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笑不錯棈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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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抬臂一格擋住陳瀾掌招,手掌一滑,順着她右腕一路拂過,就聽一串咔咔脆響爆竹般響起,一路響到肩頭。
陳瀾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孫斷的手掌過處,她的手臂竟好像被光了骨頭一樣,軟軟耷拉下去,再也動不了半指頭。所幸她反應並不算慢,慘敗霎時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來不及,痛號聲中雙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孫斷嘆息般輕聲説道,雙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乾瘦身軀猶如離弦之箭,灰影一閃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陳瀾纖細足踝。
他左掌凌空虛劈,地上轟然一響開裂出數尺方圓的一個淺坑,藉着這反彈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鳥的鷹隼,帶着陳瀾無處借力的身影輕巧無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賊!”陳瀾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頂向身後孫斷。這已是她最後的掙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勞地蹬出一腿。孫斷冷哼一聲,並指為劍疾刺而出,陳瀾的手肘還未頂到他前,他的兩隻枯瘦手指已經深深挖入她左肩劍鋒透出的傷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擰,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中,那條左臂也軟軟垂下,再也動彈不得。
“老賊!我…我一身功力寧願散去也不會便宜了你!”陳瀾面慘白,怒極喝道。哪知道孫斷一掌印在她背後,震得她哇的一聲噴出一片血霧,冷笑道:“你那點狗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裏。老夫要的,不過是你堅守多年的純陰元而已,它幫老夫化來的神妙功力,豈是你那螢火微光可比。”陳瀾自知一敗塗地,絕非這老怪物的對手,聽他話中意思,死前怕是還免不了一番羞辱凌,她心氣一向甚高,那裏肯受這種委屈,當即一定心神,將舌合在齒縫,運力便咬。
孫斷也不攔她,等她痛哼一聲,齒縫血如泉湧之時,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頜,按低她頭,讓她哇的一聲吐出一截斷舌帶着滿口血塊。
接着手指在她頸後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這麼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時止血,不叫你嗆死,嚼舌這種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麼?”陳瀾疼得連面頰都搐起來,再想斥罵什麼,可嘴裏一來沒了舌頭,二來痛不生哪裏還説得清楚。
孫斷深口氣,探手在陳瀾前隨意捏了幾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聲,將她褲襠從中扯開,出一片茸茸亂蓬蓬的恥丘。
“嗚!嗚啊…”陳瀾羞憤絕,搖頭狂呼,血沫從她的口之中飛濺出來,猙獰無比。誰都能聽出她嘶嚎聲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傳遞到周圍眾人的耳中。但沒有人敢動。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嚇得隨時可能昏厥過去。其餘的鏢師一個個呆若木雞,竟都駭得傻在原地。方仁禮滿腦子都是一個逃字,只是四面圍的都是凶神惡煞的山賊,一個個胳膊比他的腿,他哪裏邁得開步。
悲憤的呼聲之中,孫斷皺巴巴的老臉浮現了一絲獰笑,他垂下手,擠開褲襠處特地綴上的一顆盤扣,跟着將那縫隙一拉,一條黑黝黝的大怪物便噗嚕彈跳出來,直豎在陳瀾後。
方仁禮一貫自忖本錢雄厚,可一眼見到孫斷那條老二,不住到一口涼氣,自愧不如。尋常男子能有兒臂般的陽具,那連走路都要多帶三分雄風,可孫斷下那條雞巴,就連叫驢都要輸上三分,豎在他齊膝而斷的瘦削雙股中間,真好似多了條腿。
