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到門口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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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越高,到頭來,摔得越重呢。如果哪一天,涵突然投懷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腦出現嚴重問題。正常情況下,她是不會讓自己親熱的。要得到她,看來,真的要給她下藥了。
那是很容易的,應該不成問題,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當兄長一樣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獸不如。別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絕不做,喜歡一個人,就該尊重她。這樣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來。
涵辦事是講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開始找房子。做買賣得有房子,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個滿意的房子,並不容易。兩人都有種想法,希望做買賣的地方離自己家近些,這樣來去比較方便。
因此,他們找房時便在附近轉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貴,便是房子太破,這種情況令二人直皺眉。
找了幾天,總算找到一個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內的光線充足。在裏邊一待,舒服的,它比同等狀況的房子都便宜些。
這是為啥呢?二人到旁邊一打聽,才知道原因,原來以前這屋死過人。説有一個做買賣的,因經營不善,賠個老底朝天,自覺沒臉見人,便在店裏服毒自殺了。
半年多來,沒人來租房,人人都覺得晦氣,都怕惡運降臨到自己頭上。不好,自己也會走上那條不歸路,所以呀,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遠而避之。涵與大丑商量,大丑説:“這房子看來不太吉利,咱們還是另外找吧。”涵搖頭,説道:“你難道也信嗎?在我的家鄉,有好多樓房是蓋在墳墓上,當初有好多老人就説,地下的鬼魂們肯定不幹的,這樓房用不多久就得塌,這蓋樓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過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樓也沒倒。”説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大丑被她這目光一望,豪氣頓生,他一拍脯,道:“好,就租這房子了,有什麼報應儘管衝我來好了,只要你沒事就行。”涵微微一笑,一臉的驕傲,她問大丑:“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事事都順着我?有什麼圖謀?”大丑神秘地一笑,説道:“你真要知道嗎?”涵一揚眉,哼道:“有話快話,羅裏羅嗦的。”大丑把嘴湊近涵耳邊,小聲説:“我能有什麼圖謀,我不過總把你當成我大老婆。”這話一出口,大丑馬上來個青蛙跳,跳出遠遠的,生怕捱打。果不其然,涵瞪起眼睛,笑罵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麼收拾你。”説着,掄拳過來。大丑媽呀一聲,逃之夭夭。大丑能説出這話,是鼓了好大的勇氣,他很想試試涵對自己的態度,想知道開個玩笑,她會不會生氣。
一試之下,結果令他滿意,涵沒有真生氣,這一點他看得出來,想必涵拿他不當外人了。
大丑想到此,萬分自豪,他暗暗發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讓天鵝飛了。當天二人便找到東家,把房子定了下來,在談租金時,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東家討價還價。
東家直皺眉,到底是讓步了,這樣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燒高香了。到底給減了一千元錢,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東家的心在血,臉上的肌在顫抖,而大丑與涵卻高興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來,乘着高興勁兒,大丑拉着涵的雙手,一個勁兒歡呼。半天,涵害羞,把手收回。她藉故要洗臉,跑衞生間去了,而她的手給大丑留下無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真白,親一親就好了。找好房,涵聯繫貨源。大丑給倩輝打電話,請她幫忙,幫辦開店的一切手續。倩輝大為高興,説:“明天我來看看。”大丑説:“明天我們去打掃房子,你到店裏找我們吧。”倩輝愉快地答應了,當晚躺上牀上,大丑非常開心,好象是跟涵定婚了似的。次上午,大丑與涵來到“新房”打掃這兒的衞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兩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幹活樣。
涵穿什麼都好看,頭上戴頂布帽子,帽沿下,一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兒勾走。大丑跟涵相處久,仍然到誘惑,時不時的發呆。涵經常提醒他“瞅什麼瞅,快乾活兒。”
“我臉上沒長花,再瞅的話,我走了,你一個人幹活。”大丑連聲答應,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屋裏污煙瘴氣的,灰塵濛濛,打開窗子才好些。
快收拾完時,倩輝興沖沖地來了。這時屋裏已經乾乾淨淨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沒擦了,倩輝一見到兩人勞動時的樣子,她呵呵地笑了。
“兩位老闆,這麼高的身分,還用自己幹活嗎?僱兩個人吧。”涵説:“我是什麼老闆呀,他才是。”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兒,上前説道:“李大姐來,我應該找個車接才是呀。對了,上回在醫院,你們給我掏的錢,我還沒還呢。”倩輝望着他笑道:“你還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還有,這些美人們都出了錢,你都得還。”大丑説:“放心好了,砸鍋賣鐵,我也得還債。”倩輝看看涵,對大丑道:“砸鍋賣鐵倒免了吧。還不起錢,上我家當長工吧。”説着笑了起來。涵從窗台上下來,一打量倩輝,也不暗暗地稱讚。
