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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看健步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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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姐姐,你當我沒説過拜師的話,我要娶你,我心中已經愛煞了你,你若不嫌棄,咱們今便在此地拜堂,我要你以子的身份教我武功,不是什麼狗師父!”杜曉雲面上這才浮現一絲嫣紅,她咬偏頭,思忖片刻,才輕聲道:“你此刻心緒動,我…

我也頭昏腦漲,不宜商討這種人生大事。我…不收你做徒兒也好。趁着我還清醒,我先指點你幾招,你讓我看看天賦。”

“是!”袁忠義唯恐她清醒太過,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出門又給她端了一杯下過藥的水,喂她喝下,這才一招一式學了起來。

起先他學到的是望月掌,這武功水準平平無奇,顯然是杜家給劍法打基礎的過渡,但屬比例足足達到了八陰二陽,與玄陰內功相極好。

而此刻他身負八重不仁經,八八六十四,以不仁經催動這掌法,便能發揮出六倍以上威力。足以化腐朽為神奇,遠比他此前什麼功夫架勢都不懂要好。他稍微運些真氣出來,加上這一年多磨練出的記

不過半個時辰,就把招式學全,口訣記了六成。杜曉雲直到此時,面上才浮現出幾分喜,強打神道:“好,你好強的資質。

我…我此番遭難,能與你相識,想來…想來是老天給我的補償吧。忠義,來,你…你扶我去趟茅廁,等回來,我再傳你醉仙步法,有了輕身功夫配合,掌法的威力才能更強。”袁忠義自然滿口答應,扶着她去了一趟茅房。她下身腫痛難忍,頭腦昏昏沉沉,只當自己確實風寒入體,加上遭受巨創,靠在他肩側,彷彿真成了個弱不風的小婦人。

想必擦拭時看到了血污穢,從茅房出來,杜曉雲的神情又消沉了幾分,他便在旁説些誠懇情話,先將她哄到陰雲略散,才接着往下學去。

比起望月掌,這套醉仙步法的檔次高出不止一截,雖説屬陰陽均衡,但輕功靠不仁經本也提升不了什麼,陰陽均衡的身法搭配起來武功,適用僅次於陰陽調和,真要計算起來,可以説比杜曉雲的劍法還要有價值得多。

所以同樣耗時費力記在心中,袁忠義卻已決定,未來這些時,要先將醉仙步法一路研到瓶頸為止。

有不仁經的可怕效果在,他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有所大成。這一番教授勞心勞力,杜曉雲轉眼就筋疲力盡,將掌法和身法的全部內容都説給他後,就抱起被子喝了點水,躺去牀上睡下。

大概是已經把袁忠義當作了自己未來夫君,亦或是已經自貶殘軀不再在意,她並沒再避諱什麼,就那麼當着他面躺倒,睡下前還出言糾正了一下他身法的動作瑕疵。不多時,杜曉雲睡。袁忠義去院子裏練了會兒功,估摸掌法和身法都已經有了兩重左右進境,心滿意足,飛身躍出牆外,放開不仁經真氣,一招望月掌拍在身側環抱的老樹身上。

陰柔掌力透木而入,乾枯樹皮並未有半點開裂,內部樹幹卻已被震出無數裂痕。他再展開醉仙步法,身形幾個搖晃,便已到了數十丈外,早先要有這種速度,那些逃走的女人,便一個也別想走

到了此時,他想要的已經到手八成,杜曉雲學的劍法不如杜太白,算不上一,他如今已經有了傍身之技,再要學藝,當然最好只找一武功下手。那麼,其實就已經到了可以解決杜曉雲的時候。

袁忠義散功吐氣,微微一笑,決定不急下手。畢竟算起來,杜家娶走他大姐,才是他全家遭此大難的源,杜太白已經死得太過容易,他怎麼忍心讓杜曉雲就這麼輕鬆斃命。

更何況她如今對自己的信賴簡直就如雛鳥破殼,又有幾分姿,不到盡興,不如暫且留她一命。至於留到何時…就先看看她陰元恢復速度,能不能做個隨軍糧草再説吧。

除此之外,袁忠義還有別的打算。他褻玩的女子數不勝數,但算起來,貪心錢財的有,被花言巧語矇蔽的有,簽了賣身契的丫鬟有,號稱只賣藝的‮子婊‬有,霸王硬上弓的不消説更多,還偏偏就是願意與他成親,房花燭夜的,目前還不曾有過。

