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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一個隱晦的信息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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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田甜與‘雪晶神鸞’從空中落下後,田壯也終於知道,自己眼前這個深坑居然是個手掌形狀,也就是説這其實是個掌印,聯想到之前那年輕人的呼風喚雨,還有隨手就送給自己的神獸怪蛋,他還能有什麼想法?與對方那樣的存在相比起來,自己父女二人實在是不夠人家放在眼裏,要真想害他們,哪用得上這麼複雜的手段,對方説句話,自己二人直接抹脖子就可以了。

當然,事後看來,當時的田壯也許還是太妄自菲薄了。許多年之後,田壯也沒想到,自己竟有機會親眼見到了女兒大婚的那天,在亂世之中這已經能算是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更為不容易的是,在婚禮上,拉着自己女兒柔軟小手的那人竟也有着如‘雪晶神鸞’一樣的眼神…他不僅是個有幸見證歷史一刻的人,也有幸成為了其中的參與者,人類與妖族光明正大通婚正是始於這一刻。

就是在田壯壽享天年老死的時候,也是想不明白,自己父女二人被救下到底是好是壞,但他卻是笑着死去的,走的時候很安祥。

不管田壯的想法,實際情況就是,從田甜結婚後,才有了更多的妖族與人類大量通婚結合,而田氏一族也在後的許多年出現過很多非同一般的天才,使得田氏一族興旺發展了好多年,最終也成為了一個了不起的大家族!

“這就是海了吧?”當那滿是破布包裹的人越過最後一座高山,也終於見到了水,或者説是一片一眼本望不到邊的水,輕拉下臉上的破布條,依舊是那張年輕面孔,不只是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改變,就是這麼些年過來,司徒也依舊還是原來的模樣,時間與經歷並未能在他身上留下太多印記,他依舊還是一個如當初一樣的年輕人,甚至就是已有了如今的實力,他的子也都未有太大的變化,臉上依舊時不時的出些‘善意’微笑,這好像早已成了他的某種習慣,只是現在卻被很多人所知,司徒只要是出這樣的笑容,一定就沒有好事。

在救下田氏父女時,司徒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不過就是順手,就是把那妖獸蛋留給他們,也不過只是剛好想到那裏,哪是真的有什麼想法?

妖獸與人類間的仇怨已有了這麼多年,不管怎麼看也都不該是很容易化解開的,司徒最簡單的想法大概也只是想把這蛋送給他們,讓裏面的妖獸保護他們,可想不到的是裏面竟是‘雪晶神鸞’這樣的神獸血脈,如果要知道他一定會把它留下來為自己增加實力,但現在看來,只要‘萬妖書’不説,司徒是不用想知道的。

‘雪晶神鸞’血統高貴,雖不是神話傳説時代的有名神獸,但也是要遠超於一般的妖族,比較起來,該是一種不差於雨幽嵐原身的奇獸,以妖族天賦為重的習來看,‘雪晶神鸞’説是一出生就實力強大,其實一點兒也不奇怪。

‘萬妖書’裏面那丫頭是什麼想法實在是不好説,只是看她行為,如果説要是沒有目的也是不能讓人信服。

對之前事情不很清楚的司徒站在海邊,心情竟是出奇的好,好像一點兒也不知此行危險重重,倒像是第一次見到海,打算在這大玩特玩的一樣。

司徒到達東海之濱時,天氣正是最好的時候,雖已是近午,卻沒有給人烈陽高照的覺,陽光照在身上反倒讓人覺得暖暖的,心裏説不出的舒服,看看四下無人,司徒就已震散了身上破布,待見它們都化成道道灰白氣四下飄散,司徒已是在海中砸起一朵水花,人已再看不見。…司徒的離去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是秘密,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不再與以前相同,所以知道他離開的人實在不在少數,尤其是一些稍大的勢力更是連他的去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司徒也無意讓自己變成一個神秘人物,他的去向可以説整個艾絲翠德的人也都知道,不只是説城中那些高手,也包括那些城中的普通居民。

