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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良家婦男,好人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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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不覺伸出來,握住了那韓家家丁的手腕。

林墨初温和的説道:“無論有什麼恩怨,如此行為,卻也是過了。”牡丹微微一怔,她並不知道林墨初的身份。既然如此,在牡丹瞧來,這個大夏的才子也不算什麼。葉靈犀來到了兗州之後,連瞧也沒多瞧他一眼。可見在小姐心中,早就忘記這個人了。

既然是如此,牡丹覺得也是不必跟林墨初客氣。

她眼波轉,忽而淺淺含笑:“林公子,你可是讀書的翰林,怎麼能跟這麼下賤的女子扯上干係?還是你瞧她有幾分姿,不覺升起了憐香惜玉之情?”林墨初卻不以為意,淡淡的説道:“清者自清,一個人卑賤與否不在於這個人的曾經,而在於她如今做的事情。月娘雖是青樓女子,可如今既然從良,不做那皮生意,説來也是一樁好事情。相反牡丹姑娘你如今當眾辱及別人,瞧着卻有些不是。”牡丹還以為林墨初是讀書人,能被自己這樣子輕輕幾句話擠兑住了。

想不到林墨初這個讀書人還是伶牙俐齒的那種。

月娘眼中含淚,卻不覺浮起了幾許

韓軒卻冷冷的摟住了牡丹肩膀,他素來瞧不上讀書人,如今也是這般:“牡丹,你和這等滿肚子男盜女娼的斯文人説什麼,能救那等下賤女子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貨。”林墨初卻面不變:“聽聞韓家公子功名不就,資質庸碌,其實多讀幾本書,未必能考取功名,卻能多懂些做人的道理。其實若韓家行事沒有失德的地方,又怎麼會惹人議論呢?寒三郎既然是兩家都在韓家做事,那麼總有些主僕情分。等他手臂傷了,明知人家家中窘迫,卻趕着逐走別人,這始終是刻薄之事。無論月娘從前如何,這些指責也何嘗沒有道理。更何況韓家就算不想救人水火,那也原本不必落井下石,更不必當眾羞辱人家。如此行為,樁樁件件,可是有失厚道。”墨柔瞧在眼裏,聽到耳裏,眉頭漸漸舒展:“公主,這林公子話兒説得真好,不卑不亢,有道理得很。”王珠淡淡笑了笑,卻是不置可否。

而牡丹面變幻,不覺媚笑:“罷了,既然林公子為了這個賤婢出頭,咱們就算是有十張嘴,那也是説不過人家這位大夏才子。”説到了這裏,牡丹那纖足輕輕踩到了地上的銀錠子:“這枚銀錠子,也算打賞你的,就當你剛剛的買錢。你不是哭着喊着説窮?這些錢就當打發叫花子。可別為了顧全面子,不要裏子。”月娘卻不屑之,原本想要推拒,可忽而卻想到自家相公的手臂。

那手雖然傷了,可未必沒有機會救回來,只是自己家裏沒有銀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林公子雖然仗義,到底是個讀書人,月娘見他素服衣衫,估計也沒什麼銀錢。

想到這裏,月娘卻不覺遲疑起來。

牡丹瞧到了月娘面上的神,不覺笑起來!

這小賤婦,説來説去,還不是為了那銀子。

可月娘顫抖伸出手時候,卻被一隻糙的手握住了手腕。那手並不是林墨初的手,而是一隻十分悉的手掌。

月娘耳邊聽着寒三郎沉沉的嗓音:“月娘,你也不必擔心我那手臂,這銀子咱們不能要。”她也是不知道丈夫幾時來的,心中陣陣發酸。

牡丹嫵媚臉頰轉了幾許嬌媚之,眼波轉:“寒三郎,你來得正好,方才你家這個夫人,可是被林公子一番憐香惜玉,好生愛護。你夫人果真是青樓裏出來的,隨時隨地,都是會勾搭男人。”那寒三郎樣貌平平,而林墨初卻是丰神俊朗。牡丹琢磨着,寒三郎聽了必定會心裏不痛快,回去疑心生暗鬼,收拾這個賤人。

林墨初卻微微含笑,不見半點愠怒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自然也是者見。否則牡丹姑娘怎麼就能成為韓家小妾?”牡丹和韓軒在陳家胡天胡地的胡搞之事,其實兗州之人也是有所耳聞,連葉靈犀的名聲也是受損。林墨初也是個毒辣的,乾脆揭破這樁時候,惹得牡丹臉也是變了變。

而牡丹聽了林墨初的話,頓時也是怒了,什麼裏子面子都不要了,撕破了臉皮就罵道:“你若不瞧上這賤貨的姿,救什麼救?不過是個青樓裏出來的東西,髒得很。別人都嫌棄污穢,沾都不願意沾。怎麼林公子這個原本應該乾乾淨淨的讀書人,卻偏偏要去沾一沾了?蒼蠅不叮那無縫的蛋,誰又知道怎麼樣?”她明明毫無證據,可偏生要這樣子説,就是要讓林墨初名聲變得污穢。

就算大半的人不信,這樣子的傳聞傳開,那也是對林墨初沒什麼好處。

牡丹看似俗,跟隨葉靈犀久了,心思也比較深。林墨初以後必定是要做官的,如今不過是鍍金而已。可他這樣子清,以後卻給政敵落了一個把柄。

更何況牡丹的內心之中,那有一絲説不出的心思。

林墨初生得丰神俊朗,是一等一的俊俏,可這樣子清俊的人兒,眼底從來沒瞧過自己這個丫鬟。如今,更為了個賤婢諷刺自己。

韓軒跟林墨初一比,那可是雲泥之別。

可還未等林墨初説話,一旁的寒三郎已經是狠狠一巴掌過去!

牡丹嬌顏粉,臉上頓時多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兒,身子也不覺退後了幾步,哇的吐出了一口血,血中居然有那一顆牙!

“哼,整個兗州誰不知曉你怎麼爬的牀,月娘早就從良,她温柔賢惠,不知道比你這種貨好多少!”月娘嚇了一跳,在她印象之中寒三郎也是個老實人。再如何被韓家欺辱,他也總是説不要跟韓家計較。

可如今寒三郎卻為了自己紅了臉,動了,這可真是出乎月娘的意料之外。

月娘的心裏不覺甜甜的,可是又有些擔心起來。

韓軒卻是氣瘋了,自己一個小妾居然被這個泥腿子動了手。

“可當真踩到咱們頭上來了,方才不是沒將這賤人衣服給剝下來,現在給剝了讓大家瞧一瞧!”韓軒眼睛裏出絲絲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