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發力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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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菱也知道這一點,才會焦急站起,把紅披風纏在木上拼命搖晃,大喊:“娘!讓他們劃快點啊!這裏很危險的!”此刻這條船上是輪到鹿靈寶和賀仙澄划槳,鹿靈寶還呆呆傻傻,一聽危險二字,雙眼一瞪,挽起袖子的兩截藕臂嘩嘩發力,猛划起來。賀仙澄眼見船頭就偏了方向,趕忙咬緊牙關也跟着加速,免得小船在江上莫名繞起圈子。
這一下,前後差出的距離更遠,細雨如煙,幾乎都要看不真切,只剩下一個落在後面的影子。張紅菱還想再喊,忽然聽到東側龍江江面上傳來一句:“有人北渡!攔截!”
“糟!”賀仙澄臉微變,急忙提醒道“是翼州水軍,快劃!”鹿靈寶顯然將內力都用了出來,頭頂青絲之間升起淡淡薄霧。賀仙澄也不敢怠慢,長口氣,吐息運轉,把小船幾乎劃成一隻水鳥,掠向對岸。張紅菱心急如焚,尖聲喊道:“娘!娘!你倒是快些啊!”眼見東側水面許多突擊小舟出現,上面光漢兵卒紛紛張弓搭箭,她徹底亂了陣腳,抓住袁忠義的衣袖哭叫道:“袁郎!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娘!救救我娘啊!”袁忠義摸出幾枚銅錢,單足踏在船舷,沉臂凝力,哧的一聲打了出去。
他內力驚人不假,可這等距離,輕薄銅錢畢竟比不了強弓勁弩,他將船頭一個擊斃打下水去,當即就有許多點了火的箭嗖嗖飛了回來。他急忙拿起船後索,運力長鞭一樣甩開,將飛來火矢打入水中。
“啊…”那兩個丫鬟嚇破了膽,尖叫着跳入水中,唯恐被火矢中,燒死在船上。少了兩個沒用的,小船頓時輕了許多,袁忠義咬了咬牙,道:“紅菱!去艙裏只把最值錢的留下,剩下全丟進水中,再提提速度,咱們能上岸!”
“那我娘呢!我娘呢!她還在後面啊!”張紅菱淚滿面,已經失了方寸。
“你們上岸,我划船去接她,走一個算一個,到時候在臨麓郡霍四方那邊見面!”袁忠義揮舞長索,勉強將又一波箭雨打落。只要哄着她們先往臨麓郡去,只剩他一個,返回去救沒救人,還有哪個知道?找個安全江面划船兜一圈,水軍走了,來撈一撈漂散的東西,算是盡過人事,也就罷了。
張紅菱咬牙丟下去數個箱子,小船急馳,對岸不多時便近在眼前,這時那些水軍掉轉船頭,大喊着還有一個,往南而去,顯然,是去抓張林氏了。
張紅菱等不及小船靠岸,拎起最後剩下的兩個大包袱,便催着賀仙澄和鹿靈寶,與她一起跳入水中,游完最後這段距離。袁忠義只得轉身坐下,不必掉轉船頭,就這麼逆劃破,向着張林氏那邊了過去。
遠遠就聽到女親兵清脆的呼喝之聲,煙雨之中,火光飛舞,他再劃近些,就看到小船不僅已經起火,還被這些更快的軍船抄過前方,截斷了路。不是沒有機會,這批來攔路的船,已經不再箭,似乎打算將船撞沉,下水把人活捉。
想到那珠圓玉潤豐美嬌的成寡婦,袁忠義微微一笑,決定出手。他最後猛一劃槳,站起將那綁船長繩發力拽斷,往手臂一纏,長嘯一聲飛身而起,展開已達九重的醉仙步法,向着中央困境中的小船躍去。
六個親兵已經倒下三個,箭引燃的衣服都沒去撲,可見已經被紮成了死屍。張林氏應該已經縮回了小小的船艙,但艙壁正在燃燒,她很快就會出來…或者被燒死。袁忠義手中繩索一揮,比張紅菱的鞭子更快更狠,左右一掃,便將最近那條船上的士兵都打落在水裏。
藉着這條船的甲板一踏,他總算到了張林氏的船上。饒是裝神鬼淡定若仙,此時此刻,這張臉上也看不到半點微笑,眉眼之間,只剩下了對死亡的恐懼。
