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微笑既然不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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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擦眼淚,急忙又重新去。許天蓉咬低頭看向她,滿眼盡是失望,神情顯出幾分悲憫。她才不信,賀仙澄會放過她們兩個。就算能僥倖活下來,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樣徹底被廢,生不如死的結局。
但如今,許天蓉也沒力去提醒林香袖了。近似自暴自棄的沮喪,將她多餘的想法盡數埋葬,只剩下極致的皮囊快樂,在身上每一處竄。
袁忠義在林香袖縫中數千下,看到一縷殷紅,才長出口氣,緩緩拔出,道:“好了,不必你師父了,過來,給我乾淨。”林香袖渾身籠了一層細汗,手腳發軟,一下竟沒撐起身子,還要袁忠義伸手拽她一把。她目光恍惚,噎着擦擦眼淚,忍着噁心張大嘴巴,將剛從眼中出來的陽物含了進去。
了不知多少次的許天蓉虛在牀上,側目一望,已經蒼白了幾分的嫣紅面孔上,竟浮現出了一絲複雜的笑意。
袁忠義摸了摸林香袖的頭,看她舐的還算乾淨,便準她去抱着恭桶嘔吐,趴到許天蓉身上,將後半段,放在了那仍被雙蠱刺而分外緊湊的壺中。
只是最後出之際,他身而出,壓下吐完就回來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讓她們並排躺着,挨個噴了一臉。師徒兩個的力都被袁忠義和蠱蟲壓榨乾淨,繩子都還沒再綁好,就抵頭並肩,一起睡了過去。
見她們睡着,袁忠義去叫來賀仙澄,提醒她時候到了。賀仙澄湊近觀察片刻,傾聽鼻息,點點頭,拿出專門找來的陶壺,掀開蓋子,接過半顆強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幾張草紙中,引火點燃,跟着馬上將壺蓋扣緊,壺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讓嫋嫋煙氣,盡數被她入。
袁忠義遠遠坐在窗口,絕不靠近。賀仙澄則用濕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開頭,也不願意親自去嗅。
不多時,半顆燒完,她放入另外半顆,燒給了許天蓉。許天蓉正嗅着,旁邊林香袖的軀忽然微微一,夢囈般冒出一串呻,聽起來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飄飄仙的快活。
等兩人完,賀仙澄掀開壺蓋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這劑量已經不小,兩天應該就能見效。”
“不過是些花草,有這麼厲害?”袁忠義眉心微皺,頗為不信地問。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還添加了許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誰都能調製成,豈不是顯得我也太沒用處。”賀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濃雲遮蔽的半邊殘月,道“這八顆四天用完,我必定讓你看見這藥的厲害之處。”袁忠義當然不信。
他上次試驗,雖親眼看到了結果,但説破天,不過是一種快活,習武之人心志堅定,豈會有什麼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於失了理智?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婦想男人,興許都更厲害些。可沒想到,他還真是小瞧了這奇詭藥丸。
兩天四顆用罷,許天蓉還算鎮定,沒有顯出什麼異常。但林香袖,則已整萎靡不振,連被時都提不起神,動不動打個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覺,睡着睡着,卻又會一陣搐,冒着滿頭冷汗醒來。
於是袁忠義再次延遲出發的時間,就在這驛站裏,觀察起了後續。閏七月的初二,賀仙澄沒有再讓那兩人直接到煙氣。
而是放置她們大半不管,午後才捏下一小塊,用油燈點燃,原本萎靡在牀上的師徒二人,鼻頭一,便好似失了魂一樣看向這邊。
賀仙澄拿去讓她們了一口,兩個女人便同時雙眼一亮,連聲哀求,想要多聞一些。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顆亮在掌心,柔聲道:“大家同門一場,我也不為難你們。
你們這就跪着去給智信伺候,用什麼隨便你們,誰伺候得好,讓智信出在身上,這半顆,我便燒給誰聞。”那兩女都還綁着雙手,但腳上已經解開。為了不干擾效力,袁忠義已經去掉了許天蓉和賀仙澄的楊花蠱,照説,不會再有額外慾。
可許天蓉卻比中了蠱的時候還要聽話,看林香袖毫不猶豫下牀便衝去袁忠義下一跪,張嘴扯開男人帶,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牀跑過去。看那佈滿血絲的眼睛中冒出的貪婪之光,要説讓她這會兒一掌拍死林香袖,只怕不會有半點猶豫。
袁忠義頗為讚歎,將褲子往下一扯,那才彈出來,林香袖和許天蓉便從兩側湊近,一左一右一邊伸舌去,一邊肩膀推擠,都想把另一個頂到別處去。
他低頭望着兩個神情明顯變得狂亂的女人,終於真正領教到了這藥的威力,的確,滿足的時候,受其所害的人與尋常沒有太大分別。可對它的饞癮一旦上來,就會恍如鬼了心竅一般,連心蠱,也達不到這麼明顯的效果。
許天蓉就是最鮮明的例子。四天前,她還可以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頭只怕出現過不知多少次。
而現在,沒有任何慾催動,她只是為了一口那輕紗般的煙氣,便赤條條跪在他面前,與自己最寵愛的弟子並排,豬狗搶食一樣爭奪着他的雞巴。雲霞這幾天一直忙着處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鍊蟲,到這會兒才算是初步忙完,過來想問問什麼時候能找到安穩地方,供她煉蠱。
結果推門一看,就望見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兩步,道:“喲,姓許的怎麼忽然真發了騷,被哪家的寡婦鬼附身了麼?”賀仙澄用拇指輕輕摩挲着掌心的半顆藥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沒有發騷。只是想要我手裏的藥,想要得不得了。”袁忠義拍了拍許天蓉的頭,看她擠開林香袖,將整雞巴含進嘴裏,失魂落魄的眼睛裏幾乎看不到什麼光芒,笑道:“澄兒,我看,這飛仙門還是留着得好。你這獨門秘藥,我現如今很有興趣。”賀仙澄略一頷首,眼中光一閃,柔聲道:“嗯,我全聽你的。”***“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在旁坐着欣賞片刻,看師父紅中陽物進進出出,賀仙澄面頰微顯紅暈,掌心還託着半顆麻心丸,好似玉盤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師父她此刻有求必應,將咱們的謊,也一併圓了。”袁忠義拉過林香袖,解開繩子往旁邊桌上一壓,扒開她滾滾的白,手指挖入牝,緩緩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辦,飛仙門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着,不手。我的手,還是你林師妹的小吧。”林香袖面緋紅,數間被袁忠義白天黑夜姦玩,這身子早已不復處子純潔,變得褻,一觸便濕滑泥濘。
可這會兒她癮頭漸漸上來,兩顆眼珠顫巍巍直往賀仙澄手心的藥丸上看,想擠開師父搶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股蛋中間,哆哆嗦嗦央求了幾聲,説的全是藥。
他皺了皺眉,往她上拍了一掌,站起道:“這麼盼着藥,那你來從後面吧。和許真人分個高下。”林香袖如遇大赦,滿面欣喜一骨碌滾下桌子,也顧不上墊個東西,噗通跪在地上,雙膝替,行至袁忠義後,張舌吐,比土窯子的娼還急切下賤。
雲霞看了一會兒,皺眉嘟囔了一句聽不清的話,轉身走了。賀仙澄仍手託香腮靜靜觀賞,微笑道:“既然你不手,那我便先看看師父和師妹,到底哪個更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