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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轉眼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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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武功果然比兩個跟班好些,看來情也堅韌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強行姦污,依然抿緊嘴巴不聲不響,只死死盯着袁忠義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記在心裏。

“別裝啞巴,我知道你懂我們中原人的官話。之前在營地,我見你説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懶洋洋道“實不相瞞,她們兩個死定了,但你,還有一線生機。”那隨從瞪大眼睛,在外的房隨着息起伏几次,才低聲道:“我懂得不多,馬拉虎能説説。你要幹啥麼?”袁忠義點了點頭,拿過那個木葫蘆,先問道:“這東西,你們戳到女人身子裏頭,是要幹什麼?”那隨從一怔,臉上變了變,搖頭道:“不能説。”袁忠義撕開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裏面了。”她仍是搖頭“那也不能説。”袁忠義皺了皺眉,先用破布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個跟班,運氣為她推宮活血,將她喚醒。聽那蠻女噼裏啪啦罵完,他才冷冷問道:“你會説中原官話麼?”

“會不會,與你有撒關係!”她説的倒比那個隨從還要利,只是口音濃重,咬字不太清楚。

“會説就好。”袁忠義把剛才過的那個拎過來,按在這個面前,從懷裏掏出先前留下的銀匕首。這匕首雖然銀光閃閃頗為好看,但質地其實非常堅硬鋒利,只是稍脆,不適合做成長些的兵器。

他把拎來的蠻女‮腿雙‬夾在腋下,抓住腳踝割斷綁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麼時候肯對我説那個木葫蘆裏有什麼,就告訴我。”話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進大腳趾的趾甲縫中,也不劃開,就那麼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嗚…”那蠻女淒厲悶哼,身子又彈又扭,但被袁忠義鐵箍一樣圈着,哪裏掙得開,才了兩下,鑽心的痛楚就從另一腳趾上傳來。

猶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義帶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而地上轉眼之間,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為撒,折磨…她?”另一個蠻女看得滿臉蒼白,冷汗如雨,顫聲問道。袁忠義撬掉最後一片腳趾甲,夾緊腋下魚兒一樣拼命亂的小腿,用刀尖在出的血紅上輕輕一劃,聽着背後鬼哭一樣的慘哼,柔聲道:“因為很痛,會讓人痛到説不出話。我還想聽你説呢,怎麼捨得這麼對你。”她背靠壁,臉上哭無淚,神情頗為掙扎。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決定了,及時開口就好。”説着,他起身往受刑蠻女上一坐,打開她雙腳向後彎折,手臂壓住膝彎,令還在冒出白漿的陰户敞開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陰核附近的恥,然後對着她的同伴,把鋒利的刀刃,貼在了突起豆的下側,左右輕輕一劃。

“嗯嗚…”大腿內側浮現出大的筋,隨着血珠浮現,受刑蠻女整片下體都在劇烈的痙攣,一股而出,撒在對面同伴的腳上。

“來,猜一猜,幾下能割掉。”袁忠義微笑問道,左右又是一劃。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他搖了搖頭,第三刀劃過,小小的陰核,只剩下一點皮還連在牝户。他沒有繼續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從受刑蠻女下體拽掉,丟到了對面那個蠻女的懷裏。

“啊!”畢竟還是個年輕姑娘,那蠻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動,把那一小塊丟在地上。

“我看你們圍觀殺人面不改,還當你們有多大的膽子呢。”袁忠義譏誚一笑,橫刀一削,從身下蠻女上割掉一塊。這邊不太吃痛,他讓受刑的稍微緩緩,免得暈死過去還要費力醒。

“中原的…豬狗,可以不當人!”

“説得好。可現在,你們是豬狗了。這要怎麼辦?”袁忠義割下幾片,用刀尖一串,舉起在那蠻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鮮的後座,要不要烤給你吃?”

