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那纖細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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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的另一隻手在一團上盲目的抓繞着,想釋放出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戀這疼痛中的快,在胡亂的抓撓一陣子之後,她非但沒有解下右上的鈴,反而將另外一隻也掛了上去。託被丟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還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
但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看見她的臉,依然會讚歎,好一個幽靜安嫺的女孩兒。即便她的雙尖上都正掛着極富挑逗的鈴,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處探秘尋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靜端詳,好像那如如的快並非在自己身上一樣。
然而,她的理智卻已然崩潰,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摳覓,卻怎麼也難以達到她想要的深度,在雙間來回跳躍的左手,不停的擠着那兩團白,尖上清晰的痛將她彷彿帶回了童年。
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媽媽,還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兒。她的爸爸是一家電機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主要經營的業務對象是韓國和本,偶爾也跑跑東南亞。
那個時候她爸爸還沒有做上總裁,但已經被總部委任為東亞區首席執行官,常駐本東京。媽媽在一家大型商行裏工作,做的是會計的事務。兩個人都有豐厚的報酬,幸福生活早已經達到了理想的境地。
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兩個月,媽媽卻和爸爸離婚了,理由很簡單,回家次數太少。幫她媽媽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律師姓黃,是個很有名的家庭律師,一向以破壞他人家庭聞名。
離婚後,媽媽去了別的城市,別的國家,或者是別的大陸,乃至於別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為她恨那個丟下他們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離婚的事情讓她爸爸很痛苦,儘管他一直都在為挽救婚姻而努力,並且主動申請調職回國,從一個大區首席執行官降級為總部的部門經理,但是仍然宣告失敗了。
方芸記得,那時候爸爸開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過夜,早上再隨手給他們一把錢打發她們走人。那時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媽媽出去旅遊去了。
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裏玩芭比娃娃,每天還要上別墅三樓練上三個小時的形體。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陽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簾將屋子裏烤的異常乾熱。
三樓練功房的空調昨天下午就壞掉了,裏面的温度起碼有四十來度高,饒是如此,向來一絲不苟的方芸還是早起吃過早飯之後就上去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才下來。
一樓客廳的空調還好着,冷風颼颼的吹着,只待了兩三分鐘,害怕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樓準備穿件衣服再下來看電視。路過父親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裏面還傳來男人沉睡的鼾聲。
“爸爸還沒起嗎?”她自言自語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掛鐘,已經九點多了,今天可不是雙休啊,被老闆知道無故不來的話是會收到警告信的。
房門上枝大葉的掛着鑰匙,輕輕一扭,門就悄無聲息的開了,乖女兒推開了父親的房門“叮噹”一聲,一個玻璃酒瓶被門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轉着打滾,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口定了定神才又向裏面望去。
只見卧室裏面凌亂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亂堆放的雜誌、文件,爸爸在牀上躺着,一身的酒氣。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牀沿下,連手錶都沒有摘下來。方芸走近牀前。
只見他上身西裝革履,連領帶都沒亂,下邊卻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奇怪的是左腳上居然還套着皮鞋,卻沒有襪子。右腳雖然了鞋,卻還穿着襪子。看來,昨晚能爬上牀就已經用盡了他的全部力了,沒法對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牀頭站着,順手把點了一夜的枱燈給關掉。牀上的男人發出震天的呼嚕聲,她不知道是叫他起牀好,還是不起牀好。
“爸爸這麼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澆愁,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一個聲音對方芸説。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行,這個樣子怎麼睡覺啊,再説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有差錯。”兩個聲音在她腦海裏來回戰着,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親後面坐着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一個乖女兒,不給父親添亂,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
甚至包括幫他付賬給討錢的女,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回到過去那個開朗健康向上的狀態,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了!她決定叫他起牀,雖然是女兒和父親,但是必須對爸爸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批評!
方芸雙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邊,還有半邊她夠不着,比去到那邊去,可是這個時候,她的目光卻被父親下一柱擎天的那個東西引住了。
“這個…就是…”她默不作聲的看着,忘記了自己的動作,那個東西像火箭一樣,幾乎要像穿透大氣層一樣衝出褲衩的束縛。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來形體課老師在與她貼身輔導的時候,總在她幼的身子上磨蹭的那個條狀物。
那個…就是…那個嗎?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明白那個到底是什麼,可是,卻莫名的到一陣心跳。
連忙摸摸自己的臉蛋,還果真有些兒發燒,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看來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卻覺到一陣害臊。她也不再過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搖晃道:“爸爸,爸爸,起牀了。
起牀了!時間不早了!”睡夢中的爸爸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隨手一拉一扯,就將他的寶貝女兒攬入懷中。方芸一來是猝然不妨,二來是人小力弱,很輕鬆的便被爸爸拉到牀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還抱怨着,卻驀然停止了,只因為她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條火熱的硬物試探着。
“別…”不管不顧女兒的微弱抗議,爸爸將女兒摟在懷裏,一雙大手在她薄薄的緊身衣上游走着,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小股上。
稍稍一用力,就分開了合着的縫。剛剛發育的小身子柔的好像一整塊鮮的出水豆腐一樣,儘管她拼命的試圖夾緊穿着褲襪的腿雙,可是還是輕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給分開了。
柔滑的褲襪摸起來有一種特殊的順滑的覺,而被爸爸略帶暴的撫的覺也帶給幼的女兒別樣的刺,雖然很危險,可是還是不想起來,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頭埋在枕頭上,翹着股,一動也不動的任那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最後,終於到了她前面最的地方。
她緊緊的咬住枕頭,腦海裏閃回的卻是上課時老師的手還有隱藏在緊身褲下面的條。唔…老師也喜歡用手摸阿芸的那個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歡的樣子…出於女兒的天,她忍着強烈的羞恥,把腿雙分的更開了一些,讓爸爸高興起來…
是女兒的職責…手指…手指…討厭…一波快襲上心頭,她的女處中喜悦的噴灑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愛。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她把頭埋的更深了,就像鴕鳥一樣,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恥,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許,又有一隻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緊身衣後襟的開口,找到那個小小的拉鍊,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開成兩半的衣角,胡亂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光光嗎?好羞人啊…一邊這麼想着,方芸的一雙手卻伸過去自己動手來剝掉貼在身上的緊身衣。她的部發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經從個小荷包蛋成長為鬆軟的中型發糕了。
在更衣室裏,不光是男孩子們,女孩子們也都盯着她看,怪羞人的。嗯…聽説升國中以後,男女更衣室之間要隔開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討厭的小男生的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彷彿有自動導航裝置,已經尋到了女兒正在發育中的小子上,沒輕沒重的捏着那正中心的一點嫣然,給女兒帶來的是混雜着痛楚的快。
“啊…又來了…”前被玩的刺,再加上爸爸對女兒未經人事的花的初步開發,方芸又一次出了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父親身上,她那纖細的腿雙,正無意識的夾着爸爸的,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挪動半分了…***鏡子中的少女依舊保持着上身的拔和端莊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徑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灘水確鑿無疑的映出了她骨子裏的蕩。
這種熱水瓶膽樣的格,是被爸爸親手開發出來的吧。端忽然一陣悸痛,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夏的上午。
方芸嬌軟無力的趴在父親的身上。緊身衣已經差不多都了下來,在間胡亂的成一團。父親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無意識的撫摸着,她也享受着這種輕柔,雖然不知道應該不應該。
但是卻在這光亮亮的卧室裏,半着身子躺在父親懷裏,還被他的手指的高迭起,如果説她有一千個理由要離開,那麼她還有一萬個藉口讓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