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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嬌踹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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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一夜過去,袁忠義身上雖然略有些倦,神卻依舊亢奮如火。他望着許天蓉的模樣,心中有數,笑道:“既然是較量,你們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試,總要有來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賀仙澄鬢髮凌亂,香汗淋漓,嬌着一股,又了一次,顫聲道:“這…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袁忠義拿起帕子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着你的時候,你可以動她。我她的時候,她也可以動你。這樣如何?”你明知許天蓉這會兒恨不得生吃了我,還叫她來動我?

賀仙澄眉心一蹙,口中卻道:“好、好啊,那…這會兒是不是…該我先動她了?智信,我…這就去麼?”

“對,這就去。”袁忠義哈哈一笑,抱着她站起,一邊在後面猛頂,一邊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許天蓉身前“來吧,把你師父翻過來,從後面對着她股,你高興還是摳,隨你喜歡。她能表現出幾分賤,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知道這不過是他想看的戲而已,賀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嘆,伸手抱住了許天蓉想逃的。為了不耽誤表現,她還伸手拽掉了許天蓉嘴裏的破布。

“賀仙澄!你…你這個娃蕩婦!不準碰我!不準…不準碰…碰…不準…”賀仙澄併攏二指,捏住許天蓉蓬亂叢附近那顆暗紅蕾,便是飛快撥

楊花蠱積蓄了大半個夜晚的威力,就這樣宛如新爆竹,被丟進了熊熊燃燒的火堆。許天蓉的話沒説完,就轉成了羞憤悲慟的慘呼。在那尖細發顫的慘呼聲中,昂起的渾圓白猛的一抖,縫中噴出一股腥騷。

飛仙門一代門主,就這樣在親傳弟子的面前,到了失。***天空並沒有晴朗多久。雨後的濕氣都還沒有散淨,綿軟無力的頭就又被一層淺灰的陰雲遮蔽。

這正是袁忠義最喜歡的天氣,什麼都看得到,唯獨看不到太陽。在這樣的光線下,賀仙澄本就順滑柔美的背,那細膩無暇的肌膚,會顯得更加温潤晶瑩。

他慢悠悠撫摸着,下微微動,讓硬的陽物在緊縮的媚中緩緩穿行,擠出一縷縷漿。動上幾十下,他輕笑一聲,稍稍拉後遠些,旋即用力一頂。啪!

“嗚啊!”賀仙澄身子一聳,嬌呼一聲,總算從方才的驚愕中回過了神。

許天蓉恥辱至極,一噴,就一口猩紅吐出,伏地暈了過去,而猝不及防被了一胳膊的賀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雞。

袁忠義將她回了神,雙手着她因身而夾緊的尖,盯着那展開後分外嫣紅嬌的小巧眼,笑呵呵道:“澄兒,你愣什麼神兒啊。你師父昨晚睡前到現在,可都還沒解過手呢,你一下子給她陰核那麼狠,能不你一胳膊麼?”賀仙澄撐着地了幾口,輕聲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點噁心。”跟着,她帶着一絲頗為鮮明的快意,嬌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也一樣是騷的。”袁忠義緩緩送,俯身在她耳邊道:“澄兒,當着她,我可以説是公平較技,此刻她昏了過去,我就不必顧慮什麼,你説,我來想個法子幫你,可好?”賀仙澄伸手將許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塊,擦乾胳膊上的腥臊,輕聲道:“你想怎麼做,開口就是。你肯幫我贏了她,我自然高興得很,不過…我倒更希望你幫我贏了那個雲霞。”

“哦?”袁忠義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騰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師妹都得七零八落,也沒問出半個字兒來。”

“我不是怕她,我是沒信心能從我師父口中掏出話來。”賀仙澄沉,向後款款湊,那紅蛤口吐之間,顯然已練許多。

袁忠義很喜歡這樣聊天,無比坦誠,親密無間。他將碩大陽具一頂,抵住花心扭鑽磨,聽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們比賽審問,其實是想看看你們的本事罷了。

