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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大丑一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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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只是不答應,班花把目光對準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畢竟是有過牀上之歡的女人,自己總得照顧一下吧。

於是,大丑説話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們強求她也沒什麼意思。可就此放過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這樣吧,不喝酒,得講個笑話聽,我們聽了一笑,便饒了你。”校花鼓掌同意,並笑道:“我絕對贊成,不過,要講一個好的,最好是過癮的。”班花想了想説:“我講一個婆婆做飯。媽媽問:你們結婚後,什麼時候搬出去啊。

兒子答,曉慧她説不搬了,咱們就一起住了。媽媽又問,你媳婦還説些什麼?兒子答,她説她不挑食,婆婆煮什麼,她就吃什麼。”大丑與校花笑了,校花説:“這媳婦兒還算是好的呢,只是懶點,比她過分的多得是。只是這笑話不夠彩,牛大丑,你來一個怎麼樣?”大丑吃口菜,用紙擦擦嘴,説道:“我講得不好,怕你們不笑。”校花説:“最好講點葷的,才更有食慾。”大丑説:“我就講一個吧。説有一個新官上任,村裏的老頭都來參見。新官下了一個命令,凡偷媳婦的人,站到東邊,沒有的站西邊。

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東邊來。那官問他,你是怎麼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爺吩咐,不知偷弟媳婦的該站哪邊?”笑話講完,校花格格笑了起來,連連鼓掌。説道:“這老頭倒誠實的,一把年紀了,還有本事。”班花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對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説:原來你也這麼墮落呀。校花説:“你這個也不夠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來一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校花也不推辭,繪聲繪地講道:“有一個副處級幹部外出嫖,問道,是‮女處‬嗎?小姐説,説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還沒結婚呢,也就是副處吧。”大丑聽得眉開眼笑,差點把肚裏的東西吐出來,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過之後,指着校花的鼻子訓道:“如蓮,你可真騷,這種笑話你也講得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校花向班花擠了擠眼睛,嬌笑道:“你不騷,你為什麼要結婚。”班花解釋道:“那當然是愛情的需要。”校花一陣笑,説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結婚,説白了,也不過是為了那件事。”説着,又轉頭對大丑問:“你説我説的對不對?”大丑憨憨地笑着,説:“我沒有結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視他,説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呀,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甭裝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大丑來了興趣,笑呵呵地問道:“你都知道?你不會找了個偵探摸過我的底吧?”校花得意地説:“還用找偵探嗎?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還知道你們服裝城有兩大美女,跟你關係很好。其中有一個號稱仙子的,在整個哈爾濱都找不到第二個那麼漂亮的,連我見了都有點着

我還知道,她現在住在你家,你家還住着一個女大學生,長得漂亮。我説得對吧,牛大丑。”校花説着,向大丑揚揚下巴,眼睛眯了眯。大丑一臉的驚疑,定了定神,才説:“你真的好象找人調查過我,知道得這麼詳細呀。”班花也有了興趣,拉着校花的手問道:“如蓮,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嗎?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什麼時候也讓我認識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視,説道:“想見那個人,你得找牛大丑引見,他們關係好着呢。一起住,一塊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氣瘋了。”班花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驚的樣子,她想不到大丑還能與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來往密切。

看來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為他的優點只是傢伙大,牀功厲害呢。原來還有別的本領。校花對着班花,繼續説:“這個仙子,説起來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楊水華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説:“從沒聽水華提起來過。嗯,我一定得見見這個仙子。看看有沒有你説得那麼美。”校花説道:“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呀,他還算誠實的。”説着,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詢問的目光對準大丑,自從兩人有了關係後,班花每回望大丑時,目光中總含着點羞澀與柔情。

這是她無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識到的,他喜歡她這種目光,使他覺得自己象一個有力量有本事有驕傲的男人。

面對班花的寫滿詢問的臉,大丑不知怎麼回答才好,説真話吧,怕對她有所打擊。説假話吧,以後拆穿了,她會不滿的,想了想才説:“她長得是漂亮,至於是不是能稱得上‘仙子’,等她回來時,我會介紹你認識的。”班花點點頭,問道:“她幹什麼去了?沒在你哪兒嗎?”大丑心裏一酸,喝一口酒,懶懶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辦。”班花用的目光盯住他,又問:“你倆是什麼關係?”校花也喝一口酒,補充問道:“你喜歡她嗎?她喜歡你嗎?”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沒別的關係。

