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如今圖窮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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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林香袖濛中喃喃道“師父,咱們…這是到白雲山了?”許天蓉雙目含淚,厲聲道:“賀仙澄!你到底要做什麼!”這一聲終於將林香袖嚇得徹底清醒,一個哆嗦睜圓了眼,旋即駭得呆住,望向一絲不掛躺在那兒的師父,顫聲道:“這…這…這是…”跟着她注意到自己也是通體赤,不僅如此,還腿雙大開,羞處畢,袁忠義在旁笑歪頭,將她下最見不得人的地方看了個乾乾淨淨。
“這…這是…做夢麼?”她雙不住哆嗦,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袁忠義伸出手指,在她粉水瑩瑩的渦口上輕輕一按,笑道:“那你當成做夢便是。”林香袖渾身一震,急忙將雙股內夾。賀仙澄運力一分,將她大腿撐住,柔聲道:“有什麼好羞的,這一趟來的師伯師叔,都跟智信做過了男歡女愛的好事,師父還沒輪到,但已經急得發騷。”林香袖當即愣住,渾身僵直。許天蓉當然矢口否認,可不管如何大叫大嚷,那赤大腿部,一股接一股漾出的,卻騙不得人。
賀仙澄繼續道:“林師妹你有所不知,智信早先跟着將軍突襲蠱宗,就和一起去的師妹們都做了好事,破瓜幾十人,這一趟過來,大家對她神魂顛倒,又都讓他着陽物奪了落紅。
飛仙門這趟來的人裏,如今還在世的,可就剩你跟師父還沒享受過那美妙滋味了。”袁忠義笑道:“這麼看,我倒像是成了你們飛仙門整個幫派的男人咯。”賀仙澄輕柔撫摸着林香袖的脖頸,滑過鎖骨,輕輕罩住她顫抖的房“不夠俊俏的,你才不要,不過…林師妹形貌端正,身段婀娜,想來不會讓你敗興。”許天蓉知道師徒兩人都在劫難逃,不願意開口央求示弱,大聲道:“香袖,飛仙門識人不明,遭逢大難,你我今怕是躲不過去了。你要拿出咱們名門正派的風骨!不能向這些惡徒屈服!”賀仙澄將林香袖赤條條的粉身子往袁忠義懷裏一推,掀開身上遮蓋的衣裙,去到許天蓉身邊。
她橫挪一步躲開許天蓉啐來的一口唾沫,繞到腳邊蹲下,撿起旁邊一細長竹,忽然啪的一下在許天蓉豐美酥軟的房頂端。
“啊!”不論怎麼武功蓋世,也不可能將內功外功運到頭上面,那裏還頗為,這一吃痛,讓許天蓉短促尖叫一聲,彎屈腿,蜷成一團。
可方才賀仙澄下手綁繩子的時候,故意在許天蓉的中央過了一道,兩段留着疙瘩,不動還好,身子一蜷,那股繩便兜着膣口磨過,繩結滾動,結結實實在牝户中央碾了兩下。
逍遙蠱加楊花蠱,據説是能讓石女發瘋的猛烈效果,許天蓉再怎麼修身養多年,也是具實打實寂寞了三十餘年的處子體。
頭的刺痛才剛擴散開來,繩子就在襠下碾磨出令她無從守禦的甜美愉悦。剎那間,腦海一片空白,直到覺得腹之間不上氣,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在放聲叫。
許天蓉羞憤絕,急忙咬閉嘴,拼命運作一身真氣平復心神。賀仙澄望着她急出的一頭油汗,微微一笑,刷的一聲,竹甩下,在她向後撅出的渾圓股上。
“嗚…”許天蓉後方吃痛,火燒火燎,下意識便往前,但這樣側着身子腿雙一動,大腿的繩子便又往反方向磨過,幾乎擠入膣口的繩結挪回到會陰處,另一側的繩結卻緊緊壓住了陰核。
情湧動,至極,那陰核本就腫脹膨大,如此先被繩子磨過,再被繩結一蹭,牝户中的媚頓時瘋狂動,一股水箭噴在繩上。許天蓉悶哼着強忍,可鑽心蝕骨的快讓她的身子彷彿都不聽使喚,本能地隨着高扭動掙扎。
這一掙,下繩索便好似帶着兩個龜頭的橫亙雞巴,貼着她火熱刺痛的腫脹陰户來回磨,令她下陰津狂,一接着一。
若不是逍遙蠱本身就有保護元氣不令陰陽有損的效果,許天蓉這麼一番搐,保不準都要費掉袁忠義想要的華。一次、兩次、三次…賀仙澄在旁推波助瀾,竹揮舞,狠狠打在許天蓉的頭和部。
