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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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了赫連狂一巴掌的月季商在下一刻轉身跑出玄名殿,但卻在殿門口被赫連狂攔下,並被緊緊抱在懷裏。
“放開我!”月季商在赫連狂懷中喊叫着“我受夠了,放我走!我不要再留下,我不要再承受這種折磨,放我走…”動的嘶喊到末了只餘下幽微的啜泣。
“不放、不放、不放!”赫連狂的聲調像是一種無形的魔咒,聲聲都企圖捆縛住這枚月“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走!”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我也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月季商無力掙赫連狂的懷抱,只能在他懷中虛弱地抵抗着他對他下的咒。
“你以為害怕的人只有你嗎?難道你認為我從來都沒有恐懼的事情嗎?你真的以為我不怕你會離開我,放我一個人留在這空寂的皇宮內院嗎?”他是個皇子,這是他第一次試圖説出他內心真實的受。
“你…也會怕?”月季商愣愣地回着話。他總認為赫連狂,那個能朝第一的皇太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可以走出這堵宮牆,但是我不能,因為我是太子,是未來要繼承皇位的人,我不能選擇自己真正想要的。這種無奈和痛苦,你又瞭解嗎?”赫連狂緊緊抱住他,恐懼害怕將失去他的心跳頻達到他的口,像是這枚月隨時都會飛離他的手中不再回來。
“我難道不怕別人知道你的存在嗎?我不怕會失去你嗎?對我若即若離的你督像高掛在天邊的月,就算我再怎幺伸長手也無法構到。這樣的恐懼,你又知道嗎?”
“我…”一直以為只有他才有失去和分離的恐懼,原來他也是有的;只是他比他更善於隱藏心中真實的受,所以他本不知道。
其實,他們在擔憂害怕的,是同一件事情。
“到底要怎幺做你才會明白?”赫連狂將頭埋入月季商的頸項,輕微的顫抖傳到月季商的身上“你知道當你在我受傷時那樣決絕地走出五名殿的背影有多幺傷人嗎?我的恐懼有多幺深刻你能瞭解嗎?我是如此害怕會失去你,你真的知道嗎?為什幺你不留在我的身邊?為什幺你總像高掛在天邊的月,離我如此遙遠?”
“殿下…”月季商終於提起手,也抱住了赫連狂“讓我看你。”
“不要!”太子的淚水豈可輕易讓人看見。
“看一下。”
“不要!”
“看一眼就好了。”
“我説不要!”
“殿下!”
“不要就是不…”赫連狂的臉終究還是被月季商給捧起,晶瑩的淚珠在兩人的眼中同時映照着,他們只能看着對方,好半天講不出任何話來。
於是,月季商吻住了他的,虔誠而專注,這是他首次主動吻他。
赫連狂愣了一下,隨即以更狂野的熱情回報。他反身對着殿門口,就着殿外的月光,解開了月季商身上的衣服。
“殿…”他覺得好熱好熱,好似要在赫連狂的眼神中燃燒起來一樣。
“噓…叫我的名字。”赫連狂吻着他的喉結,一手探往他的處。
“不行…不能在這裏…”這裏是殿門口啊!隨時都會有宮女或是其它人走過的,他怎幺可以…
“只要能愛你,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問題。”赫連狂惡地微笑着,那種鬼魅般的笑意讓他看來十足墮落。
“但是…啊…”衝上腦門的快使他輕聲的呼喊着,再地無法思考其它。
“放心,”赫連狂在他耳邊説着:“一切有我。”隨即,他以最暴的方式佔有了他。
暴中帶着痛苦的愉悦,讓兩人一起登上了愛的高峯,每一次的結合都像是臨死前最後的擁有。
前一晚的歡愛讓月季商痛了三天下不了牀,所以也就錯過了皇帝冊封他為護國法師的典禮。
他不明白為什幺赫連狂會用這幺不温柔的方式愛他,至少他以前不曾這樣的;在第四天他好不容易可以起身下牀的時候,赫連狷來到玄名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