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歡她的。她當然不會喜歡我,我什麼優點都沒有,她能喜歡我什麼呢。”説罷,悽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班花輕叫:“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校花笑了幾聲,道:“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是用情專一吧,別胡思亂想的,想那些不着邊的事,你怎麼會開心呢。我聽説,追她的人多了,沒有一個能追上的。這姑娘眼睛長在額頭上,視男人如糞土,你能讓她做你的房客,已經了不起了。

就憑這一點,你已經讓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對她有什麼野心的話,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問她有什麼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麼也不好意思説那種話,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講出來。校花瞅瞅班花,説道:“我這招嘛,只能説給你一個人聽,否則穎麗妹子又要罵我了。來,你把耳朵拿過來。”大丑猶豫一下,站起來,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過嘴來,一字一字的低語道:“強姦她。”大丑一聽,氣不打不處來,但他可沒向校花發脾氣,他只是哼了一聲,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會武的。”校花一愣,搖了搖頭,説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會武功又怎麼樣呢?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的本質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麼,沒有辦不到的。她會武功,你不必跟她動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講究狠,快,堅決。你看過三國沒有?你只要想想曹,你就什麼都明白了。”班花這時也大致明白什麼內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説道:“如蓮,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個好人,你可別教他學壞,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不了干係。”校花聽了,嬌媚地笑起來,端起酒杯,説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説,咱們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嬌好的面孔,心説: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麼賤。

可惜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經沒資格譴責人家了,自己現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處窟窿嗎?

這麼想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校花喝采,叫道:“這才是男子漢。”説着,給他夾口菜過去。班花望着他,覺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來,當着校花,她也不知説什麼話來安的好。

這一頓飯吃到九點鐘才算完,大丑有點醉意,班花還能站直,校花卻搖晃起來。臨離開時,她還不忘,用餐巾紙反覆地擦自己的紅紅的濕濕的,油光光的嘴兒。

大丑不由地想,你這麼愛乾淨呀,不知這麼好看的嘴過多少男人的雞巴,那些男人都很吧?三人出門,大丑開始送她們回家,心裏還惦記着那不着邊際的豔福,如果能通吃,那可極了。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與班花一邊一個,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車,嘴裏還嚷着:“我沒醉,我沒醉,不用送我的。”那聲音明顯有幾分含糊。

大丑與班花對視一下,都笑了笑,沒説話。十幾分鍾,來到了校花家樓下,三人下車,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樓,説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參觀一下,看你家有多麼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樣漂亮。”校花微微搖晃,對大丑一笑,説道:“到家門口了,你不上來,就太不給面子了。上去,都上去。”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對校花説:“這麼晚了你老公會見怪的。”校花説:“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麼?再説他又沒在家。他就是在家,你們來了,他也不敢説個不字。”大丑立刻誇道:“老同學,我早該想到,你在家是領導,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氣都不敢。”校花“格格”笑了,説道:“你越來越會説話了。好像也學壞了。咱們上去吧。”説着,她向前一邁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樣子,大丑與班花馬上扶住。

兩人一邊一個,小心地上樓。因為捱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斷地撲來,令大丑無比受用。香味明顯含有雌的味道,撥着大丑的情慾。那又一地抬頭。

因為走動,上高,褲子壓迫得很不舒服。總算進了門,燈一開,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廳裏。校花家裏果然漂亮,珠光寶氣,白壁生輝。牆上還掛一幅人體油畫。大丑以前見過,名叫“自由領導着人民。”一個女郎單手舉旗,身後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槍,氣勢洶洶的,要衝鋒陷陣的樣子。大丑記得這是有關革命的內容。不過此時,大丑興趣的是那女郎坦的一對大子。圓圓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動人。只是頭部分不夠清晰。大丑瞅一會兒,掉頭看班花脯。班花橫他一眼。

再看校花脯,校花正瞅他呢,笑的。大丑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找個話題:“你這屋子漂亮的,花了不少錢吧?”校花笑了笑,臉還很紅呢,她的頭靠在沙發上,説道:“我這個家,比起有些人來,還差得遠呢。都怪老公沒本事呀!”班花説:“你老公還沒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強多了。”校花笑道:“你覺得他好,我還覺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們換老公吧。”班花瞪她一眼,罵道:“去你的。我才不幹呢。”校花見她那窘態,呵呵地笑了。酒後的她,一臉的紅暈,笑時,眼睛眯成縫。大脯隨笑聲顫個不止,形成誘惑的波。令大丑口乾舌燥的。三人閒聊一會兒,大丑一看錶,快十點了。站起來告辭。班花也跟着站起來。校花搖手道:“別走了,天晚了,都在這裏住吧。我家住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