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他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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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厚着臉皮解釋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嗎?”就這樣,兩人親熱地上樓,大丑真希望這樓梯永遠沒有盡頭,事實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嘆氣,直罵他媽的。進了屋,大丑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細,給她倒杯水。
涵多看那杯水幾眼,象疑心什麼似的。大丑解釋道:“沒有毒藥的。”涵搖頭道:“毒藥我倒不怕,我只怕…”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説道:“那我喝給你看。”説着端起杯來。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還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湊近她的嘴兒。涵反對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説:“乖,聽話,快張嘴。”涵嘻嘻笑道:“你還真當我是孩子呢。”但她還是張開給紅潤的小嘴來喝水。大丑望着涵一陣發傻,兩人離得太近了,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她的長髮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寶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時,又有風般的温柔。
她的臉,白裏透紅,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稜角分明,線條極美,那鮮豔的彩惹人犯罪。還有她的高聳的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來。涵説:“我喝我完了。”叫了兩聲,大丑才答應一聲,把碗放下,然後再看涵,涵也在看來。涵見他眼神中有火,有點緊張,忙避開他的目光,説道:“我累了,我回房了。”大丑這時才象清醒似的,覺得有點失禮,忙説:“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該歇歇了。”涵進房,又把頭從門縫中伸出,用一隻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大丑嘴一撇,説道:“那我就給你看。”説着,向前一邁步。怦地一聲,門關上了,沒聽到別的聲音,可見沒有鎖門。涵搬來之後,向來不鎖門的。這是對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從不隨便去她房間,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間,躺在牀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裏癢癢的。可又不能碰,這等於看着誘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乾嚥唾沫,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忍着吧,誰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備不住會另嫁他人,那也沒有法子。想當君子,只好這麼樣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當君子好難呢。
自從御女以來,他還從未有過這般苦惱。再想也沒有用,還是睡一會兒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説。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這是誰呀,這麼煩人,打擾俺老牛的清夢。
到門前,從貓眼一看,是個陌生人,戴着眼鏡,留兩撇鬍子。大丑問道:“誰呀?”那人答道:“我是檢查暖氣片的,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嗎。”原來是這樣,大丑開門讓他進來,那人進來後瞅了大丑幾眼。大丑坐在沙發上,説道:“隨便看吧。”那人答應着,卻不動手,問大丑:“你是牛大丑嗎?”大丑説:“是呀,我一直叫這個名字。”那人説:“這樓是你的嗎?你在這裏住多久了?”象是審問,令大丑反。他沒好氣地説:“這樓若不是我的,我幹嘛住在這裏?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別人管得着嗎?”那人乾笑兩聲,又問:“這屋裏就你一個人嗎?”大丑説:“你進來之後,就不是一個人了。”那人又幹笑兩聲,説道:“答得好。”大丑説:“你來幹什麼來了?你到別人家幹活,也這樣跟人家説話嗎?有沒有被別人趕出來的時候?”那人説:“對對對,得幹活。”那人果然彎去看暖氣片,又是看,又擰閥門的。大丑望着他,覺得好象見過他,再回想他的聲音以及語氣,越發斷定這人見過。
他是誰呢?大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認真觀察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大丑背過身踱着步,苦惱地摸着後腦,這一摸,立刻想起江邊受傷之事。大丑腳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張大才。”那人一臉兇相,叫道:“你總算想起來了。”白光一閃,一把刀向大丑刺過來。大丑心驚跳,趕緊躲開。那人步步緊,大丑臉上充滿恐懼,手足冰涼,大叫道:“救命呀,快來人那。”張大才把大丑到牆角,獰笑道:“別費力氣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聽他一説,大丑喊聲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來,你要當寡婦了。”張大才笑道:“她來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聽一聲門響,涵衝了出來,一臉的怒氣。張大才瞅她一眼,出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媽呀一聲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劃一道口子,還好沒傷到。
涵飛起一腳,踢向張大才後背。張大才一轉身,踢了個空。大丑乘這機會,趕忙跑開,跑到涵背後。這張大才也會兩下子,舞刀衝鋒,涵拳打腳踢,毫不示弱。
張大才身上早捱了不少下,要不是涵今天喝酒,影響運氣的話,張大才早象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張大才大驚,想不到這樣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學武多年,身手不錯,這小妞比自己厲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
