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眉頭緩緩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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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到足以撫慾火的快後,麗芬幾乎每晚都進行如此烈的自,每當她滿足體內的慾火,這火下次又會燒得更旺。
要想解決逐次高漲的慾,不是持續提升生理刺度,就是在既有的快強度中尋求新鮮。麗芬知道不能單純仰賴前者。
但也實在不想靠和別人上牀來打破現在的安穩生活。苦思而來的結論,就是配合網路上的情影片來營造假想情境,讓自己只在神上與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方法一開始很有效,麗芬每次增強自力道後,都能藉由假想情境來支撐好幾天,對於躲在門外偷窺母親的睿傑而言,母親腿雙開開地躺在牀上、看着影片自的媚態也十分誘人。
他還把母親自的過程錄下來反覆回味,搭配氣味比往常更濃烈的原味內褲效果翻倍,然而,每次從麗芬口中喊出的陌生男人的名字,不知不覺就被抹去想像中的個與特徵,逐漸統一成沒有名字、身材高大勇壯、渾身狐臭、雞巴極其壯的黑人。麗芬拿來當做自配菜的情影片,也全部變成黑人幹着亞洲女人的內容。
“哦齁…又要被黑人強暴高了…齁…齁……了!我要了啊…嗯齁哦…”曾經在親生兒子眼前鎮住母親慾火的假,已淪為供紅濕舌親吻的配角。
如今能讓麗芬騎到噴汁、眼噗哩哩地噴出臭聲的,乃是一長達二十公分、度五公分起跳的擬真型黑。
眼睜睜看着母親沉浸在被黑人強暴至高的假想情境中,倒在牀上酥麻地彎開腿雙、踩到水的腳趾頭濕潤且舒服地伸展的模樣,門外的睿傑也萬般舒地往門口地板上噴出一大波熱。
麗芬完事後的入浴時間,睿傑悄悄地溜進她的寢室,整個身體伏在充滿母親汗水和愛的大片濕漬上,受着與麗芬的餘温及體水融的快樂,儘管麗芬的睡前自越來越失控,太陽昇起後。
她仍然保持着結合嚴父慈母、為家庭付出一切的女強人氣質,只是,每天偷偷拿起母親的待洗內衣褲嗅的睿傑,早就發現上頭的汗味和臭味出現了顯著變化。既然身為人母的麗芬什麼都沒説,睿傑也就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母子倆維持着一股脆弱但不曾瓦解的默契,過起粉飾太平的生活,就這樣,到了麗芬被黑人強暴的兩個月後…忍耐到極限的她終於還是踏進了夜晚的公園。
***過去兩個月裏,這座公園一直被麗芬視為絕對不能進入的險地,她在公園四周的道路巷拉出目不可視的黃封條,嚴自己接近這裏,她羞恥地承認自己在公園內遭到黑人強暴、且不慎為此到歡愉的事實,希望能將她身為人母的失態做為借鏡,確保再也不要偏離正道。
然而事實上,麗芬的身體始終沒有“回來”無論體眷戀之處是有着高大黑人的髒棚子,還是她和前夫的回憶,都改變不了她極否定的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夜裏的自本就無濟於事。每次自後,麗芬的慾反而更加旺盛,之所向的爭論也越發強烈。
從她購入大尺寸的擬真型黑、觀看黑人情影片的那一刻起,意味着她所期望的愛並非褪的回憶,而是鮮明如昨才剛發生過的、被黑人強暴所帶來的極致享受。
麗芬已盡她最大的努力維持理、客觀的分析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可是一旦取下理的面具,這一切就顯得毫無意義。
