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回頭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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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多次求她，小姑娘害羞，總是不肯，大丑也不強求。大丑回到單位，大家除了向他説些客氣話外，都在為涵的事議論紛紛，女的一臉的惋惜與不平，男的則無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

那位涵的戀者小周，更是丟魂一般，見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問涵哪裏去了，還在他家不。

大丑見他痴情，也動了惻隱之心，便據實相告，説她回家了。小周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涵走時，誰都沒有告訴。

大丑又向他打聽出事的詳情，小周詳細説了，末了還説“那傢伙真可惡，他滾到樓下時，我也氣極了，衝上去又踢了幾腳。敢碰咱們仙子，不想活了。”説到這裏，小週二目圓睜，彷彿又回到那天的場面。

“以後還能不能見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詢問，又象自言自語。大丑嘆口氣，也沒出聲，他真不知説點什麼好，説什麼都無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涵已經辭職了。

他真擔心，她會從此留在家鄉，再也不來了，那樣的話，他牛大丑會抱憾終生的。大丑空給涵打了電話“涵，你還好嗎？聽説你回家了？”

“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結婚了，我當姐姐的也得出點力，走得匆忙，也沒跟你吱聲，你不會怪我吧？”涵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象出事似的。大丑頓了頓，很温和地説:“聽説你辭職了，我也聽説原因了，那傢伙太可恨了，應該把他抓起來。你現在心情好些沒有？”涵笑了一下，説道:“我踢他一腳，是他活該，誰叫他摸我大腿來着，沒踢死他算是客氣了。你問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你放心好了，這點事，我還沒放在心上。”大丑笑道:“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因這事壞了心情呢。等你回來，我請客，替你壓驚。”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會替你省錢的。”大丑哈哈的笑了。接着，涵問起他漂的事，大丑眉飛舞地説了一遍。當然，與小聰狂歡的事，一點風都不能，他再傻也知道事關重大。涵説了幾句羨慕話，突然問:“牛大哥，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呀？”大丑一愣，穩穩神才答:“我還沒結婚呢。”涵説:“我自然知道你沒有結婚，我是問你有幾個女朋友？”大丑嘿嘿一笑，説道:“那還用問嗎，女朋友當然只有一個。”涵輕笑道:“我還以為小聰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大丑着嗓子説:“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涵説:“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會後院起火。”大丑知道她在開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不如哪天我領你去漂，我請客的。”涵連叫:“不去不去，我長這麼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見水就暈。”大丑心裏暗笑，心説: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呀，有機會一定讓你落水，我來個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還沒有報答呢。最後大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會不回來吧？”這句話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涵又不傻，聽得出他的關心與體貼。有朋友關心，涵也很高興。

涵説:“弟弟結完婚，我便回去，我向來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頭很少在家。怎麼，你怕我不回去嗎？那麼過幾天我若不回去，你來接我吧。”説到這兒，涵有了笑聲。

大丑頓時大了膽子，説道:“過幾天你若不回來，我就去你家把你抓來。你的房租還沒有呢。”涵説:“哪有房東對住户這麼兇的，你這麼兇，我可要賴帳的。”説着笑起來，笑聲清脆悦耳，還帶一點柔媚，聽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時電話那頭涵的臉有多麼人。

大丑不想放下電話，但總不能一直談下去吧，他狠狠心，説了句:“替我向你舅舅問好，我天天盼着你回來，再見。”放下電話，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厲害，他有點動，涵向來是不苟言笑的，能這樣跟自己聊天已經很不錯了，她是真的拿自己當好友了，他牛大丑應該滿足的，起碼暫時應該滿足，不必那麼急的胡思亂想，想入非非。

不過這麼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語嫣一般，世上少見，只要是男人，哪有不愛的呢。別的人不説，只説這服裝城裏吧，不知多少男人因為她的離開黯然神傷呢，可能比死了親人還難受。

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裝城門口，他碰到一個美婦。那美婦站在這裏有一會兒了，見他過來，興匆匆地上。

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聞，便知道是誰，跟他好過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無，卻也人，這人是與他有過愛的班花班花微笑，還是那麼端莊嫺靜，大丑樂了，低聲道:“想我了嗎？有乾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圍，罵道:“你想死嗎？這裏是大街。”大丑説:“那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班花輕聲道:“我只有幾句話要説，説完就得走。”大丑點點頭，靜聽下文。班花説:“校花昨天給我來電話，她説上次聚會讓你破費了，她説該輪到她了。”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請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來，不知道時間定在哪天？”班花説:“她説週六晚上，如果你沒空，也可以改時間。”大丑拉長音説道:“咋沒時間呢，時間有得是，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班花也笑道:“對呀，不能便宜她，讓她大出血。”班花笑起來象一朵盛開的百合花，淡雅又動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牀上的種種媚態時，不口乾舌燥，下邊很自然地翹了起來。班花見大丑眼中有了的符號，提醒他道:“別再想不該想的事了，我不會再上當了，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説着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嚴厲又充滿風情，愛恨加，矛盾重重。大丑笑了笑，覺得很是受用，心説: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過你的，還過你的嘴呢。

