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砍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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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面紅耳赤道:“我不跟你分,他要中毒,我讓他一下給他解了。蠱宗的毒,只有這法子能全都解掉,比噬毒蠱都厲害。”袁忠義沉聲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咱們出發吧。這次快些趕路,免得素娜帶人回去總壇那邊。”他路上盤算,自己有噬毒蠱在身,要是為了騙雲霞的身子假裝中毒,萬一遇到赤毒蠱那樣徵兆明顯的,反倒容易餡。不如直接將麥素忒打死,滅口不留後患。至於中毒跟她歡這個,找更合適的機會就是。
她的既然能解百毒,那便更不可能放過這個寶貝。雖説素娜應該也有同樣功能,但三十多歲老騷貨,怎麼比得了十七歲正當年的小緊牝,只要長了的,都知道該怎麼選。
這次趕路,雲霞知道捷徑,領在前面騎進林中,七繞八繞,路上匆匆吃了點寨子裏帶出來的糧餅,不及午後,便到了總壇附近。
圍牆被燒塌了一半,裏面建築十不存一,雲霞還是頭一次看到,被袁忠義抱上樹梢遠遠望見,一時竟有些呆了,喃喃道:“怎麼…會這樣發瘋哩?這是…多少年的積累呀…”藤花小聲道:“素娜自己設的計,要我説,她興許把寶貝都提前走了呢。”雲霞握緊拳頭,憤憤道:“難怪只是聽到風聲,飛仙門要來,就説她們要殺我家裏人給死掉的母驢報仇,原來…就是為了我回來,怕我在北邊不方便動手!”袁忠義鬆了口氣,心知當一個人到了自己主動找藉口不需要他來圓謊的時候,那念頭便已深蒂固,若是來人拿出證據跟她爭辯,反而要讓她怒火更盛。
既然要裝作畏懼毒物的樣子,他略一沉,先將雲霞帶遠一些,與她商議如何出手。雲霞江湖經驗雖然不足,但腦子還算靈光,袁忠義一番引導暗示,不多時,就讓她自己主動把法子説了出來。
他裝作完全不知,大喜應和,連連誇她心思機,不愧是蠱宗鋭。事不宜遲,兩個蠻女立刻依計而行,將袁忠義帶在身後,直接從大門正路,快步邁入。麥素忒正在指揮幹苦工的蠻子收拾廢墟,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倖存的物件。
可惜僅有的倖存材料原本在藤花上的口袋裏,為了騙聖女,他們只挑出些金貴好藏的收着,剩下的,一股腦都扔進了河。
雖説此刻雲霞身上沒有令牌,但在總壇幹活的大都是附近寨子徵召或從蠻兵借調,大半都認得聖女。麥素忒身邊的部主,當然更是不會搞錯。雲霞按照商量出的辦法,氣勢洶洶快步接近,等有人發現,麥素忒回頭,便厲聲喊道:“麥素忒!
你勾結飛仙門的母驢,出賣聯軍和各處寨子,今天就要你死在這裏,給被屠了的寨子抵命!”喊聲中,雲霞雙掌一錯,飛身撲上。部主和苦工不知所措,按規矩,聖女當然比護法要大,可之前不是都説聖女被抓,出了大事麼?
就連麥素忒,也猶豫了一下。他當然不是心裏有鬼,而是不明所以,忽然被扣了那麼大一個罪名上來,他當然第一時間便是要憤怒辯駁。
而不是將雲霞置於死地顯得做賊心虛。於是他出手留了三分餘地,也沒有去摸身上的兵器。這就夠了。整個蠱宗,沒有人能在出手留三分的情況下打贏袁忠義,更何況,袁忠義還是偷襲。醉仙步法施展開來,《不仁經》運功到頂,一招望月掌,就印在了麥素忒的前。
他將真氣一勾,住麥素忒不讓他飛出,反手擰住他喉嚨不讓他説話,扭頭看向雲霞,道:“你來親手報仇!”雲霞一記耳光扇在麥素忒臉上,跟着出他間還沒拔出的彎刀,雙手握緊,怒吼一聲橫劈而過。
鋒利刀刃一下便將他攔斬斷,肚腸淋漓下,血漿當即了滿地。雲霞舉起手裏的刀,大聲道:“麥素忒勾結外敵!罪有應得!你們全都走,都去教主那裏,去告訴他,麥素忒反了,素娜也反了!他們姐弟倆勾結,要搶蠱宗,所以才設下毒計坑害我!你們去啊!”看她神有異,下手無情,尋常苦工早就轉身邁開腿跑了起來,那兩個部主也當即溜了一個。剩下那個老成些的哆嗦着道:“聖女,你…你這話是從誰那兒聽來的?蠱師…為啥要害你呀?”
