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別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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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不為錢愁時,自然煩惱少了許多。世上的人有幾個活着不是被錢支來支去呢?又有多少人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呢?幹了半宿活兒,在煤堆上眯了一覺。早上回來,洗了把臉,鑽被窩睡了。
這個上午沒有人煩他,他因此睡得很好。下午同事們商量好出去溜達。坐線車到“松雷”一帶閒逛。逛得累了,大家一合計,找個啤酒屋去喝啤酒,至於誰掏錢,那也好辦。
在寢室老大的主持下,打撲克決定。打火箭的。他們共八個人,可以四人一夥,一夥出兩人蔘戰,一呆定輸贏。按當地規矩,畫王八的。一隻王八的圖案共八筆,誰先被畫成,由誰做東。大丑撲克打得不好,沒敢下場。
他在旁邊充當拉拉隊,兩方打得難解難分。同時畫到第七筆,在寢室老大的英勇拼博下,能掐會算下,大丑這方終於擊倒對方。己方手舞足蹈,彼方垂頭喪氣,如鬥敗的公雞。沒辦法,願賭服輸嘛。八個人在單間裏意氣風發,大杯暢飲。
“哈啤”很出名,大丑在家不常喝,原因在於不怎麼好喝,跟佳木斯的“佳鳳”差不多。可是省城的“哈啤”卻不一樣,真是清涼口。同樣是“哈啤”會有如此不同,想必自己在家時喝的,不是正宗的,可能是哪個分廠加工出來的。
因為好喝,大丑喝了三瓶不止。數他喝得快。同事們想不到他酒量這麼好,不由刮目相看。喝了一會兒,大丑出來小便。不想最近下水道堵了,屋裏怕有味,衞生間不能用了,要到外邊廁所才行。
小夥計告訴大丑,廁所要怎麼去。聽來不大複雜。按照路線,出門上街,拐了幾回,才來到廁所。原來不在地面上的,而在地下。
地上是三面欄杆,一面台階。台階向下,盡頭就是了。大丑心説,城市畢竟是城市,和我家鄉是不一樣。家鄉廁所都在地上,一目瞭然,不遠一個。
這裏可好,找廁所那個費勁勁兒,比找飯店難多了。小便過後,他非常舒服地回來。離喝酒處有三百米吧,只聽有尖鋭的聲音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大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一股風從腦後吹過,原來是一個人飛快跑過。大丑回頭一看,一個姑娘手裏拎着鞋追趕,嘴裏還喊着:“抓住他,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大丑回身跑到姑娘面前,問:“怎麼回事?”那姑娘急着,指着前邊那人,斷斷續續地答道:“他…他…搶了我的…包…裏邊的東西…”不等姑娘説完,大丑已躥了出去,速度很快,嘴裏大叫:“快抓逃犯。抓住有賞。”立刻街上熱鬧起來。老頭老太太們吆喝着,有的在前邊劫,有的在後邊追。
大丑身強力壯,越跑越快。沒過多久,那傢伙累得停下來氣,見大丑上來了,拼命又跑。大丑喝道:“小子,別把你累死。”那傢伙實在跑不動了,開口求道:“哥們,你放我一馬吧。我把裏邊的東西分你一半還不行嗎?”大丑一樂,説道:“我不要一半,我要全部。”那傢伙大怒,突然出把匕首來。向大丑衝過來。大丑猛地一躲,在他股踢了一腳,那傢伙收勢不住,來個狗吃屎,實實在在的趴在地上,搶來的包握不住了,飛了出去。
大丑上前,一腳踏在他背上,將刀奪過,嘴裏大笑道:“小子,這下不蹦達了吧。一會兒送你見警察叔叔。”正説着,有倆警察已經跑過來。大丑將罪犯與刀都給警察。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講述着案情。
大丑拾起地上的包,好一會兒,那姑娘才過來。這時她已穿好鞋子,地上太熱了,腳丫受不了,那是一雙涼拖鞋,奔跑當然不合適,她追人時只好掉。
她來到近前,大丑才注意到,這姑娘他見過,正是昨天自己在服裝城報名時,負責登記的那位靚妹。大丑笑着將包還給她,她滿面之情,歡呼道:“牛大丑,牛大哥,謝謝你幫了我。”大丑問道:“你記得我?”靚妹道:“當然了。我的大腦如電腦,見你一次就記住了。”大丑很高興有這樣的靚妹記得他。大丑又問她的芳名,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靚妹説:“我叫楊小君,家在呼蘭住。
很久沒回家了,今天想回去看看。坐車到這片,想進商店買點東西。哪知剛下車,那個該死的不知從哪裏跑出來,搶了我的包就跑。我追不上,只好大喊。結果你出現了。你象成龍周潤發一樣。我好欣賞你。
“説着,伸過紅在大丑汗津津的臉上親一口。周圍頓時掌聲如雷,喝采如,大丑到很是不好意思。楊小君高傲地仰着頭,一雙明媚的大眼直在大丑臉上打轉。大丑很自然地在她上掃一眼。
今天她沒有穿小背心,而是件紅的紗衣,見不到溝了。楊小君在他耳邊低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等我從家回來,讓你看個夠。”想不到這女孩這麼大膽,大丑説道:“你誤會了。”小君笑而不語。警察上來稱讚大丑見義勇為,不畏強暴,是個有前途的好青年。警察要求兩人去局裏做個筆錄。小君忽然一看手機,説道:“不行了,我得趕火車。”警察看過她身份證證,記下她的電話號碼,才放她走。小君臨走還笑着向大丑擠擠眼睛,説道:“牛哥哥,等我回來,我會報答你的,拜。”周圍有人起鬨道:“怎麼報答,要以身相許嗎?”小君哼了一聲,説道:“我就是給他當小老婆,你管得着嗎。”此言一出,好多人張大了嘴。大丑已初步瞭解到此女的脾氣,不以為然。
去公安局做完筆錄,有幹警把他送出來,還想用警車送他回去。大丑婉言謝絕了,這還是免了吧,別叫人看見誤會,以為我怎麼着了。
找個地方吃了幾塊雪糕,稍稍休息,打算回廠,手機音樂響了起來,這是短信息的動靜。打開一看,上邊只有“cb。”大丑當然明白什麼意思。打上四個字回覆:“今晚有班。”對方返回一句:“不要騙我,我早查清楚了。你不來,我上你屋找你。”大丑沒法,只好打上“cb”再發回去,心説:我真不想幹這種事,可我身不由己,我實在放不下她,誰知道哪天叫人發現了,他老公還不吃了我?想到今晚又有一場“好戲”一場大戰,一番銷魂,下邊興奮得直頂褲子,若不是布料結實,大恐怕會出來放風。
