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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満面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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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那兩隻毒物就已追近。袁忠義一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於掌下。豈知這兩隻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悉,一個彎一扭,鑽向他下,另一個踩着同伴股縱身跳高,一蹬旁邊小樹,飛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只覺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一樣逃了。

可見平素訓練就對自身毒極有信心,本不做纏鬥。袁忠義心念急轉,故意悶哼一聲,做出運功壓下毒的樣子,轉身逃入林內。

背後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並未指揮追擊。奔出數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法都太過輕鬆,讓他佔盡便宜,不覺便自負大意少許,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聖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後。

所幸火神鼬毒雖強,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説消化略顯艱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慾亢進至極,下腹陰囊中還隱隱傳來蓄毒過量的麻痹。

雞巴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麼大問題,不會如焚身蠱一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功到陽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用。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裏,不免太過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並無專用解藥,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功鎮壓,着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極慢,攢出一泡毒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機,不如…乾脆就試試效果好了。他暗暗打定主意,晃着褲襠裏的硬長雞巴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清醒,看他返回後身上空無一人,當即低頭捂臉,痛哭涕。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保持鎮定,柔聲道:“智信,辛苦你了。”袁忠義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衞。”張白蓮點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袁忠義仍將包含蕊抱起,內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一番折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撐不住噬毒蠱的毒。

那就設法到張白蓮體內,以觀後效好了。張白蓮‮腿雙‬能動,不願再讓袁忠義耗力揹負,讓他抱着包含蕊稍走慢些,兩人並肩而行。不走多遠,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你、你為何…還硬着?焚身蠱…不是已經解了麼?”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頭,袁忠義鬆了口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一口氣,柔聲道:“不打緊,你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訴我!”包含蕊動萬分,身就要起來下地。袁忠義只得安撫一番,先帶着她們過了茂河,進入蠱宗不敢貿然追擊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先前我是憐惜你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餘效力壓了下去,可…

我剛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後一個倖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隻火紅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一樣的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力勉強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不住了。”他望一望天,道:“不過無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於做出什麼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不行…就這樣晃盪着去鎮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着走吧。”張白蓮皺眉道:“你這樣怎麼騎馬?一般男人短些還好,你長成這樣,顛簸起來就不怕撅斷麼?”袁忠義嘆道:“可鎮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再想辦法得好。”

“不必。”張白蓮深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間,垂下擋住不雅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乾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議,快步趕路。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着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下地蹲着,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一邊將雪白股坐在水盆裏,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眼挖洗不休。

等將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牀榻邊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麼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着將口都扯成扁,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塗勻,着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這裏先前就被探過,輕車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

包含蕊嬌吁吁伏在牀上,指頭輕輕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一次次揩過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着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着她軟尖,略略加快速度,龜頭也放心研磨着緊縮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眼已經足夠滑溜,儘可讓情郎上個把時辰,便將下的裙褲疊一疊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

你…且着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睏倦至極,口中呻般答道,濃密睫緩緩垂下,就這麼被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趣情‬,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着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緻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打神慢悠悠出,例行公事一般。

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一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吁吁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牀邊下身,包含蕊仍穿着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衝下,一邊腿上還掛着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着急…

我已經託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她邊説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合着酣然入睡,那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户。

“你…怎麼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你還有…門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