“廢話恁多!”雲霞直接換了漢話,忽然一刀劈下,將那猝不及防的部主也砍掉了腦袋“看來也有勾結,死不足惜!”遠處還有沒跑的蠻子,當即驚叫着一鬨而散。看這情形,也不知道能有幾個信雲霞所説。
不管怎樣,主要目的達到,袁忠義示意藤花,藤花立刻上前提醒,道:“雲霞,這地方不能多呆,趕緊搜身,拿着東西走吧。”雲霞這才如夢初醒一樣渾身一顫,丟開手裏的刀,蹲下就去搜麥素忒的屍體。可竟連解毒丸都沒找到一顆,倒是部主身上搜出了兩顆解毒丸,但已經被血泡透,沒得用了。
袁忠義猜測,多半是蠱師擔心下面的人被偷襲搜走東西,暫且先將能收繳的都收繳了,不過這在雲霞看來,又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她憤怒地踹了屍體一腳,道:“什麼好用的都沒有,麥素忒肯定是把噬毒蠱吃了!要不是為了跟自己人動手,他好好的吃噬毒蠱做啥!做啥啊!”袁忠義微微側目,心中暗想,今後若是真把這女人帶走,必須得設法讓她服藤花的管才行。否則她情緒這般容易失控,會成為一個拖累。她若服藤花,皆大歡喜。若是不服,那就不如將五毒陰經讓藤花練了,把這個棘手丫頭直接送離世界為妙。
等雲霞發一陣,諾大的總壇廢墟,除了他們已經不剩半個活人。藤花柔聲道:“咱們趕快走吧,剛才逃了的人裏,肯定有去報信的。素娜手邊人多,咱們還惹不起她。”雲霞木然點了點頭,轉身時候在袁忠義臉上瞄了一眼,彷彿若有所思。
但之後她什麼也沒説,只是跟着藤花,三人一起迅速離去。他們並未離開太遠,取了馬匹後,三人兩馬繞到山崖後側,袁忠義施展輕功攀藤而上,猴子一樣登頂,跑去另一側,往下觀望。
看素娜他們沒有過來,袁忠義這才原路下山,與藤花帶着驚愕的雲霞,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歇腳。
怕雲霞看出什麼端倪,他在裏鋪乾草時,還不忘説道:“我就知道那山我一定上得去,咱們就在這兒落腳,你們等着,我去捉頭狼來宰了,夠吃兩天,晚上我再去看看,素娜得了信兒,應該會來。”藤花點頭道:“嗯,畢竟這是她的共謀,又是堂弟。”雲霞神情有些恍惚,靠在口,看來已經從殺人復仇的昂情緒中冷靜下來。大概是她過往靠毒物殺人更多,忽然親自手刃兩人,軟皮靴子上猩紅猶在,估計受了不小衝擊。
還是説,她終於發現哪裏不太對勁了麼?不過到了這個地步,袁忠義已經不再擔心她忽然發現什麼破綻。人是會欺騙自己的。途知返回頭是岸其實難上加難,以大多數人的心,一步錯,就只有步步錯下去。
袁忠義忙完回來,倒在乾草鋪上,拉過藤花讓她卧在自己懷中,閉目養神。只要不讓雲霞有被抓來帶着的覺,他就相信,這女人絕不會主動走掉。
當然,他眼睛雖閉着,耳朵卻沒合上。雲霞真要打算偷偷溜走,那他還是要出手抓回來,捆好堵住嘴,撕破臉把她當個會解毒的娃娃用。
就是帶着有些不方便,實在不行,乾脆趁着圓鏡膏還多,砍了她四肢,給藤花揹走。大概是《不仁經》的效力所致,一想到嬌媚少女被做成個人彘,如戚夫人一樣悽慘的模樣,他竟心底湧上一股奇妙快意,下陽具都跟着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