東海所在實在太遠,遠到那裏雖然也有人類與妖族等生靈的存在,可也是少之又少,這也為什麼那個什麼‘翠柳山莊’莊主那樣弱的實力也能成一方勢力,也是為什麼韓原在那裏呼風喚雨也沒人去管的原因。

所以就算真知道了司徒的去向,在當時他們也是絕不可能知道司徒的準確動態,對他去那裏的目的也是眾説紛雲,以至於一時間就只是司徒到那裏去的目的就有無數個版本的説法,比起聯合議會被光暗教廷與鋼鐵之都團團圍住而言,司徒的去向好像對人的引力要更大的多。

也是司徒那邊才一離開,之前一直潛伏在艾絲翠德周圍的天魔就找了上來,這時候那天魔的實力已遠不是初時的模樣,怕是在蟄伏起來的時候也是一樣沒閒着,不只是一直在偷偷提升着自己的實力,而且該是早已經想到要對艾絲翠德出手,只是不知他是看中了城中的什麼,不過也確實得説,他的算盤打的不錯,可卻沒打在合適的地方。

司徒是離開了不假,可現如今的艾絲翠德城又哪裏是那麼好對付的,當他有所行動時也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連艾絲翠德稍近的距離都到不了。

他也不過是剛出現在艾絲翠德城周圍,就已被兩座高山上出的萬丈金光罩住,近而才有一尊好像佛佗一樣的幻化之物出手,只一下就把他好不容易凝實的身體再捏成無數黑氣,如果不是他決絕果斷,及時舍了所有力量,只保全了一絲殘念,也許這次他就再很難逃掉了。

作為對付天魔最好的手段,佛法之威實在是個不二的選擇,天魔最為懼怕的正是佛家的洪大法力,這對他們來説完全是種能把他們克的死死的力量。

曾經不可一世的天魔,結果卻在實力最為強大的時候敗在艾絲翠德,這其實已經很能説明問題,如今的艾絲翠德才是大陸上當之無愧的最強勢力。

“鋼鐵之都那邊又來人,您看我們要不要答應下來?”

“還是不管他們事的好,司徒走時候可是沒説過要幫誰不幫誰的,如果真的有需要,他是一定不會忘記叮囑我們的,既然他沒有説法,恐怕也就是説不用我們去管這些事了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司徒已走了有幾天的功夫,蘇櫻看上去好像還是一副無打采的模樣,任誰也能看得出,司徒走時候怕是把她的心也一起帶走了,要不是這樣的話,她斷然不會變成這副模樣,只是旁人卻都知道勸也是沒用,因為兩人間的情實在太深,深到只有兩人合在一處時才能稱作是一個整體。

幸好蘇櫻是個理女人,這才能試着把力全部投入到艾絲翠德中,有了她幫忙,伯羊的壓力也是小了不少。

伯羊作為艾絲翠德的老人,現在如果要給這裏這些人實力排排高低,他一定不會是最強的,甚至能不能是前幾都不好説,但司徒卻沒有因為他的實力不行就把他棄之不用,反倒是越發重用起他,城中所有大小事物像是也都要有他來分析決定,不管是因為他做的實在是好,還是別的人都比較懶,反正這活一直就只是伯羊來幹,大家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作為一個數百歲的老妖,在這樣的大時代中還能發揮出巨大作用,伯羊自然是高興的,開始時候也是極為賣力的,可不管怎麼樣,他到底也只是一個人,能力再強也是有限,更別提還要耗費許多力,早在之前他就已經有些撐不下去了,如今多了蘇櫻幫忙,實在是要輕鬆了不少,他也終於可以試着稍鬆口氣了,現在又再有菲利娜的加入,艾絲翠德才算是不用完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蘇櫻雖説是蘇家的家主,可如今她的身份更重要的那個好像卻是司徒的女人,蘇家的一些事務她也一早的就由蘇沐去打理,自己現在完全是個自由身,時間上自然也是比以前多了許多。

