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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幸好及時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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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菱乘勝追擊,見賀仙澄主動過來做了人椅子獨個控住她娘,抖擻神過去,一邊接着玩陰核,一邊湊過粉面,嘬住霍文鶯被勒起的頭就是一陣猛嘬。

看着這嬌軀糾纏靡放的情景,袁忠義哪裏還按捺得住,四個女子在場,將寬大木牀擠得滿滿當當,他又何須忍耐?懶得遠挪,他就近將身子一橫,便在後面扒開了張紅菱緊實飽滿的股。

他往前一聳,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頂在會陰,碾着滑溜到了一旁,沒戳進去。這一下讓他靈光一現,忽然又來了新念頭。對不知底細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許多玩法不敢冒進,可如今這大好機會,即便可能髒些,也不該錯過。

以他經驗,只要不硬闖去太深的地方,其實那邊也不是太過腌臢。心念一動,知道事不宜遲,他微微一笑,摟住張紅菱纖往後一拉。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兒含着霍文鶯的頭賣力擺佈,將肢微弓,抬方便他進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陰,將大片滑膩汁塗抹在陽物周遭,跟着略略提,又是猛地一頂,當即闖入到她全無防備的嬌眼之中。

張紅菱悶哼一聲疼得一口咬進頭裏面。霍文鶯猛地抬頭,綢帶在她脖子與大腿之間拉得筆直。一縷殷紅從被勒得發紫的房頂上滑落。更細一些的血絲,也從張紅菱的溝中滑出,而在這樣的痛楚下,她倆卻都哆嗦着,了…

***裂痛,麻癢,還透着一股酸,眼裏五味雜陳,張紅菱被的滿股飽脹裂,叼着霍文鶯的頭幾乎咬掉,卻硬生生忍了下來,不躲,也沒吱聲。

袁忠義本想等她發作軟語道歉兩句,再順水推舟擦洗一下換回正道,只當是藉機開了菊蕊的苞兒。

那知道她悶哼一聲了一遭之後,顫巍巍兩條長腿踩着牀板挪挪肢,竟把那翹緊湊的股蛋兒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送得更加順暢。

袁忠義扳住她肩頭狠搗幾下,瞧她不住偷瞄賀仙澄,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心裏醋勁兒大,大抵是早就見賀仙澄處處佔先積怨已久,又知道賀仙澄時常調油洗腸,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個裹了蠟的竹,探進眼裏裏外外仔細清潔,心裏就動了也用後庭侍奉的念頭。

可她一貫臉皮薄,上牀後放開手腳不顧面子發騷發已是極限,讓她洗乾淨眼主動來求他,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這忽開菊苞即便讓她猛地全身發緊痛得哆嗦,仍是硬從中品出一絲酸暢滋味,一扭一扭硬湊,讓揪揪的小眼兒撐展了含着雞巴頭一嘬一嘬,只當他沒有錯門道似的。

袁忠義心領神會,捧起她上邊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張,菊稍展,貼在耳邊柔聲哄道:“好紅菱,沒想到你這邊也能讓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投在裏面快活快活。”張紅菱仍在霍文鶯身上忙活,扭頭嬌道:“我…本來就都是你的…你高興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我…都忍得住。”他微微一笑,當然不能叫她真被得裂,淺淺送同時,繞過一臂按住她牝頂蚌珠,配合着後庭的節律,緩點輕。張紅菱忙又將霍文鶯頭咬住,嘗着那股血腥氣,不多時,就又往後聳着汗津津白亮亮圓潤潤的股,丟了。

霍文鶯下被磨得銷魂噬骨,即便前熱辣辣的痛,仍壓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湧的下濕漉漉好似翻了個油壺。

