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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説這次往左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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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勢要起身。

“哎…”靜忙用手遮了屏幕,轉頭笑道:“給點隱私好不好?”我哈哈笑道:“我靠,都説那麼麻啦!”靜的臉蛋微微泛紅,起身三兩步撲進我懷裏:“沒有啦!聽聽別人的讚美,滿足一下虛榮心嘛!”我抱着她笑問:“他都誇你些什麼?”靜吃吃地笑了:“就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語,以後説給你聽。”説着居然又跳起來回去聊天了,我搖了搖頭,又看起書來。…這班從上海飛往西安的航機有點擠,我和helen一起辦的票,所以在一排,我走道、她窗。

其實我是喜歡坐窗的,卻故意選了走道的位子。見她提着個好像沉的箱子,有點吃力地抬起來,我忙扶住她的手臂示意我來。女人需要幫忙的時候,自然就不那麼介意一點不過份的身體接觸。我接過手來,誇張地叫了一聲:“放磚頭啦?”舉過頭給妥貼地進了行李架。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去一個星期,免不了多帶一點,”

“帶了兩雙鞋吧?”我坐下,順便調侃她一句。她噗哧笑了:“連腳上的三雙。”我哈哈笑了:“你還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見我言語有些輕薄,便微微笑了轉過臉去沒有接話。

我換了話題,兩個人看看雜誌聊聊天,倒也漸漸融洽。吃完飛機餐不久,helen神似是有些不定,一會兒道:“嗯…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心下一樂,為自己的神機妙算大。勉力往座位裏面縮了縮:“夠過嗎?”我心想,是個女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太肥以至於過不了“嗯…”她剛扶住前面的座位想過,就聽我前座的女人叫了一聲:“哎呦!”原來扯住人家的長髮了。

“對不起!對不起…”helen忙迭聲道歉,那人倒也不多言語。可這下她就只敢輕輕扶住椅背,更小心地把一條腿緊貼我的膝蓋挪了過去。她今天穿了條緊腿褲,彈面料把不大但很翹的部和勻稱的大腿包裹得緊繃繃的。

我肆無忌憚地盯着她股的形狀,目光沿着褲形摸索着裏面軀體的曲線,下身難以抑制地膨脹起來。

這個場景有點眼,我心一動,正在她另一條腿試圖從我膝蓋和前座的狹窄縫隙中鑽過去的時候,飛機忽然猛烈地震動了一下,她手上無可使力“呀”的一聲坐倒在我大腿上,我驚得一縮,可堅的下身還是瞬間受到她部的緊密壓迫。

“現在飛機有些顛簸…”擴音器裏傳來空中小姐的聲音,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怎麼會每次都是這樣?”helen側身坐在我腿上,面朝我雙手扶住我頭兩邊的座椅,她小巧而微翹的下巴離我的臉好近好近,往下看,是一小片雪白的脖頸和脯…知中好幾個片段,在現實中可能只有一秒。她奮力站了起來,卻連耳朵都紅了。

“對不起…”她説了一聲便好像説不下去,急急地逃向洗手間的方向。我吁了口氣,頭倒在椅背上回味方才的場景,竟於初遇如出一轍,而且關鍵是每次我都處於那種尷尬的興奮狀態。

哎小弟弟啊小弟弟,你怎麼就不能有點自制力呢?雖然想起她下身的和羞態也有些興奮,還是苦笑着自己搖了搖頭。

helen回來的時候,我特地起了身給她讓路。她似是完全平靜了,只不過變得寡言少語。落地出了機場,第一次來西安的helen拖着個箱子就有些不知所措。我指指方向道:“那邊打車。”她便乖乖地跟着我了,一路上跟司機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小心翼翼地不暴兩條信息:一,我們從上海來。二,我們對西安完全不。反正我最近來過一次,説“常來出差”倒也不假。

還是住香格里拉,辦了checkin我對helen道:“收拾一下,我們在大堂見,然後去公司。十五分鐘夠了嗎?”她表情似是説不夠,卻應了一聲。

再次看見她,已換了高領白襯衫,條紋黑西裝和一步裙,絲襪下一雙黑高跟鞋,ol得挑不出瑕疵,連西服上的褶皺,都已經在短短的時間裏燙平了,我眼睛一亮:“西裝很好看。”看得出是紡羊的,剪裁很合身。

“謝謝!”兩人坐在車裏無話,從側面看去,她純白襯衫的第二和第三顆鈕釦間縫隙撐開了些,出裏面一小塊白衣的‮絲蕾‬面料。下身再次抬頭,我心想:這個女人真是讓我慾念高漲,卻不知能不能上手。

唉!還是先跟我們可愛的長腿美眉jasmine敍敍舊吧!***給helen安排了一下工作,我瞅着個身邊沒人的空給jasmine打了個電話。

“喂!”話筒裏傳來jasmine的聲音。

“我呀!”我笑了,她應該很高興聽到我的聲音吧!

