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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跟過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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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卻不為所動,仍有餘力吐氣開聲,緩緩道:“賀兄,死在你一手培養的妹妹算計之下,你也應當瞑目了。”賀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連去揪掉龜頭上的蠱蟲都做不到,哪裏還有本事開口。

袁忠義不願讓他逃掉,便只維持着讓他覺得還有星點勝算的壓力,將他耗在這裏,冷笑道:“澄兒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來貴為四劍仙,聲名赫赫的愴然獨行,竟和那柳鍾隱是同一人的雙重身份。

賀大俠,柳賊,你這一手,當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賀伯玉口顫抖,終於忍不住道:“袁忠義,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澄兒所託,我佔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為她出氣。”

“一派…胡言。

我對仙澄…素來不錯,她…哪裏來的氣!”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兄妹的關係,看來不如你想得那麼好。否則,她又怎麼會設下這種陷阱,給我製造機會殺你呢。”袁忠義看出賀伯玉內力催動過劇,體內陰陽失調,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興許,是你手上有什麼她圖謀的物事?”賀伯玉所修秘術真要被人破去內力,死狀極慘,他察覺到掌上壓力略輕,為那飄渺的一線生機,不得不顫聲道:“蓮坊,這賤人…竟瞧上了我的蓮坊麼?”袁忠義搖了搖頭“不對,這個我從未聽她提過。”

“峯紅山莊,對她沒有半點用處,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騙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馬,我將…蓮坊與峯紅山莊拱手相讓…你這一掌…我內功已廢,此後絕…威脅不到你半點,你高抬貴手,所得…必定比讓我…橫死於此要多。”袁忠義又收了三分,但仍運功將賀伯玉掌力牢牢住,一層層碾磨成粉,淡淡道:“聽上去不過是兩處房產,我遊走天下,行俠仗義,要這些有何用處?”

“蓮坊…養着幾個匠人,專易容改扮。峯紅山莊…則是我豢養女畜,閒暇放鬆的隱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這等見識功力,理當…將這兩處地方笑納。”

“那賀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此後…只求有條賤命,尋個山村…苟活度罷了。”看袁忠義目光依舊森寒如冰,賀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棄,我這裏還有一套採陰補陽的上乘內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兒去。”袁忠義微微一笑,一聲低喝,內力爆震,將賀伯玉崩飛數步,撞在屋牆之上,軟軟癱坐在地。

他悠然過去蹲下,伸手一攤,道:“你那兩處地方我還有些興趣,你給我,我廢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兒的面上,饒你一條狗命。”賀伯玉面蒼白,垂手想去捏掉下蠱蟲,卻被袁忠義一掌拍開。他只得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解開,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兩個地方。這木牌,便是他們認主人的憑證。”袁忠義接過木牌,端詳道:“這不就是個木頭疙瘩麼?”

“上面…有機關,你將…栓紅繩的那頭按住,摳動…另一側的…縫隙。”袁忠義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個被賀伯玉姦污的少女身邊,將紅繩那頭對準她,自己從這一頭摸到縫隙。

雖然不太順手,但還是運力一摳。喀的一聲,木牌兩側飛出數道烏光,當即釘入少女雪白嬌軀之中,轉眼之間,烏青澤便從傷口染開。袁忠義冷笑一聲,將木牌一丟,道:“賀兄,這禮物,好得很吶。”但這一轉身的當口,賀伯玉已經將下蠱蟲捏死。他息着站起,內功終於可以順暢運轉,臉上也終於又有了一絲血“我就是給了你,你還能真放我離開不成?”兩人相視片刻,忽而齊齊一笑,心照不宣。

“無妨,那東西我本也興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底牌罷了。”袁忠義用那少女裙服擦淨臉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連這等手段都用上了,賀兄,黔驢技窮了吧?”賀伯玉悽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時不慎,沒什麼好説的了。”

“那麼,賀兄,請。”

“袁兄,請。”大概是有心求一個痛快,賀伯玉這次攻上,看似殺氣凜凜的招數,卻並沒用上半點真氣,被袁忠義一掌震飛出去後,頭顱在牆上撞出一個凹坑,口鼻垂下數道血痕,‮腿雙‬一蹬,就此斃命。

但袁忠義也是素來小心謹慎慣了的,拿出小刀過去,將賀伯玉的頭顱仔仔細細割下,丟到一邊,這才將他掏出來的布包揣進懷裏,託着夜明珠檢查一番屋內情形。

飢才不擇食,飽了的時候,自然就要食不厭,膾不厭細。他兜了一圈,將這邊七個年輕弟子中姿還不如長輩的四個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陰關,將處子元陰胡亂一收,便都扭斷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暫且留下命,袁忠義肩扛手提,跑了幾趟,將她們全都帶去了賀仙澄的屋中。先前匆忙一的姑娘還癱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紅開綻,牝血染。

他心中得意,將燈燭好好點亮,給打暈的那些人補掌續上,回到桌邊,撥着少女粉頭,入,將先前那一場戲做完。

片刻,賀仙澄穿上褻衣抹,披條單子走了出來,在旁擦淨一張破椅子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經死了麼?”袁忠義正在少女膨脹如珠的花心上衝搗得起勁,息道:“既然回來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他的東西,你都帶回來了麼?”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帶了不少東西,這小妞都覺得晃盪,便摸出那個布包,將夜明珠放在旁邊照亮,剩餘都丟給了她“你看看吧,有什麼能用的,幫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鍾隱的罪證,咱們走的時候,就得落在這屋裏了。”賀仙澄輕輕嗯了一聲,在桌上攤開布包,一件件看過去。她先挑出一疊人皮面具,用手指撐開一張打量一眼,道:“他素來行蹤詭秘,用柳鍾隱的身份出手時,幾乎不戴同一張臉。

他與你面目大小相似,這些面具,拿一張出來撕碎當作證據即可,剩下這些,你最好留着,將來八成有用。”

“蓮坊和峯紅山莊的事,你知道麼?”袁忠義漸漸到了興頭,他將那少女雙一掐,發力猛頂幾下,聽她一聲嗚咽,便將她扭動嬌軀狠狠壓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強行姦污的樂子。

那少女醉意濃重,掙扎也使不上力氣,白白在那兒揮手蹬腿,倒是讓牝户一陣亂套,唆得雞巴吱吱作響,分外有趣。

賀仙澄將腿夾了一夾,撫摸着酡紅面頰,輕聲道:“我聽過,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兩處的人都認主子,須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無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沒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殺了,換一批聽話的便是。”袁忠義口中冷笑,下猛十餘合,長槍挑開泣少女酥軟花心,將陰關衝破,大肆掠奪一番後,將她細長脖頸單手扭斷,身而出,走到賀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臉,淡淡道“澄兒,你師妹的血,來嚐嚐味道。”賀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昂的狂意,彷彿從皮骨中,放出了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

她勉強擠出一個嬌柔微笑,嗯了一聲,彎張嘴,柔軟朱乖乖順順將他還不肯軟化的陽物包住,將上面殘血餘一口口下肚。

袁忠義低頭扶額,沉聲長笑,在這寂靜廳堂,宛如鬼梟夜啼。賀仙澄蜷縮起來,雙手捧着他的陽,壓下上,左右橫移,抬起下,連陰囊也不放過。

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乾乾淨淨,才重新起身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發顫的足尖,輕聲道:“你這打算也是個法子,跟過他的,讓你用,怕是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