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此刻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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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娜也已醒轉,她目光頹喪,不再掙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頗有些成王敗寇願賭服輸的味道。這就有點無趣,袁忠義略一思忖,索主動提起雲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裏的東西,讓她們兩個對質。
果然,説不了幾句,這一大一小兩代蠱宗靈魂人物就大罵着爭吵起來。袁忠義並不擔心她們説出什麼禍端,一來藤花在旁聽着,既是人證也是監督,二來,雲霞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蠱宗的地盤,她是絕不能呆了。
人的本都有固執一面,已經認定的事,越是爭執就越是不願改變。想單靠三言兩語就説得人恍然大悟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憑實據,起碼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對方脖子才行。
將豬蹄仔細啃淨,袁忠義滿足的打個飽嗝,扭頭道:“雲霞,你問完了麼?這老孃皮,怎麼處理?”
“讓她給咱們養蟲子!”雲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厲聲咒罵,道“她敢做不敢認,敢做不敢認!叛徒!部族的叛徒!”她氣得指尖發抖。
忽然彎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閃,幾縷頭髮飄落在地,伴着一隻血淋林的耳朵。素娜倒是頗能忍痛,額上頂着冷汗依舊連聲辯駁,不時怒火萬丈地瞪上袁忠義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開口,補充幾句,將瑪希姆的令牌丟在了素娜身上。雲霞氣沖沖一腳踹在素娜前,跟着揮動匕首,將她另一邊耳朵也割了下來,捏着放到嘴邊,一口咬下,撕扯成數塊。
一時間角鮮血淋漓,看着頗為猙獰。所謂恨不得食其,寢其皮,不外如是。這麼爭執一番,看素娜臉上總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雲霞對百鍊蟲的養殖並不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後,還頗為訝異道:“死了就不行麼?”袁忠義將匕首橫在木炭餘温上烤熱,笑道:“雲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實比隨隨便便就死了要好。”雲霞將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顫,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説,咱們該怎麼對付她!”
“那就聽我的好了。”袁忠義淡淡道“藤花,你給雲霞搭把手,咱們不如就將素娜,做成個方便帶着走的養蟲盆。”藤花角微翹,滿眼興奮,點頭道:“哥,你只管説。”
“昨晚收繳的蠱蟲,你拿出來給我,告訴我都是做什麼用的。”其實來到這裏歡的時候,藤花就偷偷將袁忠義原本帶着的那些蠱蟲和繳獲來的併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這些蠱蟲便都有了正當來源,不怕雲霞起疑。
她當面給袁忠義,耐着子一個個解釋。袁忠義也十分配合地裝作頭一次聽到,等她講完,才皺眉問:“可如果素娜體內有噬毒蠱,咱們繳獲的這些,就沒什麼用了吧?”雲霞冷冷道:“她不會吃噬毒蠱的,五毒陰經運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純,你要是想用蠱毒對付她,的先廢了她的武功。”
“這個不難。”昨晚已經給過一掌,袁忠義微微一笑,將素娜拎起,讓藤花扶穩,跟着裝模作樣擺開架勢,使出望月掌從琵琶骨打起,一路經天突、紫宮、膻中、巨闕、神闕,最後重重一掌拍在氣海。《不仁經》內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錐,瞬間便將她已經所剩無幾的真氣盡數打散,與廢掉經脈無異。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氣,道:“如此可好?”雲霞頗為忌憚地瞄他一眼,過去拉起吐血素娜軟軟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脈一試,吃了一驚,道:“你好厲害的掌力,她不光內功散了,怎麼…陰氣也好像弱得快沒了一樣。”袁忠義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沒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這樣,蠱毒應該可以生效了吧?”
“嗯,沒問題咯。你把繳獲的那些給我看看。”袁忠義擔心她伸手一拎會發現多了,就放在地上打開,叫她辨認。
“這麼多蠱啊…”雲霞彎望着,皺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素娜雙頰染遍耳朵下的血。她垂頭抬眼,喃喃唸叨着惡毒的詛咒,目光滿是憤恨。
“有什麼蠱能叫她不那麼容易死麼?”袁忠義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過多的。”
“哦?”雲霞一怔“你要怎麼做?”
