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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解掉兜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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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菱哪裏曾想過這些,她過往恨不得將所有覬覦她孃的男人一刀砍掉狗頭,唯恐分去自己在孃親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嘗過了被男人抱在懷裏親暱死的滋味,才知道娘這十九年到底過的是什麼子,忍的是何等的寂寞,不由得眼眶一酸,又掉了幾顆淚珠下來。

賀仙澄聽到背後強忍的泣聲,微微一笑,輕聲道:“智信,娘沒學過武功,身子骨不如我們結實,我看,你先叫她緩緩,如何?”袁忠義真氣在任督匯之處遊走一番,輕而易舉將陽物頂起,高高翹着,故意皺眉道:“為她身體着想,自當如此,澄兒,她休息着,你先來為我暖暖。”

“嗯。”賀仙澄柔柔一應,分開前襟,亮出温軟滑的一對兒妙,俯身將櫻湊近,先用衣服多擦幾下求個平安,跟着才吐舌舐,含入口中,把剩餘那點兒乾涸吃得乾乾淨淨,含着‮套‬幾下,抬頭吐出,捏着白馥馥那團,用微微發硬的嫣紅頭去蹭他的陽物。

袁忠義轉個方向,靠牆箕踞,手掌撫摸着她烏黑髮亮的整齊青絲,屈指彈了一下鬢邊微晃釵頭,愉悦一笑,柔情萬千。

張紅菱在旁呆立,中彷彿有團火在邊跳邊燒,蒸得她腦門冒出一層細汗,小小的嘴開合了兩下,彷彿想説什麼,可餘光看到母親還在牀上四仰八叉赤條條躺着,便又強行忍下,坐在那兒拉過被子,為娘蓋住肚腹。

袁忠義並不着急,以他如今不仁經的修為,若是肯花內力在這等男女之事上,金槍不倒將女子殺得落花水輕而易舉。

正好他也想先好好獎勵一下賀仙澄,覺得陽物被她反覆舐,已到了不需真氣也能自然硬的合適時候,便微微一笑,伸手將她一拉,拽到懷中,附耳輕柔低語幾句。

賀仙澄聽罷,粉面通紅如醉,但並不羞恥矜持,回手一勾,將鞋襪除去,赤着霜白雪的玉足,站到牀上,彎褪下頗厚的秋冬襯褲,將裙襬高高提起,略一翻卷間,分腿站定,跨立在他膛兩側,雙手扶牆,略略屈膝,嬌羞道:“這樣可行了?”

“差一些,自然也是我將就你。”他柔聲説罷,雙臂一伸繞股抱身坐直,口向上抬起,湊向她仍僅略有些濕氣的嬌牝户。

他先左右偏頭,將那白如玉的大腿內側仔細過,順着那淡淡青血脈,一路向上攀爬到豐之外,在恥丘與股相接之處,舌尖輕掃,嘗着她略有些汗澀味的腴滑肌膚。

賀仙澄咬低頭,靜靜望着,目光水盈盈波光閃動。袁忠義雙手舌繞着圈子往中心近,勾開一捲曲髮,向她斜斜隆起的小巧核。

到最關鍵處,他忽然歪頭,牙關輕輕一合,將包着豆兒的那層薄皮咬住,內裏小核自然被卡在縫隙之中,微微凸出。

他舌尖橫挪,左右掃動,最的芽尖兒頓時無處可逃,只能任他百般撥。賀仙澄起初只是輕嚶一聲,膝蓋微微內收,美目半眯,不過片刻,她那柔軟瓣就將貝齒陷入幾分,泛起一片青白,眼見着象牙似的無暇肌膚,便暈開大片醉人的胭脂紅。

青澀少女的味道已在他的多次滋潤下消退得乾乾淨淨,這敞開雪股款款扭動舌的嬌媚女郎,已滿是令男子神魂顛倒的魅惑風情。

如此橫良久,她嬌呼一聲膝蓋一軟,幾乎跪下。袁忠義雙手及時將她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擺正頭顱,嘴一嘬,把她腫脹陰核起一截,換為上下舐。