就算以後你我一刀兩斷，你也是紅杏出牆了，不再是當初的貞女了，你老公的綠帽子是戴定了，這輩子都摘不下來。

只要有機會，你這樣的美女，在我身邊，我還會扒光你，用我的傢伙，讓你在我的下變成蕩婦，有不，生理有病，男人們私下裏不都是這個腔調嗎？

班花見他不説話，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頭，她臉上一紅，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高的銷魂情景。

她向來正經，只出過那麼兩次牆，現在面對老公還愧疚滿心呢。雖然大丑的威力無窮，得她美不可言，把一個女人的樂推到極致，可她畢竟有點守舊，放不開膽子享樂，其實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臨。班花説:“要説的我都説了，我也得走了。”大丑説:“你打電話來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隨口説:“我是來這邊辦點事，順便來通知你的。”其實她是特意來的，她本可打電話通知，因為多不見了，他想看看她，看看這個給她帶來無限快樂的男人。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説道:“到時別遲到了，週六見。”揮揮手，向線車點走去。大丑望着她散發着成風情的背影，心搖神馳，她的給過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輩子也忘不掉，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光她，壓在她的‮體玉‬上肆無忌憚地上一夜，再顯英雄本。

按照習慣，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從家裏來了小聰，小聰在家時，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

他回到家，不見小聰，仔細聽，小聰房裏傳出嗚咽之聲，大丑眉頭一皺，心道:這小美人怎麼又哭了，又有什麼傷心事了。

他連忙推開小聰的房門，連問怎麼了，小聰正趴在牀上哭呢，聽到了他的聲音，一下爬起來，以最快速度撲進他懷裏，哭聲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道:“都是我的老婆了，怎麼還象個小孩子，動不動就哭，有什麼愁事，快跟老公説，老公一定幫你解決。”小聰哭了一陣兒，聲音由大變小，由小變無，大丑拉着她坐在牀邊，聽她説話。小聰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臉，一雙哭紅的眼睛望着大丑，頓了頓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説出來。

原來上午趙寶貴來找她，告訴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説昨天晚上，他叔叔給學生補課回來，在路上騎車不小心，摔一個跟頭，這本沒什麼的，偏偏趕上倒楣，地上有塊石頭，他腦袋正磕在石頭上，當時昏了過去，被過路人送到醫院。

現在還沒有醒來呢，她嬸子考慮到他叔叔最疼這個侄女了，便把電話打到學校去，是趙寶貴接的。

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聰已有電話，便坐車來通知了，他説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聰跟着一塊兒走，也是個伴兒。

大丑明白這麼一回事後，便摸她的頭髮説:“你叔叔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會有事的，他會很快好起來的，你不用擔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着哭了。”小聰這才有了笑意，這種含淚的微笑，象一朵雨後的小花，既嬌豔又楚楚可憐，令人頓生憐愛之心，想到這小美人要回家，要離開自己，大丑心裏一酸，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嘴裏説:“我陪你回去吧。”小聰説:“不用的，有趙保貴照顧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沒事的。”大丑睜大眼睛問:“這姓趙的小子還可靠吧？”小聰嗔道:“你説什麼呢，他這人最厚道不過。”大丑哼道:“他還厚道，他每次見我，都和我抬槓。”小聰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説:“誰讓你對我不懷好意。”大丑説:“如果我對你懷好意的話，你現在還能在我懷裏嗎？還不知被哪個男人搶跑了。”小聰一想，這話倒也有理。小聰輕輕掙開他，説道:“我得趕快做飯了，你還要上班，我也要趕車。”大丑站起來問:“你坐幾點的車，我去送你。”小聰答:“是一點半的，你不用送我了，會耽誤工作的。”大丑強作笑臉，説:“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當然你重要。”小聰也不再堅持。小聰做飯，大丑在旁邊打下手，不知怎麼，大丑心裏有一種不祥之，好象這次分別和平常不同，彷彿這次分開了，她便不再回來了。他相信涵會再回來的，小聰似乎不回來了，他只是憑直覺這麼想，倒沒什麼真憑實據。

她已經畢業，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來。想到這一點，他的心顫抖起來，正在幹活的手停下來，拿一雙嚴肅的眼睛盯着小聰的臉。小聰也注意到了，回頭瞅他，問道:“你怎麼了，牛大哥。”大丑很正經地問:“小聰，你還會回來嗎？”小聰奇怪地瞅着他，説:“你怎麼會這麼問？有什麼不對勁兒嗎？”大丑又重複一句，語氣更鄭重了:“小聰，你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