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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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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夏天,早晚都比較涼快。明雄清晨醒來,看看天尚早,他又閉上眼睛,預備再睡一會兒。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明雄心裏嘀咕着:“真討厭!”

“少爺!你醒了沒有,太太請你有事。”他聽出來,這是下女阿美的聲音,於是便道:“醒來啦,你去告訴太太,我穿好衣服就來!”他拉開了被,披上晨衣,很快地來到母親房內。此時父親尚未起牀,母親正面對穿衣鏡整理着髮鬢,她從鏡中一見到明雄進來,就放下梳子,回過頭來。

她輕聲的道:“今天是你父親的生,去通知你表姐一聲,這孩子的命,也實在是太苦太可憐啦!”母親的表情,葛亭看出是不想吵醒父親。他也輕聲的答道:“好!我現在就去。”牀上的父親,本就己醒來,他聽到了他們母子兩個人的對話,不住也隨聲長嘆了起來。他説道:“唉!的確不錯,麗珍也實在是可憐啦,年紀輕輕的就死了丈夫,一向又是驕生慣養…要再介紹門親事,普通人她又看不上眼,真是…”台北市的街頭,清晨車輛行人都很稀少。明雄騎上摩托車,開足馬力,轉過幾條街道,來到表姐家,是幢獨門獨户的三層樓西式洋房。向前按鈴叫門,大門“呀”的一聲打開。

從門裏走出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名叫亦含,和表姐同鄉,是來幫傭的。她面現驚訝的道:“呀!表少爺,你早,少還沒起牀呢!”看來亦含是要出外買東西,上身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件海灘褲,可以看得出來身材姣好,尤其是那‮腿雙‬修長勻稱,有泳裝女郎的水準;部和部也稱得上是“前凸後翹”只可惜身材嬌小了些。

擦身而過的時候,明雄用手輕拍了下她的部,那彈真好…亦含也不以為意地笑笑,就出門買東西了。表姐的房間,是在三樓房。明雄走近門前。麗珍所養的哈八狗“莉莉”搖頭擺尾的向他表示親熱。明雄蹲下道:“莉莉乖,你的主人起牀了嗎?”莉莉只是用舌頭去明雄的拖鞋。

明雄笑着拍拍牠的頭,摸摸牠全身細可愛的白,然後把牠抱了起來,走到表姐門前。

房門是關着的,他猜想表姐一定還未起牀。不叫她吧!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知道要睡到何時才會醒來?

猶豫了一會兒,決心敲門把她叫醒。可是他“表姐”二字還未叫出口,手掌剛觸及房門即應手而開,敢情是本沒上鎖。

表姐弟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明雄今年雖已十八歲了,再過兩個月即要投考大學,但卻是孩子氣未,調皮又好動。

尤其是在自己撒嬌慣了的大表姐之前,更是頑皮。明雄心道:“好呀!睡覺不關房門,看我不嚇你一下才怪呢!”明雄心內決定,要給她一個警告,讓她改過這個不好的習慣。他放下小狗,輕輕推開房門。他悄悄舉步入內。

表姐的牀,是在門後,進門後必須轉身或扭頭向右,方能看到,否則會被門遮住。明雄悄悄進入房內,先看看梳妝枱前,及對面的沙發之上沒有表姐的身影,然後才將目光移到牀上。

“呀…”他不住跳了起來,腦海裏一震。一個雄偉的身子,卻呆立着不知所措,明雄怔住了,他有點不大相信自已的眼睛。於是他了眼睛再看,那無邊的景緻,卻仍絲毫未變的呈現在眼前。

她仰卧在牀上,雙目緊閉。她臉上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膚雪白,映着晨光,發出人的光亮,玲瓏美豔,豐滿成體,無處不動人心神,垂涎滴。

表姐白體,除部突起的雙,戴着一件粉紅罩,及小腹上蓋着巾外,全身一覽無遺。

更令人訝異的是她竟連三角褲都未穿,‮腿雙‬微微分開貼牀平卧,兩條大腿盡頭的夾縫是最引人的地方,微微聳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捲曲柔,往下即是一道嫣紅嬌的紅溝。

因她兩腿分開不大,同時明雄站立的地方也太遠,是以這個秘的所在,看的不夠真切。明雄雖是神俊異常、儀表不凡的少年,但他卻是個非常純潔的小孩,不要説男女閒事,就連與初認識的女友多説幾句話,也都會臉紅。

有時他雖在小説雜誌上,看到一些有關男女兩間的事情,可是那僅是些風花雪月之事,是隻可意會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這幕奇景,倒是頭一次所見呢!看得他情動盪,神魂顛倒。久久藴藏在體內的情慾火,頓時來勢兇兇。

而兩腿間吊着的那兒,突然一翹而起,硬硬的熱熱的,在褲子裏顫抖跳動,似有呼之出之態。

情慾火,挑逗得他頭昏眼花,意亂神,腦海中的倫理、道德,早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所剩下的,只是慾和佔有…他一步步的向表姐的牀前走去,越是接近,越看得清,表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芳香也就越濃,而明雄心裏的情火慾跟着焚燒得越旺。

