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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手裏端着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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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房,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推勻在赤肌膚上,緩緩道:“因為我高興。這是你們杜家應得的。你不必覺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着,過不久,我就送你們杜家下去團圓。

看你模樣,想必你娘應該還有幾分風韻,你們是武林世家,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過後送她們下去,你們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得誰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心神巨震而傷,杜曉雲剛一開口,又是一片鮮血嘔出,她滿目淚光,悽然道:“我…我們杜家…哪裏開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你説啊!你到底是我們哪路仇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察覺到原本一直緊緊裹着陽物的壁鬆弛了幾分,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吊着最後一口氣。

不過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罷了。卡住纖,他快速猛頂幾下,一聲,將陽氣充盈的漿,噴在酥爛如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跟着緩緩出,後退兩步,才道:“因為是你大哥害我變成這樣的。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更不會有袁忠義。”杜曉雲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漸暗,人中兩側,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我…我不懂…”

“他為什麼要娶我姐姐!”袁忠義怒目圓瞪。

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氣運下,還未完全軟化的登時又堅硬如鐵。他身狠狠一刺,入她滑溜溜鬆垮垮的裏,嘶聲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俠,為什麼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為什麼!他不來娶我大姐,我們就不會想去跋山涉水探親!不去探親,又怎麼會被孫斷抓到山上!

不是被孫斷抓了,我怎麼可能親手殺了我爹,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我現在成了袁忠義,你們一個我也不會放過!一個也不會放過!”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但晃動不休的臉上,還是漸漸轉變出一個極為驚愕的神情。

“你…你原來是方…”

“閉嘴!”袁忠義一聲怒喝,虎口一張,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但他沒有用力捏緊,他不准她這樣憋死。他將一推,陽具直抵開陰關,跟着強運不仁經,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積之處狂掠。

不論陰陽,皆是之時最為暢快,雖説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榨不出來,堪稱元陰盡毀,可就像男子出過多後再,僅是雞巴幹跳一樣會有快活,她的將死之軀,仍到一股股鑽心酸暢衝向腦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錯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念着這會兒陰的滋味,天氣熱的時候,莫忘了給我後脖子裏吹吹涼風。”他放開手,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聲調,一字字説道。

杜曉雲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彷彿便是她的回答。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頭,猛地一軟,垂了下去。

“這便死了麼?”袁忠義仍未拔出來,他懶洋洋自語一句,便用染滿了血的手,一邊撫摸着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一邊繼續搖動起來。

濕漉漉的縫漸漸變涼,沒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軟而收縮。但他依舊在裏面不停地進出,雙手,也依舊在不住地‮撫‬。不知道過去多久,火把將熄,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動作,向後退開。

這次的陽與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他從快燒完的火把裏挑出一長些的,彎慢慢收拾了些東西,望着杜曉雲的妖豔屍,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聲,走去了溪水那邊。

在溪水中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仗着如今夜能見物,踩着慘白月光,大步離開。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惱火,索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繮,沿路奔西南而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着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他不求獵,只為破採元陰,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裏有女人,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不論家裏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要是女子姿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進去,運內力聚攏元陰強行破開陰關,儘快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氾濫,陰元狂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餘尋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户不少有護院看守,便都繞過不去招惹。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陰。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無憂。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裏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麼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採陰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他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只有三重。

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至此,他心中那一直繃緊的弦,總算是鬆弛下來。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眾人圍剿採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打探,初窺武林一隅。

雖説本依舊好,神功也在催促着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

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衝鋒陷陣,也都是些送死嘍羅,便找個藉口,拱手告辭,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而是改換裝扮,重又買了匹馬,揚鞭趕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靜,那白裏對任何人也不假辭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手裏端着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