按説這杜曉雲應該算在被花言巧語矇蔽的,可他這次並非求歡,而是求婚,多少有點新鮮滋味。

念及此處,他心中一樂,步履輕快回到房中,看杜曉雲睡得仍,出去往伙房又熬了一大鍋粥,這次沒再下什麼藥,甚至乾脆將藥膏瓶子丟進灶裏毀滅證據。

落西山,他掌燈坐在牀邊,情深款款凝視着她,俯身低頭,懸在近處先用鼻息輕輕噴上去,等她睫微顫,將要醒轉之際,才緩緩湊近,用口輕輕吻住她仍有些腫的面頰。

習武之人入眠本就較輕,杜曉雲鼻中輕輕哼了一聲,雙眼微開一線,蹙眉道:“你…你幹什麼?”袁忠義故作驚嚇,身子一僵,瑟縮開來,輕聲道:“我見杜姐姐面頰腫脹,心裏難過,便想…想為你親親。並非輕薄,還請杜姐姐不要見怪。”杜曉雲沉睡初醒,知道自己並非容顏嬌豔的當口,心下不免有些羞怯,抬手擋住半邊臉頰,不情願道:“醜得很,莫看。去幫我洗條涼巾子,好麼?”聽她口氣,又軟又柔,已再不是昨晚模樣,袁忠義心中暗喜,匆忙出去,用井中涼水掏了一把濕巾,另外拎了一桶,快步送入房中。

之前情緒盪頭昏腦漲不曾顧及,此刻一覺醒來好轉很多,杜曉雲這才到雙頰火辣辣的疼,房頂端也陣陣刺癢,股間羞處更是好似夾了個帶刺核桃,難受得合不攏腿。

她身子一動,遍體痠痛,心知是失身所致,悲從中來,還未坐穩,便怔怔落下淚來。她武功雖還不錯,卻終究不過是個跟着哥哥東奔西走,去哪兒都有家人威名庇佑的年輕姑娘,一一夜生活天翻地覆,過往支柱轟然崩塌,她能不再尋短,就已算是頗為堅強了。

乘虛而入本就是尋歡獵豔的幾條基礎路子之一,袁忠義豈會錯過良機,往牀邊一坐,便將她抱進懷裏,也帶着幾分哭腔道:“杜姐姐,你別哭了好麼,你這一哭,哭得我心尖兒痛。都…都想和你一起掉淚了。”杜曉雲噎兩聲,用濕巾擦擦面孔,強打神道:“我…就是剛醒來,身上難受。沒事了。來,你解開衣服,叫我看看你的傷好些了麼。你天資卓絕,等這一掌的傷好了,功夫進境肯定更快。”袁忠義點頭道:“嗯,到時我勤學苦練,等杜姐姐你覺得我能獨當一面,咱們兩個就去找那李耆卿,將他千刀萬剮筋剝皮,為你報仇雪恨!”

“急不得。”她輕輕撫摸着他肩頭掌印,長嘆道“你才開始習武,萬萬急不得。武學之道,要的是天長久的積累,我…已經是這副樣子,早一報仇,晚一報仇,並沒什麼差別。等你武功練成,咱們再從長計議吧。”袁忠義能看得出,她並非恨意消弭,只是心知自己陰關初破好似被人採補,武功發揮大受影響,又以為對方武功高絕,擔心袁忠義不敵送命而已。

“嗯,杜姐姐,我聽你的。”他輕聲答道,扶她起來“餓了一天,去吃些粥吧。”杜曉雲靠在他身上,小步挪了出去。

吃了幾口,她想起大嫂,滿心擔憂問了幾句,袁忠義只説她如今這副樣子,叫嫂子見了也是擔心煩惱,不如休養幾天,等沒了大礙,再下山尋人。

杜曉雲又擔心賊折返,袁忠義順水推舟,建議兩人一起躲進那間密室之中,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有所需求,只讓他出來處理。她自然不太情願,可如今也沒有更好法子,只好面紅耳赤點頭,看他健步如飛,將被褥枕頭什麼都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