對於蘇沐與布魯克之間的事情她也從沒手過,只是讓他們順其自然,雖然蘇櫻很早以前就看出蘇沐怕是也對某個無良男人有情,但她可不會允許那樣的情況發生,只是她又不好橫加阻止,所以也只得製造出些障礙出來,防止真的有什麼‘不幸’事情發生,幸好事情倒是順利,一直忙於家族事務的蘇沐與那人接觸的少了,與布魯克接觸的多了,事情的走向也終於變得正常起來。

如果説蘇沐真的是已對那人愛的難以自拔,也許蘇櫻還會有些別的不一樣做法,可要只是一些朦朧覺,還是被及時扼殺住比較好。

此時在這偌大的會議室裏也只有伯羊與蘇櫻兩人,司徒走時的那番熱鬧景象也再不在,沒有了司徒的存在,艾絲翠德從本質上來講,還只是一個許多勢力的集散地,並不能算是一個整體,每個人也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首先也還是要考慮自己所在處的利益,只是因為有司徒在,有他們需要共同為之奮鬥的利益存在,這些人才會都整合在了這裏,少了司徒的存在,他們也實在沒理由還總是聚在這裏,只憑伯羊與蘇櫻的號召力可是沒辦法把他們聚在一起。

如果要不是鋼鐵之都那邊休斯派人過來,也許就是蘇櫻與伯羊也不會這樣悠閒的坐在這裏,因為兩人也都有各自需要忙的事情等着去做。

蘇櫻又再把信看了便,也才終於確認,該是如同自己想的那樣,“看來他們是碰到大麻煩了,他們現在看上去是處於上風,可明顯已有些進退兩難的意思,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以休斯的格一定不會輕易向我們求助。”

“嗯,該是這樣,聯合議會作為人類世界最大的組織,這麼些年下來,要説沒有積攢下一定的實力,恐怕也很難讓人相信,與東方朔相比起來,光暗教廷與鋼鐵之都在家底上可都比不過他啊,更何況那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到的威脅已懸在頭上,就像等待落下的達摩斯之劍,他們又怎麼能不心急?”伯羊倒是對休斯的想法為何不怎麼在意,只是漫不經心的回道。

“也許吧,我覺得可能並不只是一種覺,而是他們已經看到了什麼徵兆,不然一定不會如此心急,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下一個‘神使’會在什麼時值降臨了?”蘇櫻好看的纖纖細指在信紙上輕點,只是稍一想就已想到其中關鍵,伯羊也是經她提理才突然警覺起來,也許鋼鐵之都他們的死活不很重要,可要説他們已知‘神使’什麼時候降臨,那就是另一種説法了。

“我們是不是也該提早做好準備?”伯羊神情稍有幾分凝重,但卻不見驚慌,只是小心向蘇櫻問訊,在這時候他才覺到,司徒把這個女人留下真是個再正確不過的決定,艾絲翠德需要一個這樣的‘頭腦’。

