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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惡魔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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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黑瞳沉默半晌,一面回首一面答:“你能活到在,全因為我這個世人謾罵的魔女…”

“你與我之間,有一段…”

“不可告人的關係!”此言一出,孔慈當場一怔!

她怔住,一是因為黑瞳所説的話,她不明白,何以黑瞳會説她能活到現在,全因為她?她亦不明白,她只是一屆婢婦,黑瞳又怎會和她扯上任何關係,除此之外,孔慈怔住,還因為黑瞳已在説話之間,徹底回過頭來,她終於與黑瞳面對面,始終於第一次看清楚這個為復仇不惜叛逆天地的一一女死神!

雖然黑瞳的面目仍是藏在重重的黑紗及鐵鑄面具之後,然而有一雙物事卻是沒有掩藏的,那就是…

她的眼睛!

她那雙在面具之下魅惑地轉着的眼睛!

孔慈正是為了看見她的眼睛,才會怔住!”

“你…。乍見黑匹雙目,孔慈不由顯得方寸大亂,她斷斷續續的道:“你的眼睛…似曾相識,我…好像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你…真正的身分,到…底…是一誰?”哦,原來從沒見過黑瞳的孔慈,竟認為黑瞳的眼睛似曾相識?

黑瞳只是斜目一瞄孔慈,搖首一笑道:“孔慈,你終於開始記起我了?你可知道,你與我黑瞳的關係,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孔慈提醒她:“不要再拐彎抹角了。黑瞳,你似乎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誰?”黑瞳刁巧地答:“若要問我是,你便先要清楚一點──你自己真正的身份,又是誰?”黑瞳答得很有技巧,話裏的虛虛實實,曲曲折折,恍如人生,可是孔慈當然不滿她的答覆,道;“請不要再故玄虛!我只是天下會一個平平無奇的侍婢,會有什麼真正身份?”

“是嗎?”黑羶滿含深意反問,接着便吐出一個令孔慈極度咋舌的答案:“孔慈,那我就告訴你,你真正的身份,本來是我主人的一”

“惡魔之眸!”惡魔之眸!

孔慈聽罷一呆,不虞黑瞳會説出一個這樣荒謬的答案,她連忙追問:“惡魔之眸?我…是一個擁有血之軀的人,怎會是一支眼睛?你在説笑?”黑瞳正道:“我從不喜歡説笑!如今也並非説笑的時候!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孔慈,你確是我主人的惡魔之眸,而且更與我有一段比親人更親的秘密關係…”是否正因為這段比親人更親的關係,所以黑瞳才能向孔慈報夢?

孔慈又問:“説來説去,你始終還是沒有告訴我,你與我究竟有何關係?

比親人更親的關係?總不成…你會是我的…孃親?”孔慈驀然記起,她的娘在她出世之時便已死了,她的爹從沒告訴她,她的娘是什麼樣子,她的娘姓甚明誰,他的爹似乎不大願意提起她的孃親似的,故從小至大,她的娘在她的腦海中,也僅留下一個模糊不清的印象。

但,若説黑瞳可能是她的孃親,那是絕不可能的!黑瞳自稱是一個死了五十多年的人,縱使孔慈的娘還沒有死,也絕不會像黑瞳那麼老,真正的黑瞳,理應已是一個接近六十歲的老婆婆了…

然而眼前的黑瞳,雖然惡,她那出的雙目,仍散發着一股誘人的青魔力。他一點也不像一個七十歲的老婦,更不會是孔慈孃親的那個年紀…

事情愈想愈匪夷所思,孔慈但覺心底愈來愈亂,黑瞳卻制止她想下去,道:“孔慈,別要再胡思亂想了!即使你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我是誰,再者目前仍未至你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你如今所能知道的也僅止兩點,一,你是我主人的惡魔之眸!

二,你與我之間有一段很親的關係!”

“今次我再度進入你的夢,便是要告訴你,正因你對我非常重要,你若有什麼不測,對我來説,便是一項最致命的打擊…”孔慈道:“聽你的語氣,我似乎將會遇上不測?”黑瞳鄭重的點頭,答:“不錯!因為我黑瞳畢生最強的宿敵——經王,他終於甦醒了,”

“經王?這個名字聽來比你更為正派,他,怎會是你宿敵?”黑瞳目的道:“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經王這他媽的傢伙,也本是我主人座下第一具的‘人形化身’,也是最早出現的人形化身,雪達魔和我也只是第二、第三具而已,當初,經王的武功完全承襲自主人的真傳,更從主人的真傳,自創了一門絕學‘無經無道’,武功愈來愈深不可測,甚至第二具人形化身雪達摩亦無從比擬,然而…”

“從來主人把快將重傷至死的我救回去,把我變成他座下的第三具人形化身,更傳我其畢生絕學,可能因為我天賦極高,在極短對內便習得所有武藝,並自創了另一套的獨門絕學一一死神之手…”

“死神之手?”孔慈納罕,死神之手,豈不是一出便要奪命?否則怎有資格喚作死神之手?

“嗯!”黑瞳微應:“正因為我的死神之手,所以才會掀起軒然風波…”

“經王是一個武痴,他知道我自創了死神之手,於是便硬要與我一比高下,我當然接受挑戰,這個經常侍着武功高強。目中無人的傢伙,我早已想給他一點顏,我倆道遂瞞着主人,私下覓地決鬥,想不到這一戰的戰果,竟惹下了後禍…”眼見一代魔女居然亦有反思的時候,孔慈亦不由自主逐漸好奇起來,她不知為何,總到黑瞳與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一種血濃於水的親切,對她的戒備亦逐漸鬆懈,問:“哦,你與那個經王之戰,到底誰勝誰負?”黑瞳瞄了瞄孔慈,一字一字的答:“我和他…”

本無法分出勝負!”無法分出勝負?孔慈又道:“那不是很好嗎?你與他同屬於你主人座下,此戰若真的分出勝負,無論是誰勝,亦會有傷和氣。”可是經王那狗雜種並不是這樣想!”黑瞳突然打斷了孔慈的話:“我比他更遲投效主人,投向魔道,習武亦更遲,卻竟能與他打個平手,對於自大狂妄的他,簡直是一項奇恥大辱!”對!一個武痴敗給別人,已是一項屈辱!若要與一個更遲習武的婦子打個平手,更是比死倍為難受,也足見黑瞳習武資質之高,她居然能與經王打個平手!

“所以,他恨你?”

“不但恨我,更時常再挑戰我,然而,主人本已有一個渡盡眾生的完整計劃,若我再與經玉不和,只會有礙其計劃,主人就嚴令經王別再向我糾纏,經王初時還被服從,後來,他的好戰之心愈來愈盛,對我的妒忌更益加深,這份妒忌,一直積累了五十年,終在三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已忍無可忍,遂偷了主人最重視的寶物——達摩之心,以之主人,妄想主人不阻止他與我之戰…”

“啊!”孔慈聽到這裏不由低呼一聲,沒想到人間有此一個武痴,為了戰勝一個女人,到頭來居然不惜背叛自己的主人,更想不到一個男人居然會妒忌一個女人五十多年!

“那,你的主人真的讓他與你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