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發出一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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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禮命子的外皮都被牽扯的有些發痛,但和得到的滿足相比,實在不值一提,他快活無比的撒開手裏帶,雙掌着那姑娘的股蛋子,一邊前後搖晃桿,起血絲橫的新開花苞,一邊笑道:“黃花閨女?這不就已經不是了麼。”
“無恥!王八蛋!你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姑娘心知貞一去不復返,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過去,稍微回過點氣,便破口大罵起來。只無奈那雞巴戳的她嬌裂疼難忍,叫罵聲裏摻了哎呀哎喲的痛苦呻,頓減八分氣勢。
方仁禮正往青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聽煞風景的叫罵,伸手一撈,把那姑娘前纏布拿在手裏,團了個球之後,心念一動,把長老二往外一,布團胡亂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紅,拉起她頭髮往嘴裏硬是一,笑道:“你的寶貝落紅,可好好含在嘴裏,嚐嚐味道就好,切莫吃進肚子去。”那姑娘幾乎瞪裂了眼眶,滿口腥鹹澀的她舌發苦,無奈口中叫罵全被堵住,成了鼻腔裏一段段溢出去的悶哼,反而格外刺男子獸慾。方仁禮得了清靜,拍了拍手,摟住那姑娘肢往起一抱,對齊龜頭膣口,丁點也不憐香惜玉,一股腦捅了回去。
“嗚唔…”那姑娘一聲慘哼,雙眼翻白,兩片陰被撐的合抱不攏,沾水花瓣似的貼在黑黝黝的柱上,雞巴聳動,還跟着不知好歹地陷進翻出。
“好妹子,你裏頭的真緊,嘬的我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給你使勁撞撞?”方仁禮仗着本錢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處子幽初嘗人事本還不懂何謂歡,蕊那團軟縱然有點覺,也都被裂漲磨痛掩蓋得嚴嚴實實,那姑娘自然痛哭涕連連搖頭。
哪知道方仁禮笑道:“你們女子,天就好搖個頭擺擺矜持,想那張嫂被我在茅廁後面進去時,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勢,我説給她磨磨口,她也是波鼓一樣搖頭,結果呢,我給她磨酥了骨頭,磨得她淚汪汪給我好好含了會兒雞巴。這口是心非吶,真是讓人頭疼。”他這一串每説一字,硬梆梆的雞巴頭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頂的連膣腔都好似長了幾寸,着一連頂了近百下,那姑娘別説堵着嘴巴,就是沒賭,也疼的沒了回嘴的力氣,連痛哼都快沒了聲音。那雙烏亮亮的眼睛。
漸漸在前後搖晃中被晃成了兩潭死水。看她一雙腳丫不再踢打蹬動,知道她已被沒了力氣,方仁禮嘿嘿一笑,雙手順着往上一摸,着垂在草窩中的一雙肥白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龜頭淺淺磨蹭着花心前後,道:“好妹子,快活了麼?
