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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京城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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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京城之難我來不及多解釋,一把將陳老拉到我的身後,同時對陳靜和李歡説道:“小心戒備!”陳靜和李歡到底是瞭解我的,知道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趕緊拔槍戒備,如臨大敵。。。

我將陳老扶到安全的地帶,然後對陳靜和李歡説道:“保護陳老,我進去看看。”陳靜一把拉住我:“你發現了什麼?”我本不想多説,但是看陳靜一臉的關切和緊張,便小聲説道:“我聞到了血腥味,相信我,我會盡可能的把你的父母救出來的。”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説,那是“如果陳靜的父母還活着的話”陳靜明顯一愣,隨即更加的緊張和不安,站起來想和我一起進入別墅之。

還是陳老見多識廣,也更加的老成,見狀一把拉住了陳靜,對我説道:“你去吧,小心。”我一點頭,身形閃動,早順着屋頂垂下來的下水管道爬了屋頂。我打算從面進入別墅,免得被守在別墅內部的敵人給伏擊了。

屋頂居然也有人,我暫時分不清是敵是友,但是看到了他們手裏的狙擊步槍。

是雷狙擊槍,我一眼看出來這幾個人的手裏都拿着我用過的威力巨大的雷狙擊槍。

這可不好玩了,一旦不小心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被雷狙擊槍擊的人,我見識過他們的慘狀,一般來説都會死無全屍的。

我也有些懼怕這種新式的武器,所以在我靠近這些帶着雷狙擊槍的敵人的時候,我很是小心,沒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我的速度足夠快,這些人沒能發現我的蹤跡。我果斷出手,眨眼之間將這些人全部擊倒。

我順手抓起一把雷狙擊槍,頂在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口,然後一巴掌拍醒他,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快説!”這人微微一愣,隨後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居然一臉驚恐地説道:“別殺我…”我冷冷打斷他的話,小聲喝道:“回答我的話!”這人似乎有些膽小,居然地翻身跪下,急急忙忙説道:“我説,我説。我們是這裏的衞兵…”我一皺眉,暗道一聲“狡猾”這人先是示敵以弱,然後謊話欺騙,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我想到這些,身出一絲殺氣,手裏的雷狙擊槍往前一送,要開槍。

狙擊槍是沒有聲音的,算我現在開槍殺了他,別人也不會知道。

這人嚇了一跳,趕緊説道:“別…我説,我説。我們是京城警衞隊的…我們是來抓陳將軍的。”我心一動,身的殺氣更勝之前,大有一言不合動手的意思。我緩緩説道:“你們為什麼要抓陳將軍?”這人再不敢隱瞞什麼,直接把他們的目的告訴了我。

原來這人屬於京城警衞隊,也算是一名華夏的軍人。他們這一次是奉命來抓捕據説是依舊叛國投敵的陳老的。我之所以會聞到血腥味,是他們在沒有找到陳老之後對陳老的家人,也是陳靜的父母和一些其他家人進行問。陳家的人倒也硬氣,和警衞隊的人硬碰硬的幹了起來,造成了一些血事件。

知道這些之後,我有些猶豫了。按常理説這些人都是奉命行事,奉行的還是最高首長的命令,我也是華夏國的軍人,不管怎麼説都是不應該阻攔他們執行任務的。

只是他們要抓捕的是我老婆的爺爺,也是我的爺爺,我是怎麼樣都不應該讓他這樣被帶走。

我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先帶着陳老離開這裏,等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真相大白之後,再做決定。

於是我將這個回答我問話的警衞隊的戰士再次擊昏,帶着繳獲的一共四支雷狙擊槍,返回別墅外。

見到我獨自返回,陳老和陳靜,李歡都是一臉的驚訝和不解。我小聲的將我瞭解到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説道:“陳老,您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華夏的事情?”陳老苦笑一聲,滿臉的絕望,喃喃説道:“他們雖然迫於外界的壓力讓我回到了軍部,也恢復了我的職務,可是還是忍不住要羅罪名將我拿下了…你們做得很好,居然給我安了一個叛國投敵的罪名,枉我為華夏國堅守了五十多年,臨死前居然會叛國投敵,虧你們想得到…”見到陳老一臉的絕望,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了。他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真正的絕望了,甚至於連死的心思都已經有了的表情。