人舌分為兩面,其上為陽,生苔嘗味,有一層細密無比的小小突,其下為陰,貫筋泌唾,表皮極,油滑無比。

陽面往上,慢慢磨過出皮外的豆,酸癢入骨,陰面往下滑,靈活一撥,再讓外皮復位,把一陣酥麻包在裏面。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便能讓女子比被堅陽物九淺一深還要快活幾倍。

不多時,早已情酣耳熱的賀仙澄便朱開,細細尖叫一聲,十指抓在袁忠義髮絲之間,股一陣搐,美美了一股陰津,蛋清般溢出紅膣口,在顫動大腿上拖出晶瑩一線。

心知這等福氣不可沉溺,她急幾口,平下中翻湧,馬上向後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翹陽,媚眼如絲呻道:“智信,娘還得多休息會兒,你…先給了我吧…”張紅菱眉心緊鎖,拉着孃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難道不要多留些力氣…救治我娘麼?”

“娘還暈着,智信可已經忍不住了。”賀仙澄説着站起轉身,換個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將滿是袁忠義唾的牝户亮在張紅菱眼前,分指撐開花,一邊沉將鴨蛋大的龜頭緩緩納入體內,一邊呻道“嗯…紅菱,我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陣的。”

“我…”張紅菱脖子一伸,終於還是忍不住道“我又沒求着你!”賀仙澄垂手撫摸陰,陶醉無比地眯起眼睛長聲嬌哼。袁忠義本錢雄偉長,她不敢跪着起落,就這麼擺着小解般的羞恥姿勢,桃輕搖,‮套‬不休。

牝户越套越酸,越磨越癢,她哼聲也跟着越來越長,越來越響,堪堪不到二百餘合,便驟然一僵,繃在那兒裹着龜頭,一鼓一縮,又到了極樂之境。

袁忠義不是乖乖躺着任騎的子,見她雙手扶膝渾身發緊,雞巴浸在裏面被勒繩似的嘬着,當即伸手把住她纖左右合攏一卡,肩背‮腿雙‬一起發力,將那朝天猛往深處聳去,一氣便是上百戳。

“嗚啊…”賀仙澄猝不及防,驚叫一聲,才從快活山頂邁下來一條腿的魂魄當即被雞巴撞回原處,一通小槌猛砸,花心擠扁肚腹穿,當即連丟數次,一腔都起了沫。

張紅菱心窩酸溜溜,口濕漉漉,上頭眼饞,下頭眼也饞,終於不住湊過去,軟語央求道:“姐,這夜還長着呢,趁着我娘我還沒醒,你也讓、讓我要一次行麼?”賀仙澄定力本就極好,慾蝕骨一樣不至於無力思忖。她按住袁忠義大腿,稍稍抬躲開最受不住的那一截壺,側目望一眼林紅嬌,故作擔憂道:“可娘隨時會醒,我瞧你…不是很願意這個醜啊。”張紅菱急促息,早已發硬的頭磨在肚兜內側,緞子如此光滑,都叫她雙酸癢,眼睛死活也離不開賀仙澄下那條威武雄壯的兒“大不了,我也不,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蓋住,趕緊悄悄躲開,娘她糊糊…一定看不出。”似乎是覺得這麼説哪裏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説,就算被她瞧見又如何,袁郎…本來就是指給咱倆的夫君,我、我是為了救她才…忍着叫他幫忙的。”以為要被藉機刁難,她説着説着就又掉下淚來。她本不是愛哭的子,無奈今晚情形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讓她一腔憤懣無可奈何,若是一腔慾火也一樣無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當場發作。

賀仙澄心知肚明,肢一扭抬而起,仍緊緊嘬着龜頭的壺口依依不捨吐出,留下波的一聲輕響。

張紅菱也想叫情郎來給自己憋脹無比的下陰上一會兒,可看得出那是賀仙澄温柔體貼賺的,唯恐開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尷尬,便忍着匆匆寬衣解帶,也學着賀仙澄的樣子敞開前襟,解掉兜衣,彎褪下襯裙鞋襪,手腳並用爬了過來。

“瞧你急的,我還能不顧着你麼?”袁忠義微微一笑,身而起,抱住爬來的張紅菱翻身一壓,就把她按在了赤條條的親孃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