自己本意是殺掉大丑,再這美人,想不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得趕緊衝出這屋,否則老子今天算栽了。他一個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飛出去,落到身後。張大才咬牙切齒,揮拳再上,只盼能衝到門口逃命。
可這小妞實在不簡單,打着打着,涵被張大才抓住一隻手腕,同樣,張大才也有一隻手腕被涵抓住,兩人較起勁來。大丑在旁看得驚心動魄,不知怎麼辦才好,上前踢張大才幾腳,打幾拳,全不好使。
怎麼辦呢?大丑急眼了,拉開冰箱,掏出一個啤酒瓶子,照他後腦就是一下子,張大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大丑見他頭上血,嚇了一大跳,手一鬆,酒瓶落地,啪一聲,瓶子變成碎片。
大丑長出一口氣,身子一軟,坐在地上。涵過來,扶起他,説道:“牛大哥你沒事吧。還是你厲害,到底是你給倒了他。”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説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沒了,謝謝你救了我。”兩人坐到沙發上,涵嘴一撇,冷冷地問道:“你剛才喊救命時,你叫我什麼?”大丑尷尬地説:“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極了,亂説話。你不會怪我吧。”説着,拉着她的小手。涵哼道:“原來你對我早有那個壞心眼呀,看不出來,你還有那想法。”説着掙他的手。大丑真誠地説:“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想一輩子跟你在一塊兒。”涵認真地説:“我知道你對我好。那我問你,就算我真嫁給你,小雅怎麼辦?”大丑為之語,不知説什麼好。涵沉默一會兒,道:“打電話報警吧。這人是誰呀,跟你怎麼這麼大仇?非把殺了你。”大丑便把舊事重提一次,又報了警。
很快,公安來了,大丑涵都要跟去做筆錄的。一開門,只見門外站了好多鄰居,這些人早聽見裏邊有動靜,但沒誰肯進來幫忙,都怕惹禍上身。大丑心裏直叫:世態炎涼,人心麻木,這世上的雷鋒還有幾個呢。***在公安局,幹警們稍稍用點手段,張大才便聰明起來,把什麼都招了。聽他一説,大丑原來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張大才為啥和自己過不去。
自從大丑救了錦繡,由錦繡提供情報,公安局的英雄們對彪哥的歌舞廳搞個突然襲擊,抓住在場的所有人,彪哥他們都被帶到局裏。那裏受苦的姐妹們全被救出來,僅僅是這點事,彪哥他們也不會完蛋。
哪知牆倒眾人推,民憤難息,知情人紛紛揭發他們的罪惡,把他們以前的罪行一一披,結果他們被判刑,刑期不等。
最慘的是彪哥,來個無期,他使出全身解數,託人鋪路,才改為十八年。這樣的結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子,真是生不如死。追本溯源,大禍的起因在錦繡身上,錦繡這丫頭太可恨了。
錦繡已經回家,離得太遠,不好報仇,但有一個人更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錦繡,一切就不會發生,自己也不會變成階下囚。
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幹掉他,睡覺都不香。找誰辦這事呢?彪哥想到張大才,他們這夥人裏,只有張大才關了個把月放出來了。
因為他入行較晚,沒什麼大罪,沒被判刑,況且此人較為忠心,注重義氣,是可以信得過的,於是在張大才看望他時,他便把心事説了。
張大才本不想答應,要知道這事的後果,殺人要償命的,但彪哥對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崗職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飯都成問題。
若不是彪哥幫忙,自己還得過朝不保夕的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沒有良心,得報恩,他明知此事不可為,為了義氣,他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
經過對大丑的長期跟蹤,觀察,他選擇江邊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為心存顧慮,下手時留情了,又沒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訓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還是見好就收。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子張大才很怕見彪哥,怕他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老躲着他。
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對張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氣憤,把張大才罵個狗血噴頭。
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腳早落到張大才身上了。彪哥站起來,指着他鼻子叫道:“不辦好此事,我就沒有你這個兄弟。”張大才哪敢出聲呢?在彪哥的迫下,張大才繼續追殺大丑,他考慮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來,況且他身邊常有一個仙子般的少女,他雖然不知道她會武,但也明白,一旦動手,定會牽連到這姑娘的。
最好,兩人分開時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兩人分開的時候,張大才陷入苦惱之中。這苦惱之中,還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地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見,都想得慌。
他自己的老婆只是個黃臉婆,除了是個女人的別,簡直沒什麼可令人心動的地方。他活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動人心魄的女,他看她時,都有點直眼了。
雖是追蹤大丑,總在他樓下轉悠,但他漸漸發現,自己看她時,比看大丑的時候要多。他暗暗自責,自己是幹什麼來了,他經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為重,他極力壓抑着自己的慾望。
內心深處卻常以不能近距離端祥那少女而遺撼,他知道,這想法是可怕的。他一直在找機會下手。這天,大丑的商店開業,他也在人羣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
那天中午,他看着這些人去飯店吃飯,他也到對面一家飯館吃東西,心情不好,還要一瓶酒。
他坐在臨街的單間,一邊喝着,一邊觀察着對面的動靜。當那夥人散盡,大丑與仙子出來時,他看清楚了,兩人都喝了酒,看樣還沒少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