
剛才還奇怪強哥為什麼會選一張這麼高的牀,當我把頂在潔的口我就全明白了,牀的這種高度讓站在地上的男人正好對着口,正是讓男人最省力的一種姿勢!本想問一句:“要戴套嗎?”但轉念一想,樓下的強哥會問這句嗎?隨即毫不猶豫地直到底!潔的從我的指縫溢出,頭閃着酒紅的光芒,和靜雙給人的健碩手不同。
我覺現在握在我手裏的是柔到飄起的兩團白雲!從潔的腔道里傳來的覺也和靜完全不同。
也許因為我以前幹過的女人都和靜年紀相仿,所以對腔道的所謂“松、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分辨。可今天第一次體味美女的腔道,才明白原來靜的下面真的是很緊很緊,現在想想那種被握緊的覺甚至讓莖體有種壓榨!
而潔的女腔道雖然沒有給我帶來太強烈的緊迫,可那種包繞卻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從莖體傳來的酥癢甚至超過了靜給我的覺!
“啊…”她的叫聲讓我想起靜剛被我開苞不久的那段時間裏帶着一點點痛苦一點點無奈的叫聲!真沒想到再次聽到這樣的叫聲,竟是從我身下這個奔四的女口中發出!而潔的臉上顯現出動人的嬌羞神態,告訴我她的叫聲源自身體的真實受,絕非虛假做作的表演!什麼所謂的姿勢啊、技巧啊在此刻全都顯得那麼虛妄無用!
我只想好好的、儘量深入的受我下這個人的成尤物!我甚至不得不承認,她給我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嗅覺帶來的受都不急不徐恰恰撓到我心靈的最癢處!
醍醐灌頂般的覺終於來了,最後的噴讓我覺被我死死壓在身下的潔才是這場搏戰的真正勝利者!
我在她的體內一敗塗地,我甚至覺自己本沒有一絲取勝的可能!她看似完全被動,其實卻温柔地徹底征服了我的體和靈魂。…透了的尤物柔若無骨地靠在我的膛,她前的兩團白雲依舊在我的雙手間飄蕩。
此時我的心裏泛起一陣酸意。強哥何德何能,竟有這樣極品的尤物任他隨時隨意享用!轉念一想,此時正在樓下靜的身上辛勤勞着的強哥是否也會嫉妒我的豔福呢?
“你和強哥真是夫嗎?”
“你想看結婚證就直説。”潔輕輕撥着我濃密的恥:“現在連女處膜都能作假,我把哪張紙拿出來你能相信呢?”
“夫之間唯一重要的就是信任。”潔伸手從牀邊端了紅酒杯,喝了一口。
接着説:“你強哥用過的女人算起來也有三位數了,可我相信,那些女人,包括你的小靜,最多隻能給他帶來些新鮮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他的,只有我,所以我完全相信他,不會介意他和別的女人!”潔語氣裏不容置疑的自信讓我心中一震。我完全相信她的這番話,因為我剛才已經領教過了!
靜雖然已經有了三個男人的經驗,可和潔比起來,靜還帶着稚氣!就像靜説強哥有種魔力一樣,我現在也覺得牀上的潔有種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攝人心魄的魔力!
潔沒有察覺我的遐思,接着説下去:“從我十五歲被破處算起,用過我的男人也已經有五位數了,他們能給我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我的,只有你強哥,而他也知道這一點,”什麼!我驚呆了!
這位即使光了衣服跪在下為我吹簫時候依然保持着高貴氣質的美婦,竟有萬人的經驗!怎麼可能!難道強哥剛才在西湖邊上對我説的“百裏挑一、萬里挑一”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