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撕開哅口黃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原來他不知不覺進到山中,能走馬的道路並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繞遠,若是換走陡坡小道,向西幾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隨水集。
衡量一番後,他索將馬送給那個樵夫,展開輕功瀟灑離去。卡着八重瓶頸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經依舊夠快,頭沒升多高,袁忠義已經遙遙望見隨水集外賣水攤販扯起的小旗。
他心頭一鬆,縱身跳入小路,大步星走了過去。跟着,心中便是一涼。眼前的小旗依舊隨風飄揚,可那個破木棚子,已經是廢墟一片。木板下面壓着幾具屍首,飄出一股燒焦惡臭,分不出此地遇襲已過去多久。
快步往裏查探,這本該羣豪聚集之地,卻只能見到斷壁殘垣,和街巷中橫七豎八的屍首。有些斷箭未曾回收,路邊還倒閉着幾匹披掛竹甲的軍馬,看來,此處應該是遭到敵軍突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路觀察過去,李少陵召來的武林中人應該是且戰且退,保護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隨水集西側街巷之中,除了守軍兵士,就數勁裝短打拿着刀劍的豪俠屍體最多。
袁忠義略估計,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這隨水集裏,起碼死了四十多個。有具女屍滿是血污的臉蛋還頗為俏麗,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俠,可惜一杆長矛貫穿小腹將她釘在地下,還被大刀從頸側砍入,香肩連着一邊酥劈裂開來,死得慘不忍睹。
他搖頭惋惜片刻,正要繼續往西,追着李少陵他們的退路過去,耳邊就聽到一陣金鐵擊之聲,從南方不遠傳來。
他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飛身趕去。幾個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鬥之人的樣子,就聽到那邊喊出脆生生一句話,讓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賀師姐,這裏我來擋着!”這鬼地方的賀師姐,除了杜曉雲那位手帕,白雲山飛仙門的賀仙澄,還能有誰?***袁忠義身上兩套武功並未平均修練,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經的陰寒內力,輕功水準放眼江湖也稱得上一。
加上他如今子極為謹慎,聽到人聲之後便放慢腳下,仔細踩在軟草葉上,扶樹借力而行,就算那邊有什麼絕世高手,也未必能發現他,更何況,那邊聽起來打鬥正酣,估計顧不上耳聽八方。
“師姐!要走一起走!”聽着這句江湖傳奇中常有耳聞的蠢話,袁忠義從一片茂密灌木中悄無聲息探出了頭,手中運力捏着一片尖鋭碎石。
他還不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程度,丟石頭當暗器,準頭姑且不論,威力總是有的。還以為有多大場面,探頭一望,他才發現原來林間手的,兩邊加起來不過六個人。
兩個中原裝束的女子正被四個衣裝怪異的大漢圍攻。二女一個黃衫翠裙,手拿長劍,一個青衣勁裝,雙持短刀。黃衫女子髮辮成環垂在腦後,面頰柔潤臉龐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污,樣貌仍頗為嬌俏可愛。
而青衣女子臉上則頗有兇相,眉目陡峭,如刀削,不過身高腿長,緊湊,在袁忠義眼中,算是撅起股從後面可以一的水準。對手那四個大漢他懶得細看長相,掃一眼衣裝,大致能看出是一個好手頭目帶了三個部下蠢豬。
黃衫女子應該就是師姐,她一柄長劍寒光閃閃獨鬥對方那個頭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們兩個就都要代在這兒了!”青衣女子以一敵三仍佔着上風,但她武功顯然比師姐低出一截,聞言只得暗暗咬牙,雙刀狂舞,將三個對手退,試圖突圍。
那頭目手裏拿着一柄微曲單刃的寬背砍刀,分量極沉出手卻毫不滯澀,他向黃衫女子當頭猛劈,吐一口濁氣出來,大喊幾句嘰裏咕嚕的南疆夷語。
那三個部下一聽,呼喝着三角散開,紛紛將手伸向懷裏。黃衫女子大驚失,長劍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蠱宗放毒!”青衣女子臉霎時慘白,足尖一點急衝,頗有些慌不擇路的架勢。
這時就聽那頭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她們上當一般,回刀磕開黃衫女子劍鋒,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釦其中的一顆鐵蛋而出,發出嗚破空之聲,正中背對他的青衣女子後。
青衣女子悶哼一聲向前撲倒,面前那個蠱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就聽一聲淒厲慘叫,右手血花四濺,連着鴛鴦刀中較長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過那青衣女子情倒是頗為剛烈,遭此重擊,仍將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膛,跟着打橫一剖,在漫天血霧中狂吼:“師姐!我不成了,你走吧!”喊聲中她雙目赤紅,單手單刀飛身撲起,直劈首領頭顱。逃生之機往往稍縱即逝,若是此時黃衫女子冒險轉身,從死掉那名蠱宗弟子的缺口強行突圍,只要輕功不遜對手太多,想來可以身。
但她情緒盪,眼中含淚,非但不退,竟連此前的遊走纏鬥都顧不得,長劍一猛刺,轉成了要取那頭目命的打法。
袁忠義暗歎一聲,知道這兩個姑娘再也沒有半點勝算。對方沒有痛下殺手,並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亂了章法,當即就要被生擒。如他所料,那頭目長嘯一聲,寬背砍刀勢大力沉一記橫掃,踏步斜,輕而易舉便將青衣女子退,那兩個部下同時包抄而到,後方夾擊。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強,氣勢這東西,再怎麼洶洶也無濟於事,眨眼間血光又起,她左肩右齊齊中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猩紅噴湧,朱染腐泥。黃衫女子目眥盡裂,尖叫一聲棄掉頭目不管,長劍如星破空,穿了一個蠱宗弟子的脖頸。
那頭目然大怒,一刀向黃衫女子背後劈落。不料她不閃不避,手中劍鋒狠狠一抹,砍過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蠱宗弟子的喉頭。
這捨身一擊得手同時,砍刀劈下,衣衫皮瞬間開裂,黃衫女子慘叫一聲,踉蹌兩步,回身出劍,仍要殊死一搏。無奈本就實力相若,此刻受創甚重,出劍無力,那頭目冷笑一聲,刀背橫斬,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勝負已分,黃衫女子悽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額前拍落,決意自裁。但那頭目顯然要活口另有用處,怒吼一聲單掌中宮直入,猛拍在她飽滿酥中央,震得她一口濁血噴出,軟軟萎頓在地。
那頭目頗為惱火地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從包裏掏出一個小瓶,拎起黃衫女子翻轉過來往地上一按,拔開子倒在她背後狹長傷口上。那想必是什麼止血收創的藥粉,一灑在傷口,就冒出細小的黃抹,嗤嗤作響,轉眼收凝成痂,將皮連在一起。
黃衫女子痛得尖叫,雙足踢打,拼命掙扎。那頭目倒也是個快人,當即倒轉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腦後。一聲悶哼,她整個癱軟下來,再也動彈不得。那青衣女子卻還沒死,抬起臉望着那頭目破口大罵。
可惜對方對她並無多大興趣,甩手一扔,砍刀飛到空中,轉了幾圈,尖頭朝下墜落,噗的一聲,從青衣女子後刺入,將她釘在地上。
跟着,他單手拎起黃衫女子,左右掃視一眼,找棵樹將她放下,背靠樹幹坐着,獰笑着取出懷中一些瓶罐,雙手一分,撕開她口黃衫,一把扯下了裏頭的裹纏白布。
袁忠義頓時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緊了七分。通常勤於修習武學的女子罕見豐腴體型,自然也難得遇到一雙渾圓碩。但這黃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纏着勒緊仍有通常女子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