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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死而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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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死而復生我倒下了,但是我沒有死。我的身體基本算是已經死了,一動都不能動,連眼睛都睜不開。但是我的大腦還保持着一定的清醒,我分明覺到我的周圍還有人在戰鬥,在廝殺。

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是做不到,我只能憑覺去認知這個世界,像是一個還沒有出生的七八個月的孩子,在母親的身體裏面的時候一樣,知外界的唯一途徑是覺。但是很怪的是,我雖然能覺到外界的一些東西,卻覺不到我身體的存在,更沒有覺得我身體的那些傷口本該有的疼痛。

這很難説清楚,更是很難受的。我這樣一動不動的受着外界的變化,好像變成了一個沒有身體的靈魂體,看不到摸不着這個世界的一切,卻又能覺的到它的存在。

我犯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慢慢過去,我身邊的那些我可以受到的戰鬥似乎結束了,四周一片安靜,靜如止水。

我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直到我突然覺我的身體一瞬間和我這個“靈魂體”有了聯繫。這是很突然的事情,我第一覺是我的身體被人劈成了兩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差一點讓我直接昏

幸好我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的一點點真氣及時的幫我止痛,才避免我真的一有知覺昏過去。

我發現我還是躺在地的,只是還沒有死。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一眼四周,突然覺得很不真實起來。這裏原本應該到處都是死屍的,敵人的屍體和我們兄弟們的遺體,不是都應該在這裏的嗎?可是我看到的僅僅只是我自己一個人,這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或者是屍體。

難道我之前昏的那段時間被人搬到了這裏?那這裏是哪兒?醫院?還是殯儀館?

我勉強打起神,再次看一眼四周,確定我既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殯儀館。我在大街的人行道躺着,周圍還沒有一個人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活着。

“有人嗎?”我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當隨即後悔了。要是有敵人在附近的話,我這一聲足以要了我的命。

我不怕戰死,但是能不死,我也不會去主動的找死。

可是後悔是來不及了,我剛喊出來,有個聲音從我的後面傳來過來:“你醒啦?”我覺有人扶住了我,我便借力做起來。這一下我身的那些傷口立即不答應了,劇烈的疼痛水一般的湧來,我忍不住慘叫出聲。

“啊?”背後的人驚叫一聲,趕緊的放開我,讓我重重的躺了回去。

這一下我覺得更痛了,差一點張口罵人。這都什麼人啊,怎麼也不知道要輕一點,突然放手,重傷的我如何能坐得穩?這不是誠心讓我痛苦嗎?

“對不起。”我還沒來得及説話,背後的人已經連聲給我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這人趕緊走到我的面前,一臉緊張的對我説道:“你覺怎麼樣啦?我剛才看到你受傷昏倒了,打算揹你去醫院。可是你太重了,我…我背到這裏背不動了,所以去喊人過來幫忙把你送去醫院。沒想到我剛離開你行了醒了,你傷的很重,不要動了,我們一會兒人到齊了送你去醫院。”這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夥子,長得倒是很高大,不過有些瘦弱的樣子,應該的確是背不動我的。我知道是他救了我,便説道:“謝謝你…我是軍人,戰爭受了傷…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我的?”這年輕人説道:“你一個人昏在了兩條街外的京城廣場附近的街道,那裏…死了好多人,我本來是打算去找幾枝槍來防身的,沒想到遇到了還沒有死的你,所以我揹你過來了。你別説話了,我們一會兒送你去醫院。”我明白了,地説道:“謝謝你。”我突然想到我的那些戰友,便急忙説道:“那裏還有人活着嗎?”這年輕人搖搖頭:“都死了,很慘,血成河…對了,你是政府軍還是叛軍?距離我們最近的醫院可以被叛軍掌握着的,而且現在整個京城的道路都被封鎖了,不管是誰都不能開車…你要是政府軍的話,我們很難帶着你找到肯醫治你的醫院的。”我吃了一驚,趕緊咬牙問道:“京城…失陷了嗎?”這年輕人説道:“現在的京城,一半在叛軍的手裏,一般在政府軍的手裏。我們心在所在的這地方,是叛軍掌控的。京城廣場及以北的那些地方,是政府軍掌控的。你不會昏很久了吧?這些都不知道的?”我看一眼自己身的衣服,血跡斑斑,看血跡的顏發黑,距離我們那一仗至少都過去了好幾天了吧。所以我真的是大難不死,從死人堆裏撿回一條命。我的致命傷在背後,那是被敵人一刀劃出來的不低於二十公分長的巨大傷口,了很多血。其他的傷口出了一道槍傷幾乎擊了我心臟,從我的左肩之下穿透外,其他的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這些傷口現在都已經結疤了,看起來應該不會要了我的命。這或許和我修煉過武當心法,並且有一定的成有關係。不然的話,這樣的傷勢,換個普通人的話,光是血過多足以要了我的命。