論相貌,雖比自己稍遜,但也是百萬裏挑一。而她的雍榮高貴,儀態萬方,卻是自己沒有的,那是與生俱來的,不是後天學來的。
她越看倩輝,越覺得好看,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倩輝穿着天藍長裙,特別的是,裙子上有個西服領,很別緻,很有個。
涵沒見過,便仔細觀察。倩輝微笑着,也在看涵,從上到下掃瞄個遍,接着誇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醜八怪了。”涵説:“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醜八怪,這世上哪還有美人?”見倩輝有點不信的樣子,涵轉頭問大丑:“你説,姐姐是不是比我美?”大丑見兩雙秋水般的眸子望向了自己,心説:可不能説錯話,讓她們挑出病。於是他説:“你們倆都不用謙虛,你倆都是中國最美的女。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婦少。”話音一落,二女相視一笑,臉上都出了得意之,顯然大丑的馬是拍正了。大丑提議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來下廚。”倩輝的目光在大丑臉上一溜,説道:“那好呀。你請客,我可不能不給你面子。”大丑對涵説:“咱們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兒,下午我來幹好了。”涵説:“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後的這點活幹完。一會就完事,一會兒就回去了。”大丑瞅瞅倩輝,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視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對涵説:“那你快點回來。我做好飯等你了。”説着,跟倩輝出屋。兩人走了不久,涵回憶倩輝瞅大丑的眼神,覺得很不簡單,突然她眼前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她又幹一會兒活,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鎖門出屋,向家裏奔去。
***涵上樓,來到自家門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認真地聽了聽,沒什麼動靜,才小心地用鑰匙開了鎖,然後開門,關門,腳步移動,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悄悄無聲。
她見客廳上沒人,心説:大丑二人一定在別的屋中,如果兩人有什麼關係的話,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
正這麼想着,大丑的卧室裏傳出呻聲,嬌呼聲,還有息聲,聽得涵心驚跳,臉上發熱。雖然她是一個黃花姑娘,未經人事,但她憑直覺,便知道二人在幹什麼呢!
自己的懷疑得到證實了,原來兩人果然有那種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想到美麗的李倩輝揹着老公跟人私通,涵並不驚訝,現在這社會什麼事沒有呀,現在這種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綠帽還不知道呢。
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這樣,涵到驚訝,且有點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別的男人沒什麼不同。她又換個角度想,以李倩輝的美貌與魅力,只要她想倒誰,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呢。從這個意義上説,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涵奇怪,李倩輝這樣的優秀女人,為什麼會看中大丑呢?
照自己看來,大丑實在沒有引美女的本錢啊。這些想法在她腦中只是瞬間閃過,按説,自己目的已經達到,想象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況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沒退。
她對二人的事產生好奇心,別看涵都二十幾歲了,在男女關係上,她是一張白紙。別説沒被男人騎過,就連被男人抱也是極少,這麼大了,還沒嘗過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談對象,她一直是很謹慎的,與對方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點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來抱着一個思想,在婚前不能亂來,自己要以女處身嫁人的。男人都一個德,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
有了這個思想,她對男人暗暗設防,處處小心,因此,連小嘴兒都沒“失貞。”她過去談過幾個對象,不用説,都有某方面的優勢。那些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傢伙,在她面前都變得温馴如羊,時時討好她,一旦男人有什麼企圖給她發現了,二話不説,各奔東西吧。
害得有些男人眼淚都了,他們説她冷血,不是女人。有一個男人跟涵處過半年,兩人情還過得去。
那男人以各種方式表達愛慕之心,親近之意。涵只是裝傻,她覺得還不到親熱的時候,那男人以為她不懂風情,便找個機會帶涵到自己家中,給她上教育課。
不知他從哪來的黃碟,放給涵看,看到錄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醜陋的子進女人的,涵羞得不敢睜眼。當她看見男人把入女人的嘴裏,叫女人用舌頭,並把在女人的臉上時,她到一陣噁心。
這時,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規矩。涵大怒,狠狠地推開他,還給他一個嘴巴子。接着,一陣風地跑了,從那以後,她不再見他。那男人失戀後很痛苦,差點跳樓了,而涵心硬得很,始終不予理睬,那男人罵涵沒有人味兒。
涵沒有見過真人幹那事,她很想知道現實中人們是怎麼幹的,想到這個“幹”字,她暗罵自己墮落。平時想到那事時,自己總用“做愛”來形容,表示那是愛情的極致的一種高尚行為。
她為自己辯解説,因為大丑與倩輝二人,不是戀人,不是夫,自然不能以愛情視之。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給人發現,會無法收場的。她貓下,躡手躡腳的向大丑的門口挪去。
門愈近,聲越大,涵越緊張,到門口一瞧,巧了,那門並沒有關嚴,留着一拃多寬的縫呢,足夠涵遊目馳騁,免費看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