如果是裝的,不會如此真。

在這一刻,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為陳老討個公道。

我自己也被冤枉過,知道被冤枉的人有多麼的痛苦。陳老身為華夏軍方的最高首長之一,一夜間被冤枉成叛國投敵的罪人,這要是換在我的身的話,我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陳靜和李歡早開始在勸陳老了,我便在一旁對陳老説道:“爺爺,您放心,這事兒我會清楚真相的,到時候一定還您一個公道。”陳老止住喃喃自語,十分驚訝地看着我:“你有辦法給我公道?”我點點頭:“您先跟我離開這裏,我們找個地方暫時躲幾天。剩下的事情給我來辦,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陳老搖搖頭:“我不能走。我的家人都在他們手裏,我不能一走了之。而且我一走説不清楚了,我跟他們去,你在外面儘量幫我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一想陳老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便點點頭。陳靜不同意陳老的意見了,小聲説道:“爺爺您年齡大了,不能去受罪,我替您跟他們去説清楚這事!”陳老伸手拍拍陳靜的頭,説道:“傻丫頭,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怎麼會讓你替我去坐牢呢?你和金倉一起,在外面幫爺爺找到事情的真相,也算是你幫了爺爺了。”陳靜的眼睛紅了,強自忍着沒哭出來:“爺爺,您去了我不放心,我…”陳老拍拍陳靜,沒再説話,而是轉身看着我:“金倉,照顧好陳靜,我這跟他們去,免得連累了陳靜的父母。”我伸手扶住陳老,説道:“這件事情您有什麼眉目嗎?告訴我,我也好有地方下手。”陳老説道:“我不知道到底是誰要陷害我,不過之前那個害得我失去職務的人,應該是龍金峯。”

“龍金峯?”我覺有些意外:“他和您有矛盾?”陳老微微點頭:“多年前我和他是軍校的同學,我們都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後來成了我的老婆,也是陳靜的祖母。你説我和他有沒有仇?”

“奪之恨?”我心下恍然,但是還是有些不解:“龍將軍怎麼可能將您的職務給…我的意思是説,他和您是平級,應該沒有這樣的權限才是啊。”陳老嘆息一聲:“那你是不知道龍金峯的父親是誰…哎,這都是陳年舊事,我以為他早忘記了,沒想到他到現在都還記在心裏…金倉,不管怎麼樣,不要連累我的家人行了。我去了,記得保護好成陳靜。”我不捨的看着陳老,言又止。遇到這樣的事情,換了是我的話我早一走了之了,但是陳老不行,他的家人都在京城,他不能連累了他的家人。

看着陳靜走進別墅,我緊緊的抱着要去拉住陳老的陳靜,和李歡一起把陳靜帶車,悄悄的離開這個陳靜曾經的家。

陳靜一直在哭,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痛苦,還有一絲絲的責怪。我知道她是怪我不拉住陳老,眼睜睜的看着陳老自投羅。我心下嘆息,也不知道這時候到底該怎麼去安陳靜,只是緊緊的抱着她。

李歡默默的跟着我們,一路也沒有説話。

我們找到一家普通的酒店住下,李歡陪着陳靜,我獨自外出,準備四處走走,順便看看外面有沒有關於陳老這件事情的傳聞。

傳聞雖然不能盡信,但是往往可以從找到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我在一家茶館坐下來,點了些茶水慢慢喝着,一邊也聽周邊喝茶的人閒聊。

可惜現在的人都是很忙碌的,即便是喝茶的人,那也是為了談生意之類的事情才坐下來喝茶,説的事情都和我想知道的沒關係。

我坐了一陣,沒什麼發現,正想站起來裏離開這裏,聽這裏的服務員對我説道:“金先生?”我微微一愣,點頭説道:“你認識我?”這服務員微微一笑,漂亮的臉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我在報紙和電視見過您。”我恍然:“找我有事嗎?”這服務員笑道:“那邊有位小姐請金先生過去坐坐。”我順着服務員的手勢看去,一眼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小雅間開着門,正對着我的一個女士正看着我,一臉的微笑。

這女士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樣子,一臉的微笑,很是人。我站起來微微一笑,算是還禮了。然後我打不的走過去,直接進入雅間,看着這雅間的四個人。

