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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口中鮮血噴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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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義父親母恐怕誰也想不到,張紅菱午前在靈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午後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義剝掉一身縞素,得花枝亂顫。喪禮一過,飛仙門中白衣驟減,姑娘們紛紛忙碌的,便成了新…新弟子,恰好來賀新門主。

為了儘可能多等來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八還是沒什麼人,還能咬咬牙延後到初十。

只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節。賀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開,曲瀅瀅來了月事腹痛休養,張紅菱的胃口頂多在晚上佔去一個時辰,袁忠義這下如魚得水,樂滋滋四面開花,斬獲頗豐。

等到初四這天,他將收集齊的物件往懷裏一揣,跟賀仙澄打個招呼,下山往白雲鎮去了。先買些姑娘喜歡的首飾,東挑西揀拾掇一包,作為回去的搪藉口,和討那些女孩歡心的禮物,袁忠義逛了一圈,溜進暗巷,飛身越牆,到了藤花、雲霞的住處。

一陣子不來,藤花往院子裏又養了兩隻小黃狗,他這一跳進來,還真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袁忠義哈哈大笑,蹲下先將兩隻汪汪亂叫的黃狗拎着脖子放到懷中,捏臉頭,對着出來的藤花道:“你不是説最喜歡養蟲麼,怎麼院子裏又是雞又是狗的?”藤花一看是他,鬆了口氣,包着碎花頭巾小步邁出,撒一把拌糠料讓羣雞啄食,小聲道:“屋裏的東西貴重,這些子白雲鎮上來了許多會武的,我怕丟了東西,也怕許天蓉被人發現,就買了兩隻狗,看家護院。”

“不錯,是個法子。”把滿臉不情願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股,袁忠義起身拿出一支買來的簪子,過去給藤花摘掉頭巾別上,問道“雲霞呢?”

“她現在夜裏去山上捉蟲,白練功補覺。

應該還睡着呢。”藤花低下頭,輕聲道“她心裏有氣,嫌你不叫她養蟲子,百鍊蟲眼見就要用完了,少了那個,在這邊就只能做些簡單毒物。”

“不打緊,蠱蟲暫且夠用,不必着急。”袁忠義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你們看好許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聽到安全兩個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雲霞今早回來時候説,昨晚鎮上死了兩個男人,都是陽而亡。鎮上人都傳,這是鬧狐仙呢。你陽氣這麼盛,千萬小心,別被狐仙盯上才好。”狐仙?袁忠義早就不信怪力亂神之事,聽到陽而亡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前有幸遇到的那個女人,和其後的門幫派。

不過就算真是那幫女人,採陽補陰的功夫再強,遇到他這個一身玄陰內功的怪物,一樣是包子打狗,白來給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陰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着藤花先去看了看這陣子的煉蠱進度,百鍊蟲可用的雄蟲已經見底,隨時可以產卵被封存起來的雌蟲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隻,各種蠱都煉出了一些,藤花逐個都裝進他的那些隨身容器裏,只留下些半成品,餵養火神鼬用。

因為上次代了,今後蠱蟲要對付的目標,還是以女子為主,這次收納較多的,便以楊花蠱、逍遙蠱和心蠱這好用的三樣為主。

作為獎勵,他將藤花摟到懷裏温存親暱一陣,以她最受用的柔情萬千,一點點卸去衣裙,享樂一場魚水之歡。久違地享用了一番螺美牝,袁忠義也頗愉悦,陪着藤花逗了一會兒小狗,才拎起包袱,進到角落小屋,準備辦正事了。

屋內看似平平無奇,但兩個蠻女奉命進行過改裝,拉開放衣服的竹櫃,穿過暗門,後面的隔間裏,便是一張躺着許天蓉的牀。牛筋將她捆着,讓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離不開這張破牀周遭。

不過擔心她不慎勒頸,牛筋並沒捆着她的脖子,而是連着兩細繩,細繩兩端拴着一打磨光滑兩頭削尖的竹,而那竹,正將她豐美房頂端的頭貫穿連在一起。與其説是桎梏,倒不如説是另一種的遊戲。

“雲霞的手藝還不錯麼,看來這種活兒,今後都可以給她。”袁忠義下褲子,坐到牀上,伸手把玩着那雙被竹牽扯堆擠在一起,笑道“許真人,前些子為了給你籌辦喪禮,不得空來陪你玩耍,切勿見怪啊。”許天蓉無法言語,也無心回應,雙目只是望着屋頂破舊木樑,似乎此時此地,是生是死,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多大分別。

但袁忠義心裏清楚,許天蓉的魂,還並未被徹底磨滅。這位體上已經成為玩具的女人,心裏仍留着屬於飛仙門門主的一塊私域。

而這就是他今打算蹂躪的部分。他將包袱放在一旁,扯開結,跟着將她大腿分開,指尖撥幾下已經腫如指肚的陰核,將尚未完全硬起的陽物俯身入,在豐腴軟的牝户中央一邊進出,一邊靠那痠麻快徹底昂揚。

“嗯…”許天蓉輕輕哼着鼻音,很練地開始享受股間被戳刺磨的愉悦。任人擺佈的塊一具,不苦中作樂,又能怎樣。袁忠義息着送一陣,從包袱中拿出一個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知道這是何物麼?”許天蓉面紅,雙鼓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是張秀萍的貼身香囊。”他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澀得很,破瓜時還嗚的哭,可不如你許真人成老練啊。”許天蓉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個,是曲瀅瀅的珠花,我其實就是要個物件留作紀念,可沒想到她把節衣縮食買的心頭都給了我。大概,是被我得太舒服了吧。”許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來,那雙已經有些混濁的黑眸,緩緩轉向袁忠義。

即使她早就知道門下弟子可能難逃此人魔爪,可眼見惡鬼這麼一件件炫耀到手的獵物,還沒有一個是認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豈能心如止水?

“許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尋常庸脂俗粉,想自薦枕蓆,我還不捨得動呢。”到龜頭被夾住,袁忠義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邊邊道“這是蔣芳羣的耳墜,她説她留一個,我拿一個,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出的騷水,你聞聞,是不是還有味道?”

“這是陳蕾兒的肚兜,你這弟子騷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慘,結果裏面穿着桃花紅,開苞沒幾下,就會扭股,最後給她得漏了,跟你的靈位就隔一堵牆。”

“啊喲,這血糊糊的褻褲…不是我過分,實在是你門下這個李琴小太緊,我説不行還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後咬牙自己一股坐下來的,擦了擦,褻褲就成了這樣。她不要了,我就收着。”袁忠義笑盯着許天蓉青筋爆跳的猙獰面容,亢奮狂刺,只覺此刻的愉悦比破瓜十個八個處子還要開心得多。他一邊得許天蓉陰關崩軀泛紅,一邊掏出一個紙包,緩緩打開,亮在她血絲密佈的眼前。

“還有這些,你瞧,看清楚了,這可不是頭髮,我可不捨得叫這些小騷蹄子削髮。這是,我一人拔了幾,擰成一股,這裏的一股,就是你飛仙門一個香香的處子,心甘情願獻身於我的證明。

林香袖和賀仙澄那種不完全情願的,我都沒算進來。許真人,我是萬萬沒想到,你這白雲山上,原來養了一個大窩啊。”許天蓉渾身巨震,目光所見,一束束烏黑捲曲的髮被擰成小股,用綵線分開綁着,每一股後面,都是一個被這禽獸矇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體內一陣猛酸,陽噴入,得她也一道了。旋即,她一聲嘶啞慘嚎,恍如鬼哭,噗的一聲,口中鮮血噴湧,猩紅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