“誰?”我登時有些挫敗:“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再想想。”

“don?”

“對啊!”我吁了口氣。

“噢…你好…怎麼顯示你從內部分機打來的啊?”

“我就在樓上啊!”我笑道:“來出差一個星期。”

“噢。”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可能身邊有同事不太方便吧?

“晚上一起吃飯吧?”

“嗯…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她吐吐地道。我滿腔熱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愣道:“噢…呃…那下班前我們去樓下喝杯咖啡?”她好像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好吧!”

坐在jasmine對面,我心情複雜地看着她。

“你有什麼想跟我説的嗎?”我試探地問道。她低着頭啜了口面前的拿鐵,片刻道:“沒有。”我心裏一陣不舒服:“那為什麼不跟我吃晚飯?”

“我晚上有事。”

“那明天晚上也行。”她沉默了。

“你不喜歡我了麼?”她聽我這麼問,眼圈忽然紅了,雖然笑了笑,卻彷佛比哭還辛酸。我見她如此心裏也顫了一下,柔聲道“怎麼了?”説着伸手去握她的小手。

她避開了我的手,深了口氣,方盯着我道:“自從你上次走了以後,一共發了五個短信給我,沒有一個電話,現在你突然出現,還問我我是不是不喜歡你了?”我登時恍悟,卻被問得啞口無言。她接着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也沒有痴心妄想可以佔有你,可我總以為你可以分給我一點關心。”我想為自己辯解,卻覺得説什麼都很蒼白。

“我問你,如果我要你經常打電話給我,晚上我寂寞的時候也可以打電話給你,這要求過份嗎?”我無聲地搖搖頭。

“那你做得到嗎?”我遲疑半晌:“我可以打電話給你,但我有女朋友了。”她悽然笑了:“我知道,可你連騙我哄我都做不到。”兩個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我們走吧!”她忽然説。

“好吧,要不你先走,別讓同事看見我們一起上去。”

“嗯。”望着她依然令我心動的長腿邁着步子消失在電梯口,我知道我失去了她,雖然緣份本來就如浮萍,但心中還是有抹不去的歉疚和失落。晚上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無心出去眠花宿柳。枕着手臂躺在牀上,我按着順序把人生中經歷過的情在腦海中重温,夾雜着微笑與惆悵。記憶止於美麗的靜。

忽然好想她…只有她才真正屬於我的,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不用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真實受,免得影響對方跟我上牀的概率。拿起手機撥通了靜的號碼,鈴聲一陣陣地響着,讓準備好第一句就説“我愛你”的自己很有些失落。

十多響後,我悶悶地掛了電話。…第二天晚上,西安分公司的老總請吃飯,灌了半醉,幾個年輕人説繼續下半場,七、八個男女嘻哈着就找個夜店了個卡座。

我見helen坐定,下意識地便搶先一步坐在了她身邊,隨着骰子的滾動,一瓶vsop混蘇打很快被瓜分,我倒不是沒意識到有些失控。

但大家這麼高興,喝就喝吧,反正helen喝得也不少,嘿嘿!她今天穿了個針織衫,部説不上大,但那柔和的曲線還是很誘人。剛來的時候裙下的‮腿雙‬還並得緊緊的,幾輪之後警惕也沒那麼高了。

連我湊在她耳邊説笑話,她也完全沒有介意。正高興着,手機響了,我見是靜,忙從人堆裏走出去接:“喂喂?”靜聽我背景那麼吵,就嚷嚷開了:“好啊,我不在你就自己偷偷玩。”我笑道:“公司領導請客嘛,昨晚打給你你又不接。”

“我沒聽到,洗澡呢!”

“杭州怎麼樣?”

“還行吧,我們跟客户在吃飯。”靜忽然三分羞澀七分得意地笑了:“有一個客户的小朋友説我長得像明星哦!”

“他想幹嘛?”

“人家誇我就一定想幹嘛啦?”靜不滿地道:“又不像你!”我心想,我還不比你瞭解男人:“好吧,回來慢慢聽你説。”

“死人,有得玩就不想跟我説話了是吧?”

“哪裏!太吵了,聽着累。”

“好吧好吧,bye!”回到人堆裏,我看時候還只有十一點,就叫服務員加了瓶酒。大夥兒幹了一杯,我藉着酒勁兒説:“咱們玩撕紙遊戲吧!”他們幾個都不明白,我就扯了張紙巾讓右手邊一比較豪放的女生叼了,伸嘴過去撕咬了一條下來。他們哈哈笑了説:“好玩!就玩這個。”我原先還擔心helen不玩,見她笑了居然沒作聲,心裏不由暗喜。因為是我發起,當然就從我這開始,我説這次往左轉,也就是helen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