這四個人應該是沒什麼事情做的,深更半夜的居然在茶館裏面打牌。我看着桌子的撲克牌,不知道這些人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便好地説道:“幾位找我有事?”先前看着我的那女士微微一笑,説道:“金先生,我們在這裏玩牌,正巧看到了你,所以打個招呼。”我笑了:“原來不是找我有事啊,我還以為你們找我有事呢!幾位小姐怎麼稱呼?”還是這女士説道:“我們四個人很巧,姓氏加在一起正好是百家姓的一句話,周吳鄭王。”我看一眼這四名女士,説道:“原來是周小姐,吳小姐,鄭小姐和王小姐,幸會。”説話的依舊是這位自稱周小姐的女士:“你不要太客氣了,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們早認識你的。而且我們都是你的朋友的朋友,所以説起來我們也算是朋友。朋友之間不必客氣。”我笑了:“那請問你們是我的哪一位朋友的朋友呢?”周小姐笑道:“她叫孫小藝,你應該還記得她的吧?”我想起來這個孫小藝,以前是我們學校的秘書,也算是我的老師之一。後來孫小藝出現在軍隊之,我才知道她原來是個軍人,去學校只是為了要探聽萬龍會的機密,順便也是監視萬龍會的一舉一動。

我和孫小藝的確算得是朋友的,不過我去執行a組,也是槍組那次任務的時候,和孫小藝分開了。自那以後我們沒有見過面,至今已經有差不多兩年的時候了。

所以當我聽周小姐提到孫小藝的時候,我情不自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才説道:“孫小藝?她也在這茶館?”周小姐搖搖頭:“她現在是京城警衞隊的隊長,忙得很,沒時間來陪我們打牌喝茶的。”我有些失望地説道:“原來她不在這裏的…你們找我有事嗎?”周小姐説道:“我們找你沒事,只是孫小藝剛才給我們來了電話,要我們時刻注意着,一旦發現了你馬把你…帶到她的面前。你説我們都是孫小藝的朋友,接到了她的電話,又很巧遇到了你,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我心下一動,立即説道:“帶我去見她。”周小姐笑了:“難得你如此心急想見我們警衞隊的隊長,那我們勉為其難的帶你去見她一下。”另外三位女士一直沒説話,這時候卻是一起站起來,看都不看他們面前的牌局一眼,徑自離開了雅間。

我這才知道自己早被人盯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只是暫時沒對我採取行動罷了。而且這周吳鄭王四女,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説不定是警衞隊的眼線,或者乾脆是警衞隊的戰士。

我被“押着”來到一個很正規的地方,京城警衞隊的駐地。然後我第一時間見到了一身軍裝的孫小藝。

孫小藝似乎沒想到這麼快抓到我的,頗有些驚訝地説道:“看來我們的金倉還真的是個花心大蘿蔔,一見到美女邁不動腿。説吧,怎麼這麼快讓我手下這四大美女給抓住了的?”還是那個周小姐開口説道:“報告,我們一直跟着金倉,見到金倉去了茶館喝茶,順便給帶回來了。”孫小藝一臉不信地看着我:“你會如此輕易的讓人給抓住?你…不會是想見我,所以故意的讓他們抓住你的吧?”我笑了:“有美女請我過來坐坐,我能不來嗎?孫隊長,找我什麼事?”孫小藝一揮手,周吳鄭王四人齊齊敬禮,轉身離開了。剛建立剩下我和孫小藝,這會兒孫小藝才説道:“你不擔心我們抓你會對你不利?”我笑道:“他們很坦誠的告訴我找我的是我的老朋友孫小藝,我沒有理由懷疑什麼的。”孫小藝緊緊的盯着我,似乎不認識我似的。好一會兒之後才説道:“兩年了,你一點兒…都沒想過我嗎?”我有些驚訝:“你説什麼?”孫小藝沒好氣地説道:“沒什麼,沒聽見算了!”頓一下,怒氣衝衝地説道:“金倉,快説,你是不是把陳靜給藏起來啦?”我有些不解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孫小藝不説話,緊緊地盯着我,那眼神似乎想把我的內心想法給看出來。

我頗有些難受,忍不住再次説道:“你什麼意思?”