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從腳脖子下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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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扶着欄杆爬了兩級台階“我…我正在努力學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歷不高,什麼都不會。
我…我總要努力去學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麼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唱我好愛好愛你的歌,好不好啊?”在旁邊護着她,浦傑發現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但不找話説,這個小醉鬼的嘴裏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你努力工作,而是擔心你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後這種活兒,你就給手下去幹。你也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導架子了。”
“我啊…二十歲的高中肄業生,我去給…誰當領導,人家能服氣啊?”薛安笑着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一下試考,試試看考大學怎麼樣?哎呀不行,彤彤老説大學沒上完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
“傑哥…”她走出幾步,晃悠回來一抓他胳膊,很認真地説“對不起。”
“啊?為什麼事兒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對不對?”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你也道歉過了啊。”浦傑忍不住笑了起來,挨那一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嚐遍,就算時間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説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那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你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們喜歡你,礙他們什麼事兒啊?我們都不捨得踢…討厭。”天橋走完,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一會兒聊兩句這個,一會兒説兩句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一路學着兔子跳蹦了過去。
“你累不累啊?”浦傑趕忙笑着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麼多,我鍛鍊一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胖了十二斤,擔心你不喜歡她,都開始節食了。”嘖…怎麼覺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鍊不能靠斷糧啊。回房後等了快一個小時,薛安越説越興奮,卻一次也沒吐,到最後盤腿往沙發椅上一坐,那雙帶着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着浦傑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説起,一直往後説啊,説啊。
浦傑耐心地陪她聊,但當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裏突然一驚,趕忙開口岔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你了,你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輯做宣發,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製嗎?”
“傑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你不用特地幫我轉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於還為那個傷心。”她走過來,在牀邊站着抱住了他,低頭望着他的臉,呢喃一樣説:“以後你要是願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你,才不至於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浦傑笑着抬起頭,往她的上吻去。她連忙一偏,紅着臉説:“別…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確實已經醉得不太厲害,乾脆摟着她的,直接往後翻到了牀上“不過…你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一下嗎?”她想了想,咬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聲道:“只要…你別故意頂我嗓子眼兒就行…”浦傑忍不住笑了“你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啊?你不怕,我還怕你吐出來呢。”
“人家不會啊。”薛安醉醺醺起身,分開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睛裏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傑趕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説着就把他內褲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髒,臭臭的…可好聞了,傑哥…我好愛你的…你哪裏我都好愛的…”她説着就趴了下去,啊嗚一口含住昂揚的陰莖,舌頭專找着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乾淨。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傑哥,你瞧…乾淨啦吧。”
“乾淨了,那該換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有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一低頭,又把長的雞巴了進去,嘴動着,就往部爬。
“喂!小安,你説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所以…你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去的,呵呵,肯定沒事兒。”結果,龜頭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抬手捂住嘴,下牀啪嗒啪嗒跑進了衞生間。哇…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後還是讓她吐了。吐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浦傑下褲子提上內褲,下牀跟進去,接涼水擰巾幫忙清理了一陣子,等再出來,早已經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但還是很重,她剛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內褲握住他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説:“傑哥…軟了。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啊,你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輕聲説“你想要,那我明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她扭動着,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褲還在,又親又,小舌頭和兩片嘴不久就把他下得全是口水,濕漉漉一片。
咬着褲扯下去,她起身飛快掉自己上衣,託着那兩團豐白飽滿傲視羣雌的球,就壓在了他已經起的分身兩側,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波之間,長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的舌頭輕輕一吻。她賣力動了一會兒,身上冒出一層細汗,油光光的,煞是人。身上沒了力氣,她越動越慢,最後一抬頭,情滿面,小聲説:“傑哥…我好想…”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着她的頭“好想什麼?”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説得更直接點。”她的臉上像是起了火,眼睛裏濕潤得彷彿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着一種難掩的興奮,小聲説:“我…我想要…傑哥…我…”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了側頭,笑地説:“什麼?”
“我想要你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着,雪白的房都染了半邊紅霞“傑哥…我…我…求你了…死我吧…”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前的樣子,浦傑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卧室裏。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起股把剩下那點衣服一褪,從腳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雙白白的棉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