孫斷亮出這條東西還不滿足,雙手一轉,把陳瀾調轉到面朝自己,微笑道:“來,看看老夫這寶貝,你的處子元紅,可就要歸它了。”陳瀾淚眼婆娑垂首望去。
頓時杏眼圓瞪,一邊搖頭慘叫,一邊屈膝提腿,又再掙扎起來。目不見物的孫斷彷彿頗為享受女子那心膽俱裂的悲慘哀鳴,笑側耳傾聽同時,一雙枯爪順下滑,運力一捏,兇猛真氣直貫陳瀾雙股部兩條大筋。那兩條有力彈動的長腿,頓時失去了所有力量,軟軟垂在兩旁,連足尖也移動不了分毫。
孫斷似乎對那已全無反抗能力的體玉各個誘人之處都沒有半點興趣,一見陳瀾已沒了掙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上。
龜頭大如鴨蛋,陳瀾的嬌玉壺又不曾有半點濕潤,如此往上一放,那雞巴和戳在一塊連皮豬上怕是也沒什麼分別。
方仁禮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這麼連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進得去,又哪裏會有什麼快活,遇上緊一些的娘們,非得磨破了龜頭不可。
他正在心裏嘲着老怪物武功雖高,牀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聽一聲幾乎穿透蒼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孫斷那雙枯瘦手臂筋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陳瀾動彈不得的嬌軀摁下了數寸,算算距離,那紫黑髮亮的龜頭,想必已經硬生生破關而入。
肩頭與右臂的徹骨疼痛頓時被了下去,雙股之間,猶如一巨大木釘被重錘擊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萬一,陳瀾尖叫未止,便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時一個膽子大點的鏢師終於忍耐不住,抄起手邊刀,轉身便往遠離孫斷一側殺去,大叫道:“不逃還等什麼!”可他才不過邁出兩步,那邊孫斷一抓陳瀾軟垂右手,向他這邊平平一舉,跟着屈指一彈,就聽陳瀾一聲慘叫醒轉過來,一道寒光破空飛出,從後入脖頸,從喉頭穿出,直直釘在樹幹之上。
方仁禮凝神看去,那殺了一人還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帶血指甲。那個鏢師爛泥一樣倒下的同時,方仁禮一家周圍的所有人等,沒有一個再敢妄動半分。
陳瀾面如金紙汗如雨下,哪裏還看得出方才的半點英武,雙動,絲絲血唾垂,含含糊糊好似在反覆説着什麼。
孫斷笑道:“這會兒知道求饒了麼?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是黑白無常來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證你能活到讓那兩個鬼也過再説。”看她嬌軀不住顫抖,眼中神采渙散,他哼了一聲,道了句不過如此,便雙手一鬆,只扶在前後不讓她倒下,由她坐在那巨物上,憑着自身體重緩緩沉下。
“嗯嗚…嗚呀啊…”鮮血潤澤,花徑開敞,寶蛤崩裂,猩紅如漿。方仁禮看着那條猙獰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陳瀾撕開的褲襠之中,連大氣也不敢多半口。
他親手取下的元紅少説也有二三十個,卻莫説見,連聽都不曾聽過有誰的開苞,能開的如此慘烈。可他卻轉不開眼,喉頭上下滾動幾次,竟連濕漉漉的褲襠裏,都突然一陣發緊。
不過須臾,陳瀾就已經坐到了底,陰關花心早被壓得扁如麪糰,可那條雞巴,卻少説還有小半在外面。
看她連哀號的力氣都已沒有,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嘶啞呻,孫斷獰笑着提起右掌,緩緩按在她不住動的柳後側,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氣透體而入,恍如一柄細長利錐,順着督脈向下急行,所經之處,猶如萬針攛刺,痛不生。
那利錐轉眼下到督脈任脈相隔之處,跟着鋒鋭一轉,毫不留情地刺入陳瀾花房深處,而直至此時,孫斷都不曾抱着她動上一次,那條大的陽具,就像是一個進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這上好菜餚之中。
並非情洶湧不可自拔,在連番身中崩滿腔陰津,而是被真氣強行破開陰關,不但沒有絲毫愉悦,反而正已經裂傷的陰户加倍痛楚。在陳瀾明顯的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無守護的陰元一起了出來。
片刻之後,孫斷滿足地呻了一聲,雙手抱起已經瀕臨昏厥的陳瀾,出了滿是血絲的巨物,笑道:“不錯,純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俠,足能為老夫轉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