現在的她是個身穿桂套裝、用黑絲襪大腿踩着橘紅高跟鞋走在公園步道上的女人,每走一步就猛然晃動的口如大鼓敲響般砰砰地震動,試圖保持冷靜的淡妝臉孔下兩滴熱汗,套裝底下的雙腋由於興奮的行進陸續分泌出汗水,染濕了她上課時穿的制服襯衫。
與外套同系列的桂窄裙給豐滿巨撐到幾乎要爆開,像在引誘所有路人般大動作地左搖右晃,就連初次看見她的陌生老頭都想上前賞這對巨一巴掌。
那些對桂大股想入非非的男人們不知道的是,窄裙底下的紫絲蕾內褲已被持續出的愛浸出大片濕痕,還有水正沿着的黑絲大腿緩緩下。
麗芬揚高下巴,晃着她的多肥,擺出一副不肯向男人妥協的高傲姿態,卻從濕熱的腋窩和滴水的私處曝出急求歡的本質。
任何一個男人和她擦身而過,絕對能從淡薄香水味中嗅出這個女人的真實體味。這股連香水也鎮不住的雌費洛蒙,正以近似於黑人狐臭的騷味瀰漫着四十三歲的美女全身。一次就好。
只要和那個骯髒醜陋又很臭、雞巴卻很厲害的黑人做一次就好。仔仔細細地用身體記住黑雞巴的一切,今後就不再需要跟那種糟糕透頂的男人做愛…腦袋發熱的麗芬已經不再講究邏輯,盲目地相信為了和黑人做愛隨便編織的藉口。
麗芬的眉深深彎起,帶痣紅忍不住欣喜而上揚,整張臉漲得通紅,生怕別人不曉得她的腦袋正給“黑人”、“強暴”、“高”這幾個字填到爆滿。
從踏進公園的那一瞬間起,翻找理由與藉口的腦子就不斷軟化,浮現出一壯狂野的黑形狀。兩個月前遭到黑人強暴的回憶,也在多次回味後美化得令她光是想像就興奮不已。
來到公廁旁邊的髒棚子前,麗芬的體味濃度升到最高,腋下和簡直像是泡在汗水與水裏,濕答答地十分暖和。
她有種強烈的預,只要在這面髒臭大帆布前站上十秒鐘,亮着燈光的棚裏就會出現一隻高大的黑影,挾着滿溢的慾把她拖進去。擦了眼影的雙眼緩緩閉上,開始倒數。
十、九、八…才數三聲,帆布就被裏頭的人大力掀開,濃烈的雄狐臭味煞時沒釋出體味的女體。
麗芬正睜開雙眼,紅就被由上而下吻過來的寬厚幹緊緊住,一條肥大的舌頭在未經清潔的口腔酸臭味中狡猾地鑽進她內。
“嗯嚕…嘶、嘶嚕…啾、啾、啾咕、啾嚕…”與黑人舌吻帶來的刺完美無缺地和被強暴的記憶重疊,嚐到解放的體在熾熱喜悦中頻頻發顫,給黑人結實的肌壓扁成橢圓形的襯衫大反應尤其強烈,紫罩下的褐紅頭當場乒乒立。
麗芬渾身酥軟地倒在黑人懷裏,僅僅是和那張口臭味濃厚的寬接吻,忍耐多時的身體就產生近似高的歡愉力。黑人用疑似剛手過、沾滿腥味的手掌拍打她的大股,伸進外套內掐襯衫大。
麗芬非但沒有抵抗,還主動下桂外套,方便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雄玩她的子。本以為會就這麼被龐大的雄臭一路侵蝕到深處,不料黑人和她喇完舌之後。
就鬆開了心跳加速、鼻孔嘶嘶嗅着黑人體臭味的麗芬,她愣了下,聽了黑人當面提出的條件,眉頭緩緩皺起,下酸黃口水的紅角則是慢慢上揚。
兩分鐘後,麗芬就以襯衫窄裙之姿跪坐在髒牀墊正中央,面朝牀尾的兩支手機鏡頭,滿臉通紅地羞笑着。
她的前方擺着整齊摺好的桂外套、橘紅高跟鞋和黑包包,以及飄出汗味的紫絲蕾罩、濕了一大片的紫內褲、氣味濃厚的成對黑絲襪。
穿着一件黃四角褲、長黑從褲管垂下來的黑人踏上牀,晃着雞巴站到麗芬左後方,像對待寵物般摸了摸她的頭頂。
腦袋一陣酥麻的麗芬了口口水,羞恥的笑意隨着濃烈腥臭味竄入鼻腔而加深,她抬起頭來仰望黑人高大的身體,被對方安撫似地以大的手心輕掌兩下嘴,帶痣紅揚得更妖魅了。黑人上前,尚未起亦顯得肥壯的黑從麗芬玉頸左側往下垂放至襯衫大上,使她興奮到大動作地做出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