一下、兩下、三下…女子內家高手那豐腴飽滿的體,就這樣在快樂與痛楚的夾擊中扭曲,呻,哀鳴。
袁忠義摟抱着渾身顫抖的林香袖,轉眼將她赤的肌膚四處摸遍,看她盯着師父目不轉睛,笑眯眯往下一抄,果不其然,指尖當即觸到一片温潤滑膩。
他輕輕一摳,在她嵌着小珠的耳垂上吻一口,笑道:“澄兒,林師妹看着許真人滿地打着滾兒發騷,竟也跟着濕了。”林香袖大窘,嗚咽一聲,道:“沒、沒有…”
“那這是何物?莫非是出來了麼?”他把兩手指放到林香袖面前,指肚一捏,緩緩拉開。那處子頗為粘稠,當即在指肚中拉開一條晶亮絲線。賀仙澄握着竹,輕道:“林師妹,你瞧師父,本就是這麼蕩無比。平時那副模樣,全是裝出來的。”許天蓉拼盡全力穩住下,不讓那濕透繩結繼續磨擦,顫聲道:“香袖…他們…他們給我…下了蠱!師父…不想…不想這樣的…”賀仙澄淡淡道:“林師妹,咱們和蠱宗鬥了好久,你聽説過這樣的蠱麼?”林香袖常年跟在師父邊,這還是頭一次到邊陲前線來,見識哪裏比得上早早就在江湖行走的賀仙澄,下面被袁忠義挖得又酸又癢,情不自便搖了搖頭。她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她被一個半男人赤條條抱在懷中,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小小還被摳得一陣陣發漲,不自覺就到飢渴難耐,師父三十多歲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發起騷來,自然要比她這小姑娘厲害。何苦要賴給蠱蟲呢。許天蓉心中悽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腳下跺入泥中,連自盡都沒有辦法,明明絕望無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發瘋,恨不得大哭一場,將頭這就撞碎在無垠大地之上。
袁忠義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兒,你接着給你師父盡孝心。我帶你林師妹去看看那邊的情形。田師伯沒聲音好半天了,可別讓她死了。”林香袖睜大雙目,像是一隻駭呆的小鹿,連手腳都已僵住。看來,許天蓉對她太好,甚至有些保護過度,忘記了這個江湖,從來就不是大小姐該來的地方。
許天蓉咬牙忍着頭被打的刺痛,顫聲道:“袁忠義,她…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過她吧…”袁忠義扭頭一笑,道:“含蕊也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沒放過她呢?”許天蓉一怔,尖聲叫道:“那不是賀仙澄乾的好事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賀仙澄一竹在她大腿上,當即打出一道紅腫印痕,輕道:“師父,都到了這個地步,咱們還要互相陷害麼?包師妹若是我想下手殺,還能被林師妹發現?”許天蓉已經被快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強撐着厲聲道:“你就是…用這種説法蠱惑人心的麼?除了你,還有誰會想殺含蕊?”懶得聽她們各執一詞,袁忠義望着目光閃爍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抱着她徑直往雲霞、藤花那邊走去。
賀仙澄蹲下用竹撥着許天蓉高高腫起的頭,道:“師父,如今只剩你我了,我可以再告訴你一遍,我沒有殺包含蕊。
包師妹對我言聽計從,我留着她對付張紅菱,豈不更美?你暗中算計我已經有些時了,如今圖窮匕見,反倒認不清我是什麼樣的人了麼?”許天蓉竟也有些茫,喃喃道:“那…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