大難不死,真的是大難不死,我暗暗老天有眼,看着救了我這年輕人説道:“京城之戰的第一天我們遇到了叛軍…你們説的叛軍,所有的人都…犧牲了,我…我是那個時候受傷昏的。”這年輕人驚訝地説道:“不會吧?那可是前天晚的事情了…你昏整整一天兩夜…你能活下來真的是跡。”頓一下,他又説道:“昨天一天戰鬥沒停止過,但是昨天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叛軍和政府軍停火了。我們得到通知,以京城廣場為界,兩邊的人都不得擅自跨過界限到對面去,否則會被殺死…”從這個話很多的年輕人的嘴巴里,我知道了一些我昏之後的事情。原來自從我受傷昏之後,政府軍和這年輕人説的叛軍一直在火。戰爭持續了一夜一天之後,雙方達成了協議,暫時停火。

協議裏面商定,以京城廣場為界,政府軍掌控京城廣場以北的區域,而叛軍則掌控了京城廣場以南的區域。雙方各自派出大量部隊守在這條界線,任何擅自經過的人,不管是誰都會被雙方的人殺,那條線成為了死亡之線。

有了這分界線,雙方暫時停火,開始了談判。

我隱隱的覺到這一次萬王是勢在必得,政府軍之所以會選擇停火談判,一定是沒有足夠的把握戰勝萬王,不得已而為之。我不知道這時候我們的援軍趕到了多少,也不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更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少,又到底準備怎麼辦。我一無所知,還身受重傷,對這一場戰爭,我是無能為力了,只希望最後不會是最壞的結果。

而我這個人,之所以能活下來,還真的是福大命大,而且命有貴人相助。我被這個年輕人發現的時候,正好是叛軍在給他們的人收屍,順便也檢查我們的人是不是沒死的時候。據年輕人所説,那些叛軍很是殘忍的,發現了我們沒死的人,會補一槍,絕對不留活口。我在被他們發現之前被前去找槍的年輕人發現,僥倖躲過一劫。而這年輕人的膽量,真的是讓我倍佩服。一個普通人能去屍體遍地的戰場找武器,説出來很多人都不相信的。

我還知道了一點,那是萬王的手下之所以會停戰,目的是想先一步救出萬王。至於政府軍方面會不會答應,看雙方的最後談判結果了。

瞭解了這些,我突然想起還在政府軍地下指揮部的陳靜和李歡等人,我急忙問這個救了我的年輕人:“現在通訊恢復了嗎?”年輕人微微搖頭,説道:“除了給我們通知的那個時候臨時的開通了一下通訊之外,其他的時間,京城的通訊都被叛軍控制了,本沒辦法使用通訊設備。”我失望了,只好説道:“謝謝你救了我,還告訴我這些…你不用送我去醫院了,太遠了,也不安全。你不是軍人,為了救我被叛軍傷害的話我會不安…這樣吧,你幫我找家藥房,或者是給我一些止痛片。我會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裏,回到我的部隊之的。”這年輕人微微皺眉:“你身的傷很嚴重的,不及時的治療,你會死的…”我勉強笑笑:“沒事,我死不了,你放心好了。”年輕人微微點頭:“那好吧,我去給你那些止痛片來,我家有急救箱,我給你拿來…”他跑遠了,我還是躺在地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會説話的植物人。我不是不行得到幫助,而是不想連累這個好心的年輕人。一旦叛軍發現他幫助了我,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這年輕人很快回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京城的老百姓。這些人看到我之後,居然二話不説的抬起了我。