那武功若不是飛仙門的絕學,拿來能有什麼用處。若是你們飛仙門的絕學,豈會死兩個人,就徹底消失不見?”他拍了下雪一掌,拇指在眼兩側壓開,看着裏面綻開的菊,續道:“你們兩個真問不出來,那咱們上白雲山再找就是。澄兒,你只管放寬心,陪你師父師妹,好好玩玩吧。”遠遠恰好傳來一聲驚恐尖叫,賀仙澄不願在騷氣上息,趴着往後挪了挪,將許天蓉一撥,翻到旁邊,疑惑道:“奇了,我師伯…膽子算是大的,怎麼叫得都有些哆嗦。”

“昨晚車上黑漆漆的,雲霞碎了那個師妹,估計她沒怎麼真看進眼裏。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從麻袋裏掏出來了。”賀仙澄本想追問,但心頭疑惑被酸翹翹的快活一衝,啊嗚叫了出來,‮體玉‬戰慄,先讓下頭的小嘴兒開合了片刻。

等緩過勁兒,她才疑惑問道:“昨夜就聽雲霞説素娜養蟲,那人…生得很是醜陋麼?”

“哪裏。”袁忠義撈起她雙握在手中,託高嬌軀大力送,在她耳邊道“那可是蠱宗的蠱師,初見面時,絕對算個能讓我雞巴發脹的美人兒。只是如今…你若有興趣,一會兒我便帶你看看。”賀仙澄被頂得頭暈目眩,勉強收攏神智,嬌聲道:“不能先説説麼,也叫我…多少做點準備,免得被嚇着,丟了你的臉。”

“劉邦那位寵妃戚夫人的下場,你可知道?”她一怔,旋即,裹着他陽物的腔子便是一緊,低哼一聲,垂首道:“略略聽我師父提過,説是…做成了什麼人彘。”

“對人彘這東西,你們想必都只是聽人説過,提過,看書上寫過。”袁忠義越動越快,撞得賀仙澄雪白軀前搖後晃,不算豐碩的雙都是一陣玉波盪漾“心裏説不定都未必肯信,對吧?”她被鑽心的愉悦衝得香汗淋漓,通體痠軟,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時和她談,只得拼命護住心神,強撐着顫聲回應道:“主要…那説得也太過離奇。將人…做成那樣,即便有上好的‮物藥‬,也難活下來,更不要説…還被放進茅廁,那種骯髒地方…就是身上破個口子,進去也難活命。我只當…那是被刀斧,分屍處死了。”袁忠義攬住她發抖肢,垂手一抹,淋漓,笑道:“那看來我的手藝,和呂后找來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雖沒進茅廁,可已經成了個蟲子窩,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會兒,我便讓你看看。”賀仙澄一個哆嗦,‮腿雙‬一顫,仰頭枕在他肩上,身反曲如弓,尖聲呻,大。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絕頂境界,還是為了掩飾什麼,索以此帶過。袁忠義正滿心愉悦,乾脆就此一頂,雄軀緊貼尖一頓磨,在長水中一聲,將熾熱漿噴入,盡數淋在酥軟微顫的花心之中。

賀仙澄尚未從絕頂降下,就被他再往高處拋去,後仰軀嗚咽一聲密集痙攣,跟他一起了。袁忠義將她抱到馬車上,慢條斯理在汗津津的‮體玉‬上撫摸一圈,道:“我看,你師父贏不了你。”她用帕子捂着發熱的下體,轉眼間,布面就被陽陰津徹底染濕,橫臂在車外一擰,甚至能滴答落下幾點。酥起伏,她嬌片刻,才滿面嫣紅道:“這話是從何説起?你不是都還沒有碰她麼?”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楊花蠱的厲害我清楚,許真人即便修身養多年,也必定比你賤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