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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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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霜華開始難忍地扭動起嬌軀,因為向東的嘴已經悄然滑至她那條簡潔至美的內褲上,隔着細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恥。強烈的麻癢讓她不克自制,微微顫抖起來。

向東體察着玉人的反應,既自豪,又受鼓舞,便繼續緩緩向下,逐漸近那條萬千男人朝思暮想,卻始終無緣一遊的粉紅玉溪,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沒偷懶,已然探入了她的白恤衫後面,扳開了文的搭鈎,順勢繞前,圈住了滑膩飽滿的峯邊緣,盤旋而上,就像開闢一條盤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華微閉星眸,悶哼連聲,纖長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發的表層,苦苦抵禦着一波奇怪難耐的覺的侵襲。

受到玉人壓抑不住的微微顫抖,向東也是極為興奮,賣力地伸長了舌頭,順着微隆的恥丘遊向那處膏腴。極貼身輕薄的內褲把肥的兩片的輪廓勾勒得驚心動魄,那中心處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塊濡濕在燈光下溢着毫光,淡淡的慾羶香撲鼻而入…如此香味俱佳的一道鮑魚,任是向東兩小時前剛從柳蘭萱身上爬下來,此刻還是不住的戰鼓雷鳴,焰高漲起來。

“我要吃你了。”

“吃吧,隨你怎麼吃…”袁霜華囈語道,神情又是受用又是難耐,可愛得緊。

向東深呼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靈蛇一般,游上了一邊,沿着那略帶弧形的優美線蜻蜓點水般擦過,又依樣畫葫蘆的在另一側來了一遍,這才像親上面的嘴兒一般,啜了一番,一邊不忘用手指輕輕扯動着內褲的下襬。因着他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內褲對陰蒂周圍的膚起了一個往復拉扯的作用,間接的刺讓袁霜華既快,卻又遠未達致酣暢的程度,一時間只把她急得玉臉紅透,嬌吁吁。

向東知道袁霜華久已不嘗味,經不住過於拖沓的水磨工夫,便乾脆地把她的內褲輕輕一拉,褪將下來,才再度把她的‮腿雙‬挈開,埋頭就嘴。這回沒了內褲的隔阻,吹拉彈諸般花樣就可以盡情施展了。

一時間,唧唧的水聲變得清晰起來,甘洌醇香的涓涓渡入向東的口舌之間,雖則間雜着一絲鹹味,他卻毫不在意,一滴不漏地嚥進了肚子裏邊。

體察到愛郎不避羶腥,無微不至的服侍,本就瀕臨崩潰的袁霜華哪裏還顧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東從間拉了起來,動情的叫道:“快給我,好老公!”説着,便急急的來解向東的褲帶。

在這當口,向東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輕車路的把外褲內褲一把扒掉,甩到一邊,扎個馬步,虎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個抖擻,便對準了微微翕動的口,猛地紮了進去。

噢…袁霜華極大的期待被瞬間充滿,大音希聲,竟只把小嘴張成了一個o型,再無其他聲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兩粒淚花卻又在在的暴了她此刻承受的震撼是多麼的強烈。

“唉…”過了幾秒,袁霜華一口氣才緩了過來,悠悠的吐出一口長氣,旋即長睫輕顫,柳眉徐舒,星眸張了開來,內裏水汪汪的,盡是情濕意:“回家真好…”向東笑了,一股,讓鋼槍再戳進去了些:“你是説自己呢,還是説這傢伙?”一個嬌豔的笑容綻放在袁霜華酡紅的雙頰:“我心安處,即是家。”向東壞笑道:“那就對了,你這銷魂裏豈不正是安着一個花心?所以回家回家,它也是回家!”袁霜華玉臉上紅霞更盛了:“呸!”****一轉眼間,袁霜華也回來好幾天了。那晚兩人的抵死纏綿,雖然銷魂,但畢竟向東新得愛女,總是不好過於荒唐,所以總是有些未能盡興。袁霜華剛回國,系裏的事兒也多,一直還沒有機會再找向東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則向東就得兩頭不討好了,因為他也忙,比袁霜華還忙!