“素娜這個頭也不小,咱們既然要把她帶着走,總得給她去掉點東西,減輕負擔才好。”他拿出圓鏡膏“這是從飛仙門弟子身上繳獲的頂級傷藥,止血能力一,可就還剩下半盒,我怕不夠。”
“止血沒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給她先用些醉蠱。”袁忠義微笑道:“那個還是先不用了。
你不是隻怕她不夠疼麼。”説着,他將圓鏡膏遞給雲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來,你來切掉多餘的沒用地方,切掉之後,火一燙,皮收口,用圓鏡膏一抹,應該就能起效。”
“多餘沒用的地方…”雲霞看向素娜,嚴重閃過濃烈戾氣“我看她這條舌頭,就多餘得很!”話音未落,她過去就捏開了素娜的嘴巴。
藤花立刻湊近,蹲下雙手穩住素娜的頭,不讓她亂扭躲開。這兩人看來都是割過舌頭的,情緒和動作都頗為穩定,銀光閃閃的匕首伸進嘴裏靈巧一轉,便挑出了一段紅豔豔的軟。
藤花馬上將素娜的頭壓低,揮掌一拍後頸,讓大片鮮血噴出口去,免得將她嗆死。舌頭算是嘴裏最的一塊,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渾身打顫,卻無力抵抗無計可施。看着素娜怨毒目光,雲霞怒斥道:“看什麼看!你背叛諸部還有臉了麼!”喝聲中,她揮起匕首連刺兩下,殷紅血淚當即順着面頰垂,素娜那雙嫵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眸子,在慘叫聲中被刺成了兩個醜陋窟窿。
不願聽她哀號,加上也要幫她嘴裏止血,藤花抓起一團木炭,便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與教主做穢之事,最後卻當叛徒,那留着你雙下賤子,也沒什麼用處!”雲霞眼中紅光閃動,儼然發,揪住小葡萄一樣的頭一扯,匕首刺入柔軟,旋轉切割,轉眼就將圓滾滾沉甸甸的一邊子割下,扔進了炭火堆裏。
淡黃油脂遇熱,發出一陣吱吱輕響,冒出一股略帶腥的焦香。藤花用燒紅的木剛剛燙好一邊傷口,正踩着素娜的準備給她上藥,另一邊的子便也離開了軀體,扔進了火中。
雲霞面頰通紅,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鍊蟲不是要扔進身子裏面養麼?咱們給素娜身上多開幾個口,挖出來,一口氣全養進去!她死之前,我要讓她過夠養蟲子的癮!”袁忠義暗暗吃驚,沒想到最後還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雲霞這條美人蛇,嗅見血腥就略顯瘋狂。
難怪上次羣毒突襲,會給她來帶隊,保不準看見飛仙門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時候,這女人在山頂都能興奮得濕透。
他心念一動,過去站在雲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過去。那微略豐,水柔軟的牝户,果然已經濕漉漉滑溜溜觸手盡是温膩。
“你發騷了?”雲霞息着望着素娜被燙焦上藥的傷口,頗為僵硬地搖了搖頭:“沒有。”
“當真?”他垂手擰了一把她的大腿,暗運三分真力。她疼得一,但裏又湧出一股清漿。
“你想我你,還是繼續切她?”袁忠義貼在她的耳邊,讓息的熱撫摸着她的耳垂。雲霞扭了一下,翹起的股在他的褲襠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麼?”
“能。
那咱們就一塊兒來!”袁忠義也亢奮起來,抱住她水蛇一樣的,扯下褲子就把雞巴了進去。那裏面已經滿是,陽物猛地一,擠出大片灑下。如果説此前在賀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樣的陰謀之味,那麼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為嗜血禽獸的配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