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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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灑進窗口,靳-覺頭疼不已,活像是被人拿榔頭敲着她的頭一般。
她是怎麼了?靳-輕聲呻着,她勉強將眼睜開。
她什麼時候上牀睡覺的呀?靳-強撐起上半身,張着濛的雙眼查看着這陌生的房間。
咦,這是什麼?!靳-發現自個兒的手緊抓着一塊布不放。
她放開,然後摸了摸,那塊布還貼着個温熱的東西,還硬硬的她的視線緩緩往下移。
“啊——”靳-尖叫出聲,卻又因為腦袋瓜子的嚴重抗議,她的尖叫聲僅持續了五秒鐘。
天,她的頭真的好痛!
靳-微着氣,合上眼,努力地想將疼痛平復下來。
“早安。”賀天牧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陽上按壓着,他慵懶地打了聲招呼。
昨天晚上,他因為拉不開她的手,加上她居然將腳勾到他腿上去,他只好勉為其難地躺在她身旁。
早、早安?靳-覺得自己的頭痛像長了翅膀,一下子便飛得不見蹤影。
“你就只有這句話説?為什麼我”靳-咬着,説不下去。
賀天牧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僅勾起她的下顎,把臉湊近她的。
“嗯,很好,黑眼圈不見了。”他滿意地低語着。
黑眼圈?!靳-有些不解,接着,她發現她的身子居然趴在他的腿上。
靳-還來不及反應,上便傳來陌生的刺痛,賀天牧毫不客氣地“招呼”着她的俏。
“賀天牧,你放開我。”靳-終於想到要掙扎,她驚聲大叫着,拼命地揮動手腳。
“靳媽沒教-要小心火燭嗎?我叫-跳下來的時候,還注意什麼鬼內衣沒穿!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嗎?!”賀天牧把自己的驚慌至吼了出來,每説一句,手掌的力道就加一分。
他氣、他惱,他見到身陷火場的她,很不得自己能代替她,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毫無用處,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
靳-痛得掉下淚水,但她停下掙扎,乖乖地任他發着脾氣。
“鳴”她的細肩微微動着。
賀天牧閉了閉眼,舉到空中的手再也落不下去,他嘆着氣。
他將她扶起,很由自然地,她就坐到他的腿上,一點尷尬也沒有。
“會痛嗎?”靳-的響應是用他的襯衫下-來摸鼻涕,不過她的淚水像是關不住的雨水,不斷地落下。
她不是故意的嘛,靳-扁着小嘴,出少見的可憐模樣。
他突地低下頭,緩慢地吻去她的淚。
她的眼淚令他心疼哪嗄!他在做什麼?靳-脹紅着臉,小手抵着他的膛,推拒着他突如其來的親吻。
賀天牧蹙了下眉頭,用一隻手便錮住她的雙腕。
“賀唔!”靳-未出口的話全被他給堵住了,她還發現有個温軟的物體不停地着她的。
那是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