我想要説不用管我,話到嘴邊的時候,年輕人搶先説道:“別出聲,那邊有叛軍在挨家挨户的搜查你們政府軍的人,我們帶你去一個隱秘地方躲躲。”我的點點頭,任由他們抬着我匆匆的離開這條街道。京城的通很發達,到處都是街道,也到處都是停放着的汽車。我被他們抬着遠離主要的公路,七轉八轉的來到一個廢棄停車場外。

我以為他們會把我送進這停車場,沒想到到了這裏他們停了下來,還是那年輕人對我説道:“這停車場的圍牆下面有個小的儲藏室,已經廢棄了,被我們這幾家拿來當廢品倉庫,你進去躲一躲,應該不會有人想到去哪裏搜查的。”我點點頭,順着年輕人的指點,很快看到了一個隱秘的下水道井蓋一般的蓋子。蓋子的下面應該是他們説的廢品倉庫,我正好可以進去躲躲。

“你別出來,我會在晚給你送吃的和水過來。”年輕人一邊扶着我走向那個地方,一邊説道:“這裏面有一些舊書和舊報紙,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打發一下時間。等你的傷好了之後,你再回去找你的部隊。”我再次點點頭,另外一個幫助我的人説道:“裏面有電燈,你可以開着,外面看不到的。”我的回頭去看了一眼這個説話的人,正想説聲謝謝,聽另外有人小聲説道:“快點,叛軍要搜過來了…”於是我被他們急急忙忙的送進了地下室一般的廢品倉庫,然後被蓋蓋子,成了一個躲起來的受傷的華夏軍官。

那年輕人沒有跟着他的家人或是鄰居一起離開,他留了下來,説是要幫我包紮一下傷口。

我也算是死而復生的人了,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淡了,儘管這裏的條件十分的不好,但是我也很是滿意了。

我的傷勢很重,必須要及時的治療。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李瑩瑩和令狐玉仙兩人,要是他們這會兒在這裏的話,該是多麼的好啊。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他們不在京城,算在京城,也找不到我藏身的這個地方。

所以我必須要向這個年輕人尋求幫助,年輕人二話沒説,先是拿出他給我準備的急救包,拿出消炎藥來,將我身的一些較重的傷口給了藥,包紮了起來。

年輕人不是學醫的,包紮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會出現失誤,要分幾次才能完成一個傷口的包紮工作。我不着急,也不説話,靜靜的等待他幫我療傷。

“我不太會包紮傷口,你彆着急,我儘量幫你包的好一些。”年輕人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開口説道:“我女朋友是醫院的護士,等晚了我帶她過來幫你重新包紮。”我擺擺手:“不用了,太危險,你能幫我的已經都幫了,你晚也別過來了,我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會離開這裏的。”年輕人吃了一驚:“你怎麼還要走啊?你的傷很嚴重的,不好好的治療會染,會出人命的。”我笑了:“放心吧,我不是輕易會死的人。這一次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來找你的。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會記住你。”年輕人嘆息一聲:“你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我叫衞棟樑,你叫我棟樑好了,我朋友都這樣叫我的。”我暗暗記住這個叫“衞棟樑”的年輕人,説道:“你膽大心細,是個好苗子,有機會的話我引薦你去當兵,一定可以有個好的未來。”衞棟樑搖搖頭:“當兵?我不去。我家我一個孩子,我的爸媽年齡大了,我得賺錢養活他們。再説當兵太危險了,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我死了,我的爸媽誰來管呢?我不去,打死都不去。”我笑了:“那別去了,以後我們要是再見面了,我給你一些錢,讓你去孝敬你的爸媽。”衞棟樑也笑了:“我看得出來,你的來頭很大,説給我錢不會騙我。不過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掙錢,而不是問別人要錢。你的心意我知道了,當我是朋友的話別説這些了。我看你也和我差不多大,頂多大一點點,我們還是朋友的好,別動不動提謝啊,報答什麼的,俗。”我點點頭:“那好,既然我們是朋友,這些話不説了。我一會兒休息了,你先回去吧,免得被叛軍發現了,你不好解釋。”衞棟樑説道:“等晚天黑了我給你送吃的來,你等着我。”我看他似乎堅持要給我送吃的,也正好覺得很餓了,便點點頭,示意我知道了。

碰到這麼一個熱心腸的人,我覺得很是幸運。説實在的,如果不是這個衞棟樑幫助我,我可能到現在都還在外面四處遊蕩,傷沒法治,在叛軍的搜索之下,能不能堅持下去都很難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