“莫要!莫要!”那蠻女連連搖頭,褲襠裏濕漉漉一片,竟也了。

“其實呢,這裏能説漢話的不是隻有你,我是覺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給你個機會活命。

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這個嚥了氣,就只好拿你來嚇唬剩下那個了。”他小刀一轉,刺進受刑蠻女膣口,一刀刀割開,劃成了一朵血的花。

“我講…我講給你咯…你饒她嘛。嗚…”那蠻女終於崩潰一樣大哭起來。袁忠義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蘆道:“那就講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們的話,叫百鍊蟲。就是…就是一百種煉蠱法子的小蟲。”聽那蠻女磕磕絆絆説了半天,袁忠義才明白,這是蠱宗今年才新培養出的毒蟲。

蟲子本身並沒什麼特別,自然生長,蜕幾次皮變成了閃金光的能飛甲蟲,個子極小。但若是以煉蠱的法子飼餵,這蟲子便搖身一變,成了能適應各種煉蠱術的詭異蠱基。

對於許多蠱,找到合適的蟲子並不容易,往往飼餵階段便會大量死亡,正式起煉,也很容易同歸於盡,出不了蠱。

對那些並非純粹毒蠱來説,百鍊蟲簡直是天賜神物,怎麼喂都能存活,越吃越強,趕在羽化之前起煉,即便是最難的蠱蟲也只要十隻左右便能出蠱。

且出蠱之後僵而不死,以木炭濕可存放許久,遇上水氣,體温一暖則活,叮咬一口便能下蠱得手。或作死蠱,將蠱蟲磨碎成粉,下於飲品,無無味。除了不能承載劇毒之外,實屬蠱蟲中的神兵利器。

但蠱宗縱橫西南邊疆多年,幾時缺過毒蠱。有了這種蟲子,才叫如虎添翼。只不過,事事不能盡如人意,百鍊蟲的確有神效,卻也有個致命的缺陷,那便是難以繁育。

母蟲即便尾,也極其不願產卵,此前試過種種法子,收效皆微,後來逐步嘗試,漸漸找到母蟲所需的一些條件,其中大多和人體有關。蠱宗擒了一些戰俘,索便拿他們扔進母蟲中,養了三,拖出宰殺。剖屍之後,發現果然屍身各處通路中都有蟲卵產下,但僅有深入體內的那些成,且植進肌理之中。

蟲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虜的兵卒,只有腸內能種下蟲卵,可一旦吃喝,糞便就會裹着蟲卵一起出來。

不吃不喝,又會導致供養不足難以孵化。幾次測試後,教內護法瑪希姆…便是此次過來那個蠻女首領,認為男人終究與生育不合,應該在女子身上試試。

這一趟,她們就是專程過來,找最近營地的女俘,實踐效果。果不其然,母蟲鑽產卵,剖開的女屍胎宮之中,已有大量蟲卵植。

所以她們決定,將俘虜的女子分批帶回去,放入母蟲產卵,等孵化子到了,割開陰户宮口,將竹筒入,滴下人血,引誘新生幼蟲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舊,保住命,便能源源不斷產出百鍊蟲來,而若是百鍊蟲數目足夠,蠱宗的各種蠱便能從珍惜罕見的寶物,變成弟子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時先不説能不能助陣攻城,起碼對中原武林來説,將是一場浩劫。袁忠義拎起葫蘆側耳傾聽,頗覺有趣,抓過那個已經血淋林的蠻女,分開‮腿雙‬把葫蘆開蓋,進那朵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湊近一看,果然有幾個睫般長短的淡金甲蟲,正在最深處爬來爬去,頭頂一短角東戳西戳。

最後找到子宮那個團中央的凹坑,一鑽一鑽,擠了進去。產卵時母蟲會將尾針刺進壁,分泌毒,令人鑽心刺癢。果然,轉眼之間,那蠻女就又扭動哀號起來。袁忠義欣賞片刻,轉身道:“你有漢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