想起方才他們説的毒歸屬,按她這法,怕是多少毒也都被進她的裏,哪兒還有活路。心中絕望,不覺藥癮又發作上頭,她渾渾噩噩悶哼幾聲,下一抖,淅瀝瀝灑了一片出來。

賀仙澄反應極快,一見霍文鶯模樣不對,抱着林紅嬌往後就是一扯,解開這頭繩結順勢橫踢在霍文鶯的股,把她踹到牀邊,腥臊,全都順着大腿到外面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灘。

張紅菱捏着鼻子皺起眉,往後挪了挪,撒開霍文鶯一門心思扭腸媾。以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鶯渾身癱軟,被繩索懸在牀邊,只有一腿垂在外面,腳掌踏着自己的,滿面灰敗,猶如已經死了八成。

賀仙澄捻了兩隻繡鞋,端盆水來將霍文鶯下面潑灑衝淨,二指撐開皮把牝户也洗了一洗,搬回牀上,問道:“智信,你瞧瞧孃的毒,消散得如何了。還需不需要繼續往霍文鶯身上週轉?”袁忠義正在張紅菱小眼裏聳得暢快,捏着她堅一偏身抬起頭,瞄了一眼,見林紅嬌牝户紅腫漸消,水澤略幹,這一番對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道:“毒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火,等不至於再惑亂心神,你們就可以將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瞞着還是如實相告,就讓你們兩個女兒定奪吧。”張紅菱斜側身子趴在牀上,腚溝子裏漸漸被出了滋味,面紅耳赤輕輕哼了幾聲,扭動股在雞巴上了一,略顯幽怨道:“我晚上個七八次,早晨起來就直不起,我娘這…起碼也幾十回了吧?賀姐姐不喂那幾口水,她都要幹了,難道還不成麼?”

“她忍耐太久,積重難返。

今夜都已經放縱成這樣,為何不給她處理清淨?”袁忠義沉聲説道,手掌一緊,攥住了她玉筍似的尖兒,連振,頓時將她縫撐出一陣火辣辣的麻。

張紅菱如今也就剩下了些小子,真聽出他的意思,便半點不敢忤逆,委委屈屈一低頭,輕聲道:“喔,我曉得了。你…你也輕些…人家那兒…好像破皮了。”他這才換做温柔律動,上下捻住豆陰核,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搖得牀板吱吱作響一陣,她嗚咽一聲,手臂伸展,五指張開握而不彎,哆哆嗦嗦丟了。

袁忠義屈指進去掏了一掏,汁滑膩比方才濃稠了許多,指尖觸一觸那雞冠般的花心,她便哎喲一聲抖了幾下。

聽到女兒膩哼叫,林紅嬌滿心慾火熊熊而起,霍文鶯那不解癢的磨對她簡直像是潑了一壺油過來,燒得她肌膚腹苦悶異常。

本以為袁忠義來就是為了救她不至於放着不管,哪知道被自己親生的小騷貨扭股纏住,竟不能身,她急得抓心撓肺,酸溜溜在口,癢絲絲在,忍不住試着呻一聲,準備醒轉,裝瘋賣傻嘗試求歡。

他正在尋思如何將女兒和孃的眼一併收了,耳中一聽,知道林紅嬌騷得耐不住了,便抬腿壓住張紅菱緊繃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躲閃,深口氣長提深送,將她紅腫菊蕾得白汁橫凹凸反覆,偶爾得狠了,波的一聲跳出一個龜頭,不及合上的眼之中鮮紅壁都清晰可見。

聽到女兒大呼小叫,林紅嬌頭刺痛,下憋脹,絲絲縷縷滲出的水兒轉眼就比和霍文鶯磨鏡前不遜幾分。

她心中尋思,橫豎也已經沒了臉面,為老不尊生生羞死,總好過飢渴難耐活活騷死,喉中顫聲輕道:“救、救我…智信…莫、莫只顧着紅菱,也…殺殺我的癢…”張紅菱聽到母親之語,先是一愣,跟着眼一脹,花房裏微微了一股,心頭不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還是糊塗,氣沖沖道:“我…我這殺癢法子,你又吃不消!”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只做出糊糊的樣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麼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