一來是因為凌雲雪已經和寶寶出院回家了,在賈如月的堅持下,他並沒有聘請月嫂,凌志明又已經回到工作駐地去了,伺候雪兒月子,照料嬰兒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賈如月的肩上,把她得手忙腳亂的,連帶着向東也承擔了不少家務活;二來,則是因為他還要在上課之餘,身兼小説的創作,同時還要和柳蘭萱公司洽談小説的遊戲版權事宜,千頭萬緒的事情都湊一塊了,他也是累得焦頭爛額。

這天下午,向東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兒和如月分享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遊戲的版權費終於敲定了,虧得柳蘭萱的通風報信,他硬是咬死了八十萬的價格,對方磨了兩天,見他的要價很堅決,也就只好答應下來。這不,今天下午終於把合同給簽了。

“雪兒,雪兒!媽!”一進家門,還沒見到人影,向東便大喊起來。

“噓!你瘋了,這麼大聲,別吵醒了寶寶。”凌雲雪從卧室裏走了出來,順手關上了房門,低聲嗔道。

“媽呢?”

“她在她房裏哄寶寶睡覺呢。什麼事這麼高興?”凌雲雪的臉兒比懷孕前圓潤多了,這些天她正在為此發愁,擔心恢復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寶寶的事情不需要她多心,都是賈如月一手包辦了,連晚上也是她帶睡的。

“怎麼了向東?”賈如月也聞聲出來了,關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臉上,待見他神喜悦輕鬆,也便寬下心來。做了外婆好幾天,她彷彿又重新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始終刻意的和向東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好消息!我的小説的遊戲版權賣了八十萬!”

“真的?老公你真!”雪兒愣了一下,隨即雀躍起來,投進了向東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的賈如月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芳心一陣惘。八十萬?在向東給他家用之前,她的銀行户口裏甚至還從來沒有到過六位數。這位男人給她的驚訝是越來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裏自有一抹不易察覺的酸澀。

她長長的睫輕顫了幾下,悄悄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舉動又豈能瞞過向東的眼睛?向東看着她豐腴韻致的背影默默的沒入房間,心中悠悠一嘆。他很想給賈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一個擁抱,他也不能在陽光下給她。

到得晚上十點鐘,家中的諸般雜事總算是消停了,凌雲雪已經乖乖的回了房,上了牀。因為她還在坐月子,向東不便跟她同睡,便乾脆做起了廳長。

對這樣的待遇他倒沒什麼意見,而且這樣讓他在臨睡前可以靜下心來碼幾個小時的字,正好可以趕趕拉下的進度。賈如月也已經陪着寶寶睡下了,這個階段的嬰孩半夜要起來好幾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碼起字來也特別快,向東只覺思如泉湧,渾然物外,直到一個悉的聲音傳來,才把他拉回到現實:“這麼晚還不睡?早點休息吧。”是賈如月。

她站在房門口,身着一身墨綠的棉質睡衣褲,雖然裹得密密實實的,把雪的嬌膚都掩蓋住了,但貼身的剪裁卻裹出了凹凸分明的誘人線條,尤其是膛處鼓起的兩個渾圓的球面,頂尖那明顯的凸點,發散着致命的韻味。

向東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亂起來。他張了張嘴,艱難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兒吵醒的——你沒聽見?”向東的反應讓賈如月有股難言的喜悦,她一邊説着,還搖了搖手中空空的瓶。

“哦,她起來喝了…我來洗吧!”説着向東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趕緊收拾一下睡覺吧。”賈如月説話的功夫,已經走到廚房裏去了。向東看着她柔陷緊緻的身和滾圓肥美的部從眼前搖曳而過,一股慾火猛地竄升起來。

洗完瓶,賈如月回到卧室,剛想閉門,冷不丁地一隻大手抵住了房門,跟着啪的一聲,廳裏的燈熄滅了,一個矯健的身影閃了進來,不是向東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