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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這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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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燈草的衣服住她的嘴巴後,藤花息片刻,回身把珠也拖了過來。珠怒極,大聲咒罵。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着她嘴巴不管,徑自拿過葫蘆,把還粘着燈草水的嘴兒,狠狠戳了進去。

珠慘叫一聲,抬在空中的雙腳亂蹬,側眼望見袁忠義站在暗處,急忙開口求饒道:“救…救我…藤花…發失心瘋咯!”袁忠義只是微笑看着,置若罔聞。珠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轉臉再看藤花,正想説什麼,一團髒兮兮的布,已經狠狠了進來,用繩子繞到腦後勒緊,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藤花蹲在珠面前等了一會兒,敲敲葫蘆底,拔出來,晃了晃,扒開兩瓣,看看裏面,轉身道:“袁哥,我好咯。”袁忠義望着一排五個四腳朝天舉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她的頭,撥拉一下叮噹作響的銀髮飾,柔聲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藤花輕着站起來,把柔軟的身軀貼上他的胳膊,渾圓拔的雙夾着他手臂上下磨蹭,輕聲道:“我…

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説我似…蠱宗滴狗,‮狗母‬。袁哥,有些煉蠱滴材料,那邊能找到,咱們…殺了他們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十多個。剩下滴都跟着打仗咯。”

“好,你給她們多些吃的到肚裏,打掃乾淨屎,咱們就走,喂夠水,把布泡濕,三五天死不掉。來得及麼?”藤花的眼睛頓時亮了,一種殘酷的興奮在她的眸子中閃動“來得及,跑步爬山,五天也就回來咯。要似搞匹馬,咱們光翻山,兩天足夠。”袁忠義打量着裏面,沉片刻,搖頭道:“不成,馬不好搞,那附近…這些天也不方便往返。”補給和營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蠻兵將領還不定怎麼暴跳如雷,他思忖道:“如今還是這些百鍊蟲最重要,不過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來收集好,處理了這些,咱們再去別的材料。”藤花點頭道:“嗯,可以,撒時候都可以。”一種扭曲的快意浮現在她臉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我…給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個勁滴戳我。”他微笑道:“好,那就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被解放開來,藤花摘掉頭上的飾品,披散開烏黑的頭髮,像一隻發情的母獸,貼在他身上磨蹭。他解開釦子,拉掉帶,淡淡道:“你來吧。”藤花嗯了一聲,順着他的脖子往下親去,動的嘴貪婪地爬過他健碩的膛,舌頭急切地上下舐。

他的頭,他肌的輪廓,他凹陷的肚臍,他的大腿、大腿他亂糟糟的陰叢,陽物上每一盤繞的血管,龜頭的稜溝,的馬眼,皺巴巴的陰囊,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忘情地,彷彿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頭和他的身軀,把陽物含進嘴裏,舌頭依然在賣力地纏繞,恨不得將昂揚的硬物就此種植在口內。

她把嘴巴夾緊,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來嘛,來嘛…”袁忠義也已興奮。

他抱起藤花,讓她真如藤條一樣絞纏上來,勒緊他的身軀,然後,他從下往上過去。藤花嗚啊叫着,垂下一手引導他的龜頭,往自己才濕了一點點的渦。

緊縮的膣口被擠開,銷魂的旋紋一層層纏繞上來,雖説有些艱澀,但他只抱着了幾,一汪油汁就黏絲絲潤了過來。

息着把她放低,陽物深埋進螺旋肌之中,一氣直抵花心。藤花昂首叫,快活至極,雙足勾着他的背一緊一鬆,圓貼着他的肚腹一上一下,子翹在前一搖一晃,那,就在銷魂螺之中一一吐。

這絕美不過‮套‬了十幾下,就唆得袁忠義脊背陣陣發麻,得髮直豎,忍不住吐氣開聲,大步邁到壁邊上,將她貼牆一壓,就是一通大大送。

緊窄彈,媚骨天生潤滑不斷,不過須臾,袁忠義就沉浸在姦這種美妙尤物的樂趣之中,將藤花得秀髮飛散,聲不絕。

可惜的是,在這絕頂享受之中,他怎麼也無法堅持太久。堪堪不過數百,都還沒來得及換個姿勢,一股痠麻就從後直衝馬眼。

恰好此時藤花身,那濕淋淋的螺猛地一緊,層層內收,嘬得那雞巴幾融化。袁忠義哪裏還把持得住,悶哼一聲向裏一,頂着蕊噗噗了上去。

不過無妨,等待百鍊蟲孵化,還要足足七天。這七天清掃烹飪之類的雜活給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練功嘗試突破《不仁經》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歡這一件事可幹而已。

中陰濕,擔心那些做的馬壞掉,袁忠義便運起陰寒真氣,將它們一塊塊凍住,吃時再放到火上烤化。至於瑪希姆的遺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好活,吃些腐壞的下去,也沒什麼要緊。

他本來還想,要是五個卵囊裏有不聽話的,就灌點心蠱下去。不料吃了幾頓瑪希姆後,蟲卵造成的折磨和心靈上的打擊就讓她們徹底崩潰,沒到三,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做的蟲子窩。

轉眼壁上的痕跡劃到了第七道,藤花這些天身經百戰,片縷不曾着身,硬是磨練出一身袁忠義湊過來把住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兒的好本事。

望着他媚眼如絲,竟有幾分情深種的意思。算着頭一個巢已經到期,袁忠義將銀匕首給了藤花,準備揭盅看點。

那些蟲卵孵化似乎會汲取女體不少營養,一列五個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不如死。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來早準備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塊,先扒開陰户,入手指摸了摸。

出一看,指尖沾染着點點黑,應該就是被推出宮口的蟲糞,她微笑點頭,深口氣,將匕首刺入,橫豎一剖,出裏面高高腫起的花心。

她盯着那鮮紅團上的凹窩,緩緩將刀尖兒刺入,轉動,米字切開,然後將竹管下,滴些新鮮血漿進去,木盒放在管口,靜靜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長的白小蟲動着逆着血漿爬了出來。藤花伸出小指,將看到的小蟲一個個挑進盒子,它們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縮,再也不動。

這一朵綻開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餘條蟲子。如果有藥膏止血,這女體應該還可以循環利用。袁忠義手上有飛仙門的上好瘡藥…圓鏡膏。可惜,他並沒有用的打算。

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的孵化池,養夠了蟲子,也就沒有再活着的必要。又過了一,上午藤花將兩個女俘體內的百鍊蟲取出,下午將珠和燈草養出的幼蟲收納。

五具豔屍,八個晝夜,讓袁忠義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條百鍊蟲,赤毒蠱留下的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幾十條零頭,藤花連着細細絲一起裝入木葫蘆,説是養上月餘,就又可長成甲蟲,下次繁育使用。

這一番收穫頗豐,袁忠義志得意滿,讓藤花穿戴整齊,帶些烘烤的乾糧隨身,一起離開山。站在口,他有心試試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擊,就聽一聲轟隆,山岩崩裂滾落,瞬間將口埋沒。

藤花靜靜望着他,眼中已經沒了半點恐懼之,有的僅是對他蓋世神功的欽佩仰慕。樹上的吊藤,本就要纏在最高的樹上,才能開出最美的花。她覺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樹。只不過,這棵大樹,通體都是劇毒…

***“呵呵…都死咯。叫你們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哈哈哈…”燒成焦黑的竹屋邊,藤花手裏拎着一顆腦袋放聲大笑,神情癲狂。七十六具屍體,就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