蘇櫻自然不會去猜伯羊現在的心思,她需要好好想想的還是鋼鐵之都,也不過是稍一沉,她就否定了伯羊的話,輕聲道:“按道理來講,我們確實是該把這個可能告訴所有人,可現在這時候司徒不在這裏,艾絲翠德城中城外的大小勢力又是一團亂,如果真有不好的消息傳出去,只怕還不等我們有什麼準備,就已經人心惶惶了,那樣一來準備倒不如不準備。”蘇櫻的回答雖然與伯羊想的不大一樣,可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不管怎麼説他現在需要的也只是蘇櫻的判斷,而不是聽一些自己愛聽的,是以聽了蘇櫻的話,伯羊也又追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不怎麼辦,告訴一些可以告訴的人,比如路西法、顧隨緣他們,可以先讓他們早做準備,然後再視情況發展來定,依我看該是用不了很久的時間,就能夠有一個準確的消息傳出來,讓張文冕、張洪飛和格蘭特他們派人盯好聯合議會那邊,把所有的力都用在那邊,一定要保證有什麼不好的情況,我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知道。”蘇櫻終於停止用手指敲擊桌面,再抬起頭説話已只剩了堅定神。伯羊也知道蘇櫻所説的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如果要是現在就把城中的所有人都動員起來,不説能不能有足夠的威懾力震住他們,就是這些人都按部就班的去做,結果也是一樣,依舊免不了要亂上一亂,倒不如先通知那些真心依靠艾絲翠德的人,讓他們早做準備的同時,也能在真有事情發生的時候靠他們來帶動眾人,只是伯羊卻還有一個顧慮。

“…那菲利娜那邊怎麼辦?”這個問題顯然是蘇櫻之前沒想的,是以在聽伯羊這麼問時也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伯羊卻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理所當然的道:“不要以為我是老人家,就認為我不懂你們這些小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可是也年輕過呢。”看伯羊輕捋山羊鬍,一副我很經驗的模樣,蘇櫻也改疑為笑,忍不住輕聲笑道:“她那邊不用擔心,早晚也都是一家人,事無不可對人言,我照實了跟她説就好了,想必她是能理解的,大不了我們為休斯他們留條‘後路’就好了。”

“嗯。”聽了蘇櫻這回答,伯羊也才算是真的放心,然後便急急忙的去按先前商量的去辦事情去了,看他聽了蘇櫻的話是心裏稍安些,可還是免不得有些擔憂。

蘇櫻倒也是沒在這裏坐上太久,稍猶豫了一下也還是起身離開,輕整理衣衫時也不忘了想道:“還是拉上克里斯蒂娜與沐芸稍把握些,雖然這女人平時看上去正常的,可萬一要發起瘋來也是件麻煩事。”想到當初在‘須臾幻境’中的事情,再去看菲利娜後來的表現,蘇櫻也對這個‘演技’高超的女人有些吃不準,如果要是不能在實力上穩穩壓制住她,蘇櫻也是不願意輕易與她見面。

“女人間的戰爭啊…”看着蘇櫻離開會議室中,一個人也慢慢從上面落下,只看他身上那般奇異氣質就不容易認錯這人身份,竟是那個靠了司徒力量得到兩塊‘神格碎片’的路西法。

司徒走時候對這傢伙唯一的待就是看好艾絲翠德、保護好蘇櫻,而且保護蘇櫻的優先級別還要高於艾絲翠德,所以他出現在這裏並不怎麼奇怪。

其實説起來路西法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十分滿意的。

別看他現在與司徒定下的契機好像是從屬關係,可實際上有他這樣強大的實力做保證,不説是司徒,就是換了任意一個人也絕不會有意怠慢他,而且有司徒這個好大的保護傘在頭上,路西法也不用擔心那些‘神使’找上門來,他現在倒是熱切盼望着那些傢伙能找上來,好讓自己能儘快湊齊四個‘神格碎片’,那樣一來自己真正成為‘神’,也不是不能實現的夢想。

路西法雖然説不好是否有足夠多的智慧,可不用想也知道,他絕不可能是個只是一味死忠的人,如果不是認準了在司徒這裏會得到些好處,他又怎麼會這樣心甘情願的待在這裏,只怕司徒才一離開,他這裏也就頭一個叛變了也不一定。

“不過話説回來,這地方倒是真的不錯的,起碼足夠安全,只要是我人在這裏,別説只是那幾個小傢伙來這找麻煩,就是‘父神’的光輝也該影響不到這裏吧?”路西法抬頭望了望,好像用自己的目光已能透過穹頂看到那冥冥中的所在一樣,只是事實是否如此恐怕也只有他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