他全身顫抖,兩眼發直,輕輕的將雙手扶按牀頭,彎下上身,把頭湊近,慢慢的欣賞表姐兩腿間,陰隱沒處。明雄心道:“啊!什麼東西…”表姐股溝下牀單濕了一大片。

在那水浸濕的牀單上,放着一六七寸長的膠制大陰莖,那陰莖之上,水未乾,水珠光亮。明雄驚得叫出聲來:“哎呀…”他抬頭一看,好在表姐沒有被他吵醒,方才放下心來,悄悄地把那膠制的陰莖取了過來,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內。由這假陰莖的出現,明雄已毫不困難的推斷得出表姐的作為與心情,他心內的忌憚稍減。

心想:“表姐極需此道,我縱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責難。”他意念既決,再加上眼前一絲不掛美妙‮體玉‬的引誘挑逗,他勇氣倍增,毫無顧忌的下自己全身衣褲,輕輕的爬上牀去,猛的一個翻身,壓在那個美妙的體之上,雙手迅速的由表姐的後背伸入,死命的將她抱住。

“哎呀…誰…表弟你…你…”表姐麗珍好夢方甜,突然生此鉅變,嚇得她魂離‮體玉‬,臉發白,全身顫抖。

她雖然已看清是表弟明雄,內心稍定,但因驚嚇過度,再加上壓在上面的表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拼命抱緊,使得她張嘴結舌,半天不過氣來。

明雄忙道:“表姐…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燒死啦!”一點不假,從未經過此道的明雄,他意外的獲得人間至寶,懷中抱着個柔軟滑潤的‮體玉‬,使她興奮萬分。

一股熱,像觸電般,通過他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陣陣的捲入鼻中。使他頭昏腦漲,難於持了。下意識的,他只知道起他那鐵硬的陰莖,亂動亂頂。麗珍急道:“明雄,你究竟要幹什麼?”明雄道:“我…我要…”麗珍道:“你先下來,我都要被你壓死啦!”明雄道:“不…我實在等不了…”麗珍道:“哎呀…你壓死人家了啦…”明雄道:“好表姐…求求你,等會我向你陪罪…”內向不好活動的男人,別看他們平時跟女孩子一樣,做起事來斯斯文文,一點沒有大丈夫氣派。

可是背地裏幹起事來,卻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塵莫及,難與比諭。就看現在的明雄,活像一隻野無知的野獸,一味的兇狠胡為;對麗珍的哀求,本不予理會。

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好像他一鬆手,身下的這個可人兒,就會立即生了翅膀飛去,永遠找不到,亦抓不着。其實麗珍也不想放棄這個銷魂的機會。何況眼下這個英俊的表弟,正是她理想人兒。

苦的卻是明雄未經此道,不曉得箇中妙絕。‮情調‬、引誘、挑逗等種種手段,他完全不會是以了半天,毫無進展。終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表姐麗珍呢?因一上來驚嚇過度,一時半刻情慾火未發。

而且壓住自己的這人,是平時對她極敬愛尊重的表弟,縱然心裏極願意,她也不敢説,此刻只好故意裝正經,有意不讓他輕易得手。

過了一會,明雄頭上青筋暴,全身汗濕。麗珍看了心有不忍。暗想:“表弟是個沒進過城,上過街的土包子,看他這個勁兒,如不嚐到一點甜頭,消消火氣,勢難善罷。

再説自己驚懼已消,身體經過異的接觸磨擦,體內已是情動盪,慾火漸升,一股股熱辣辣的氣,在全身鑽動。下體隱秘口之內,酥酥癢癢的,水已開始外,也極需要嚐嚐這個黑馬的滋味。”她故意發怒的咬咬牙,瞪瞪眼,恨聲道:“表弟,沒辨法,我答允你!”説着,她兩腿向左右移開來。豐滿嬌的小,立即張了開來。明雄道:“謝謝表姐,我會報答你的賜予的。”麗珍説道:“不用你報答,先聽我的話:不要抱我太緊,把手掌按到牀鋪上,把上身支起來。”明雄答道:“好!”麗珍又道:“兩腿微分跪在我兩腿間。”明雄依言做了。麗珍道:“先不忙,摸摸它,看看有水沒水…”明雄的手探到她的陰户上去摸着。麗珍一陣顫抖,笑道:“對!就是這樣,慢慢用手指往裏摸,待會表姐讓你好好。”她嘴裏在支使明雄,而手卻未閒着。她三把兩把的,即將罩拿下,丟在一邊,好像似要與明雄比美,看看究竟誰的香豔,美到極點。説真的,這雙白豐潤、光亮柔滑的高聳峯,的確美妙非凡。

紅而發光的頭、潔白細的小腹,看上去真像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滴。表姐的罩既,明雄的雙目突亮。他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啊…真美…”他要不是怕表姐生氣,必會伸手一番,或用嘴輕輕的咬它幾口。麗珍儘量設法安撫明雄,她想把他體內狂熱的慾火,慢慢安撫下來,使他不致妄動胡為,然後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

可巧的是,她這番心思並沒有白費。明雄雖然是慾火中澆,難以自持,但表姐態度轉變,言詞語句,每每都是他渴望瞭解獲得的事,聽得心內甜甜,受用之極。

他理解今天,遲早必能如願,於是便把心內情慾火,強行壓了下來。他完全聽令麗珍的擺佈。麗珍道:“哦…對…表弟…就是這兒…那個小小圓圓的東西…你用勁使力不行…要用兩個指頭輕輕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