看到袁忠義的瞬間,張林氏的眼淚就掉了下來。這會兒沒時間廢話,他一掌揮開火苗,展臂將她拉出來,沉聲道:“深口氣!”張林氏毫不猶豫猛地往中長一口,緊緊閉嘴憋住,那本就沉甸甸微微搖動的飽滿房都彷彿跟着大了一圈。
袁忠義故意將手臂一橫,穿過腋下摟在她前,縱身一跳,便躍入水中。他閉氣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心中對江水方向記憶猶新,便不上浮,匆忙蹬掉鞋子,腿雙擺動單臂旋轉,拖着張林氏順急速離去。
他並不急着冒頭,一個是在水下安全,另一個,張林氏水不佳,到了下面就本能亂動起來,不如憋昏她帶着一起遊更加安全。張林氏沒有半點武功,此刻在水下也沒有什麼仙法能用,游出不遠,就抓着袁忠義領口狂扯,滿臉發紫,顯然已經憋不住了。
袁忠義故意稍微磨蹭了會兒,才抱着她往上浮去,叫她嗆了口水,才冒出頭來。但一眼看到還有軍船在四周遊蕩,他低聲道:“快,再憋一口。”
“咳…咳咳…”喉嚨裏的水還沒咳乾淨,張林氏哪裏有本事憋的住。袁忠義心中冷笑,揪住她後領往下一壓,就又鑽進了入秋已經開始清冷的江水之中。如此起起落落,不過三次,張林氏就臉慘白,昏厥過去。他這才把她夾在腋下,用內力出氣管中的水,小心翻轉過來讓臉孔朝上,跟着鎮住她心脈不叫她醒來,就這麼帶着她順而下,飛快遊走。
軍船早已甩開,他觀察着北岸地勢,心中估摸距離,漂了將近一個時辰,眼見水湍急河道變細,兩側變成崇山峻嶺,陰森荒蕪,再往前水中怪石也多了起來,顯然離開了龍江,進入到不知什麼支之中。
再跟水漂會有危險,袁忠義打水往岸邊靠去,正想就這麼身,忽然望見再下游一點淺灘上趴着一個女子,半身還在水中,便又往那邊小心翼翼靠攏,這才拖着張林氏上岸。
從裙裝上看着就像,離近了翻過來,果然是個張紅菱帶出來的隨行丫鬟。她大概是拼命游到這邊後力失控,腦袋在岸邊突起石頭上一撞,勉力爬了幾下,便暈死過去。
袁忠義拍了拍懷裏揣着的各種東西,確認沒丟後,鬆了口氣,彎把兩個女人拎起,一左一右,快步離開河灘。
向東有處山坡,攀上去後,是個約莫數丈高的水邊斷崖。他張望一眼,見坡上青草還算柔軟平坦,便在張林氏頸側補了一掌,把她丟在樹邊靠着,抓起那丫鬟走到崖上。
這些子他裝模作樣,心中着實積蓄了許多火無處發,之前有一晚捅了賀仙澄來着月事的血,紅乎乎又了她眼半個時辰,稍微發出一些,剩餘的,還都積在心底。
這丫鬟是張紅菱親自點選的,容貌自然只能説是平平無奇,但如今渾身濕透,布料中看到的體輪廓也算是曲線玲瓏,拿來殺殺念,正合適不過。
考慮到這條支能蒐集漂物,為免又漂來個誰正好看到他不應當被人看到的模樣,袁忠義從袖袋內摸出一個小油紙包,拆封打開,拿出裏面的膠泥和展開之後頗為軟薄的人皮面具,沿着鬢髮一線帶上壓緊,貼住,活動一下五官,披散發絲,將衣褲去,按賀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頭,將聲音變得又低又啞,跟着才獰笑着將那丫鬟剝成了一隻赤條條的小白羊。
把她往崖邊挪了挪,底下就是奔騰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頭望了一眼,着那濕漉漉的蒼白子,只覺下瞬間堅硬如鐵,高高翹起。
拿過那丫鬟下的濕衣裙,往她頭上一蒙,袁忠義分開她頗為結實的雙股,順着大腿內側撫摸上去,扒開柔軟曲折的陰,亮出牝户中央紅的。
“啐。”他低頭吐了一口唾沫上去,着龜頭塗勻,旋即垂手一壓,對準緩緩入,等到碩大龜頭進去小半,袁忠義伸手握住她面上衣裙,發力一捏,擰出一大片江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