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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如此猛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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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嘆道“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有個武功高強的靠山,我可以為他謀劃佈局,一步步稱雄江湖,只要他身邊…能容留我一席之地。”她起身走到袁忠義身邊,緩緩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順如羊,呢喃道:“可這種藥,那些正派大俠,必定不肯與我同道。魔外道,怕是也不屑這種彎彎繞繞,他們想要錢財就搶,想要女人就抓,那種純粹的野獸,我怎能投靠過去。”她抬起眼,目光温潤,星眸閃爍“我一開始,就是被賀伯玉那條披着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習慣在那種偽君子手下做事,為這種衣冠禽獸考量。智信,你殺了他,你就該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袁忠義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軟的膛,攥得非常用力。賀仙澄臉有些發白,目光微顯驚恐,但語調依舊鎮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殘疾,你如何玩,我都肯為你受着。

喚奴稱主,親腳,不論如何卑賤,如何骯髒,如何下,如何蕩,我都能去學,去習慣。因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了。”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雲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義打橫撕開那麻布上衣,將素白綢兜掀到一邊,拽出她不甚大卻分外堅,指甲一掐,把她嫣紅嬌頭狠狠擰住。

賀仙澄額上都滲出了冷汗,但依舊面帶微笑,點頭道:“是,智信,我肯為你殺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樣的殺法,我只是…會覺得噁心,難受,而且,那種活,誰都能幹,殺豬的屠户,興許做得還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這種。”袁忠義鬆開手,彈了一下已經微腫得頭,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兒,我自小是個風種,女人的千百種子,我少説了解九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賀仙澄略顯錯愕,小聲道:“我…想什麼?”

“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便是得寸進尺。你今晚袒底牌,看似處處退讓,給了我天大的好處,最後求的,卻是小小一樁雜事。你之前下手果斷狠辣,不過是有些噁心難受,當真忍不得麼?”袁忠義低頭在近處與她對視,冷冷道“你要的,是這個討價還價成功的先例。

你過往沒有真正從我這裏得到過任何承諾,得不到承諾的女人,就不會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觸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只要給你開了這個頭,你今後拿到有價值的籌碼,便可以更進一步。”賀仙澄抿了抿,既沒去整理衣服,也沒説話。袁忠義冷冰冰凝視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過我説出來,也只是告訴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

你今晚説的這些,我很愛聽。我可以答應你,那些會讓你噁心的殺人方式,從此不再強迫你來親手做。”他輕輕捏住她腫起的頭,温柔,微笑道:“澄兒,生得容貌極美,真是你我的幸事。”賀仙澄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心,我絕不至於留你到此時此時,而為此慶幸,自然就是承認了她的價值。她終於出了徹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邊潔白的房,放在他的膝上,輕聲道:“沒有隻學會仰仗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袁忠義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頰上一親,笑道:“這飛仙丹的效力,我何時可以親眼見識一下?”

“當下便可。”賀仙澄伸手將箱子鎖好,起身將房門閂上,就那麼袒半邊酥,走向裏屋。袁忠義跟着走入,這才發現牀頭牀尾兩扇窗子都開着,屋內依舊能聞到淡淡的奇異味道。

而飛仙門的新任門主,正癱坐在窗户邊的地上,後背靠牆,手裏握着一個小小茶壺,雙目無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異樣紅,顯然還徘徊在極樂之境不曾魂歸軀殼。

賀仙澄輕聲道:“為了測試,我給她用了半顆。效果比我預計得還要好些,你這會兒去她,想必分外銷魂。看情形,用飛仙丹的話,三五天給她燒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夠。”

“哦?”袁忠義一見這種滿身縞素便下發癢,林香袖作為即將接任的門主,為表心跡,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檔,若不是藥癮大獲滿足成了個不動彈的失魂女,真能扮成個模樣標緻的俏寡婦。

不過玩寡婦本就要靠偷靠騙,真到用強,先把對方到無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動彈,不妨礙提槍上馬。他過去蹲下拍拍臉頰,林香袖發出一聲輕輕呻,身子動了一動,但就像被了筋,連指尖兒都沒抬起來。

等袁忠義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髒了他的牀…她才口微動,夢囈般道:“是…主子麼…你…要來我?”

“倒是還有神智。”他調笑一句,將麻裙襬往上一提,掀到間,順勢掉白索,將裏面麻褲往下一褪,出細筆直一雙大腿。

吧…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經死了…”她,總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跡“求主子…把我活過來。”袁忠義解開褲子,亮出已經翹起的陽物,送到林香袖邊,扭頭問道:“澄兒,陪房那個,不會聽到什麼吧?”賀仙澄搖頭道:“我已讓她睡,明晨之前醒不過來,不會礙事。”畢竟是在羣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義的客居距離其餘弟子住處其實頗遠,這種距離,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沒人能聽到新門主的醜態,的確可以放下心來。但袁忠義一貫謹慎,還是微微一笑,將林香袖腳上的白布鞋下,把玩一會兒纖秀腳掌,看陽物已經在她口中潤透,便將兩隻鞋子併攏,進她的嘴裏。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棄髒污,顫巍巍蹬掉已在腳踝的襯褲,雙手抱膝,門户開,等着入擎天一柱。袁忠義壓着縫磨了兩磨,藉着唾滑潤,身戳入,一邊姦,一邊解開上衣,亮出她軟圓雙,款款捏

果然,藥勁兒還沒走光,滿面痴態的林香袖下小牝剛被入,便宛如身之時,一他的陽物,都還沒染遍水,壺盡頭倒已緊緊咂住,龜頭滑進去,後稜都像是被筋兒勒上,的確擔得起銷魂二字。他頗為高興,氣,把住林香袖沒了鞋襪的赤腳捏摸玩身擺動,款款送。

換這身重孝之前,她應是專門沐浴過,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跡都已不見,只有微微汗味,彌散鼻端,更令獸慾沸騰。袁忠義在桌邊把足了幾百,放手將上衣一出結實膛,道:“澄兒,你就只看着麼?”賀仙澄一路見識暴漲,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傳她不少蠱宗和蠻女間傳的合歡法門,早已不再對此懵懂無措。

她聞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義身邊,拉起他手在自己上一罩,抱住他雄壯身,嬌軀側彎低頭湊到他口,小嘴一張,住了他一邊頭,丁香如撥琵琶,對着那裏便一頓猛

男子頭本就是快活之處,袁忠義暢快輕哼,得更急。

“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出了生機,出了力氣,活了過來,一連聲悶哼之後,竟抬起雙手,抓住了前搖晃的兩顆球,面紅耳赤拼命,連頭都在虎口捏扁。

她陰關形同虛設,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尋常時候也抵受不住,更何況藥癮剛得了滿足,身上對其餘快活沒什麼興致,對這陣陣鑽心受反而比平時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