身子是不是軟了?主要你是初開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時間,陪你幾,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會再找哥哥要銀子。”那姑娘心如死灰,縱然花心處確實升起一股酸酸脹脹的奇妙滋味,卻仍敵不過那已有些發麻的痛楚,便只是淚,心底一邊咒罵,一邊盼他早早罷休,莫再折騰。
方仁禮久未嘗腥,縱然耐力過人,這會兒也被那女處足了勁兒,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處動,那雞巴也不住隱隱跳動起來。
“好妹子,哥哥要來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時候給哥哥懷個胖大小子。”方仁禮身子一抬,將那姑娘一把翻過正面朝天,雙手卡住她大腿往前一壓一折,抬得紅腫陰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猛地幹了幾下,身子一抖,順勢往深處一,馬眼一鬆,濃稠當即將女子宮腔灌了個飽。
“嗚!嗚…”那姑娘拼命搖頭,眼中乞憐哀求淚不休。方仁禮不為所動,笑嘻嘻湊過去,嘖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真的不來月事,你就快快選好夫婿,催着半個月內嫁了他,使我的法兒哄他過了房。
之後拿出點使媚本事,夜夜纏着他發騷,騙他和你顛鸞倒鳳,如我這般你幾天,就算是這娃兒的爹咯。”那姑娘羞憤絕,緩緩扭開頭去,不肯再看他一眼。他會陰使了使勁兒,將最後一點也擠到她身子裏頭,這才心滿意足出塵柄,扯了張大片葉子墊着,一股坐下,休息起來。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沒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一雙黑眸頓時滿是惑,口中嗚嗯又哼了兩聲。
方仁禮笑道:“你催什麼,哥哥我憋了十幾天了,才了一回,哪兒能盡興。等我回口氣兒,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那姑娘如遭雷擊,氣得一身皮都在發顫,拼命扭了兩下,只是腿心痛的要命,身上又被他蹂躪的沒了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
方仁禮看她身子一晃,子波濤盪漾煞是好看,當下動了心思,從她揹簍裏找來裝水皮袋,往她前一倒,嘩啦啦洗淨泥灰,跟着順勢一坐,騎在她前,擦出一片雪膩酥,雙手一捏,把命子進了溝中央,一邊推擠一邊合般前後送。
連也被辱,那姑娘小臉漲得通紅,榨出力氣猛了兩下,卻哪裏甩的他。方仁禮被滑膩飽滿的來回磨一番,情慾高漲重振雄風,當下不再費時間免得真離開鏢隊太遠,往她腿間一伏,順着帶血絲的逆水兒猛地進她腫成一條細縫的陰户深處。
“嗚唔…嗚嗯…”那姑娘被在背後的手挖進泥中,連指甲都已劈斷,可惜蒼天無眼,她直愣愣盯着枝葉縫隙間的雙眼,只能看到淺灰的陰沉碎片。
隨着下身的痛楚不斷地晃動,晃動…前前後後一個多時辰,方仁禮才心滿意足的回到栓馬之處,先前的碎銀子他也拿了回來,到不為這點錢,就為看那姑娘被的沒了反應的表情能再出點悲憤羞恥。
他將銀子拋了兩拋,哈哈一笑,上馬追向自家親眷。馬馳進山,天空飄下雨絲,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頭,總算不用耐着大腿內側磨痛,可以擠進馬車往二姐三姐中間坐坐,好好過過手癮。
快馬加鞭,急急趕了一陣,算着應該追上馬車的時候,卻還沒聽到響亮的趟子手聲,方仁禮心裏略覺奇怪,只好又了幾鞭。
轉過林間彎道,幾棵老樹突然擋在路中,猝不及防差點將他驚下馬來。他穩住馬繮,正要破口大罵,臉突然一變,背後靈靈竄起一股寒氣。煙雨如絲的清山風中,競赫然多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方仁禮頓時有些慌神,勒住馬頭左顧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則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車轍蹄印倒伏荒草,鏢隊和自家親眷應是往這邊去了。他哪裏還敢多呆,一馬鞭便往那邊追了過去,口中顫聲叫道:“爹!娘!二姐三姐!你們在哪兒?”奔出十幾丈,不聽自家人迴音,兩旁樹叢中卻跳出三四個彪形大漢,手中握着厚沉烏亮的鬼頭刀,面目猙獰一身煞氣,大喝着衝了上來。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禮心膽俱裂,鞭子幾乎裂馬,慌不擇路疾馳而去。才跑出不遠,下馬兒突然長嘶一聲,俯身一頭栽倒,也不知絆倒在什麼上面。
憑他三腳貓的功夫,縱使反應頗快,身軀卻不知該作何應對,當即狼狽萬分的摔在泥中,連滾了好幾個跟頭,趴在一片爛泥之中。
這片泥腥的要命,他滿肚子斥罵撐起身子,只覺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難過,抬起一看,才發現掌上竟滿是褐紅污血,嚇得他三魂飛了六魄,發出一串慘叫,手腳並用往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