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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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正值隆冬的紐約,人們大都躲進各自家中,然而在這些高樓的巷子中,有一家“香檳酒店”卻是生意興隆。
人們之所以喜歡來這裏光顧,原因很多,其中一個重要因素,是想一睹這家香檳酒店的女老闆--香蘋?霍伯。
據聞,她是黑白兩道令人聞之變的大人物--“夜影”的地下夫人。
正因為這一層關係,所以很少人敢在這裏鬧事,大多是真正想喝上一杯的人,才會來這裏。
香蘋白從重見光明後,父母卻因為工作意外雙雙死亡,她在處理完父母的後事後,便被社會局的人帶走,之後被一名叫作包伯?霍伯的老好人收養,被帶到夏威夷生活。
她一剛開始在酒店吧枱打工,努力適應異國的生活,但過不了多久,霍伯卻因為心肌保過世了。
老人歸西后,她獲得一大筆遺產,於是她決定到紐約去天下。這是她答應天星的夢想,要用她的眼角膜,看一看紐約市的自由女神像。
當年她並沒有接受天星留給自己的遺產,因為她已給自己一對可以重見光明的眼角膜,以及一份永恆的珍貴友情,所以她斷然拒絕了那筆遺產。
然而在準備前往紐約之時,她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原本她想將孩子生下,誰知在一次外出,她發生了車禍,也因此產了。
思至此,她不自覺地摸了摸早已平坦的小骯…
唉!看來這輩子她註定要一個人孤獨生活了。
不知那個人…可好?
她曾經在報紙上看過他的消息,知道他活躍於東南亞,經營一些她完全不懂的生物科技事業。
記得三年前,一家報紙註銷他的照片,由於是遠距離偷拍的,影像不是很清晰,不過,她還是偷偷地將它剪了下來,並掃描存入計算機中。
從模糊的圖片中,她隱約可以看出沙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俊
,甚至是冷絕。
儘管媒體批評他冷血無情、桀驁不馴,但是在她的心中,他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否則那天他不會在一開始就強令她離開巖,即使最後因情勢所
不得不要了她,也是温柔相待。
只是沒了孩子,他們之間似乎就斷了牽繫…
忘了他吧!她早已不是那個不經世事的香蘋,而是看盡滄桑的香蘋?霍伯--這個名字不會讓沙冽聯想到她。
再説,如果當初他想補償她,早該在發生那事之後就出現,而非不聞不問。
他們的緣分已盡,多想無益,待會兒她的死黨,也是“香美人俱樂部”成員之一的房豔會來這裏,她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説曹,曹
就到!
房豔一走進香檳酒店,帶着緻眼罩的香蘋立刻朝她
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喝點什麼?”
“cubalibre。”她點了一杯名為“自由古巴”的雞尾酒。
香蘋就像個有讀心術的女巫,笑問:“是為了慶祝重獲『自由』?”然後一邊將無蘭姆酒、萊姆以及可樂以不同比例混合在一塊兒。
這種酒別名又叫“古巴自由軍”含有自由古巴萬歲的意思。
它初創於一九o二年古巴離西班牙的獨立戰爭之際,是美國軍人支持古巴時,在偶然的機會里不小心將可樂滴在蘭姆酒中,於是創造了這種雞尾酒。
房豔聽見香蘋這麼説自己,白皙的臉一陣嫣紅。
“重獲自由?!:我一直都是自由的。”香蘋又笑了,並將自由古巴酒遞上,“行動上是如此,思想…有待商榷。”她的香肩頓時半垮,“你的心與眼太犀利了,讓人很難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