***晚上來見倩輝。打開門,大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只見倩輝雪白的嬌軀上,僅着內衣,內衣很小,只是布片,屬於半透明的。頭的紅,陰的黑,隱隱可見。內衣上大概噴了香水,混着倩輝的香,對大丑的嗅覺造成毀滅的誘惑。
加上倩輝微蕩的眼神,意濃濃的俏臉,翹起的嘴角,大丑的傢伙立刻舉槍致敬。倩輝關上門,見他失魂落魄,拋給他一個媚眼,笑罵道:“大賊,看什麼看,不認識嗎?”説着,在他不安分的東西上抓了一把。
大丑誇張地叫道:“你輕點。抓壞了,你賠得起嗎?抓壞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倩輝撲哧一笑道:“什麼時候學會吹牛了?抓壞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謝我。省得你老是用這壞東西欺侮人。”嘴裏這麼説,動作很温柔,她像一個賢惠的子,在給親愛的丈夫衣。大丑不老實,兩手乖機揩油。倩輝再三警告無效,給他鬧得不是“啊”的一聲,就是“嗯”的哼着。
因此,耽誤衣進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鐘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大丑穿條寬鬆的內褲,坐在沙發上。
倩輝從冰箱中端出瞭解暑之物,讓他品嚐。大丑一概不動,向倩輝招招手,説道:“吃什麼都不解渴,不如吃你。”倩輝淺淺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聽你的。”大丑霍地站起來,做個金剛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數一二三,你要不主動投降,抓住你,要嚴厲懲罰。”倩輝眨眨眼,縮着膀子,嗲聲道:“小女子願意投降,請大人開恩,懲罰得輕一點才好。”她這個姿勢,使雙靠緊並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勢,大部分球暴在外。大丑口乾舌燥,説不出話來。向倩輝再次招手,倩輝不再逗他,像條鯉魚般滑入他的懷中。兩人窩在沙發裏,纏在一塊兒。一會兒大丑把她壓底下,一會兒她又騎上大丑。
四隻手都很活躍,在對方身上抓着,蹭着。兩張嘴最是纏綿,吻成個呂字。兩條舌頭蛇似的粘在一塊。
“唧唧”聲不絕於耳,顯得香豔而靡。還有息聲,嬌哼聲,歡呼聲…後來沙發太小,兩人便在地毯上滾動如球。倩輝把得硬如鋼鐵,大丑也不錯,摳得倩輝水外。大丑本想立刻開火,在地上給她進去。
但倩輝在關鍵時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開大丑,站起來,坐到沙發上,歪着頭,不理大丑,臉上帶着怒氣。大丑不明白。爬起來,彎上前,想知道原因。大丑湊上去,扳過她的臉,見美人淚光閃爍,心中一疼,無限愛憐地摟入懷中。
柔聲問:“寶貝兒,你怎麼了,誰欺侮你了?有什麼話快點説出來,免得我着急。”倩輝一聽,眼淚掉下來。好一會兒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瞞我了。”大丑一邊給她擦淚,一邊問:“我怎麼會不要你了?你聽誰説的?”倩輝道:“我聽你的同事説,你要到服裝城當保安。那不是要拋棄我嗎?”大丑心説,真他媽的糾纏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實在不道德,自己心裏不好過。給別的男的戴綠帽子,豈是大丈夫所為?既然錯了,應及時回頭。不能一錯再錯。本打算,借出廠之際身,此後與她斷了,再不見面。
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雞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這個念頭,便被她給揭破了。看來,要當好人真難呢!倩輝見他不語,推開他的胳膊,哼了一聲,道:“被我説中了吧!
你們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枉我對你一片真心。我圖你什麼?相貌,金錢,權勢,學問,才氣,我能圖上哪一樣?
我李倩輝是賤,喜歡被你騎。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義。體貼人。現在找你這樣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夠我了,想找個年輕的小姑娘?
我李倩輝本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你牛大爺!”説着又哭起來。大丑再次抱住她,安道:“別哭,別哭,我的小寶貝兒。你全誤會了。
我本沒想過要拋棄你。我離廠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決定了。不是為了躲你才想走的。當保安的事,也沒什麼戲,人家要求長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
即使我離廠,即使我當了保安,或在別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還在省城裏,我都會想你,惦記你,天天都要和你見面的。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在這個世界上,對我好的女人沒幾個。要説配不配的問題,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單就你本人來説,只要你一句話,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萬。得把你家的樓梯都踩塌。
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雖然表面看來,你很風,其實正經得很。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強迫的手段對你,你也不會跟我好的。你實在是一個好女人。
我不但喜歡你的體,也喜歡你的為人。我來省城這些天,省城好東西多了,可沒有什麼引我的。高樓也好,轎車也好,別墅也好,我都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